做妾也是独宠
作者:不会取名的猪 | 分类: | 字数: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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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忍不住会笑的回忆。
一弯明月,一张床,两双眼睛互相瞪着。
桑浅浅指着地上,“你是男子能屈能伸,你睡地上。”
江林深不动如钟,稳如泰山“这是我的庄子,我凭什么睡地上。”
这摆明了就是要占她便宜啊,桑浅浅紧抱着被子也不肯退让半步,还时不时的光着脚丫往外踢着江林深,“我一个弱女子,你忍心让我睡地上吗?这多凉啊,我着凉了怎么办?”
江林深被踢得一摇一晃,黑亮的头发也跟着身体一起晃动,隐隐约约能看见他藏不住的笑脸,“那一起睡啊,这床这么大。”
“不要不要,滚滚滚!”桑浅浅再怎么不知礼数,但是姑娘该有的害羞还是生来就有的,捂在被子里的半张脸都红了,脚上用的力就更大了。
江林深一个不备差点被踹下去,只好回身握住了她的脚踝,她没有穿袜子,手下的皮肤细腻光滑,她的脚也很小,跟他的手掌差不多大,也很漂亮,像精雕细刻打造出来的瓷器。
他看的入迷,桑浅浅的耳根都快要滴出血来,她用力的想要抽出自己的脚,没想到江林深握的很紧,没给她留一点余地,还笑眯眯的看向了她,“没想到你长相不出众,脚却长得这么好看。”
桑浅浅猛地一皱眉,一拳就捣了过去,“你说谁不好看呢!”
“呵”江林深一下子就笑出了声,松开了握住她脚的手,就这么往她旁边空出来的地方一躺,还扯过一半她一直抱在怀里的被子给自己盖住了,“鬼丫头。我明日还要去巡营,不跟你闹了。”
看他就这么安然的睡下了,桑浅浅更气了,死命的去扯他紧紧拽着的被子,“你起来,起来,谁让你睡这了,大马猴,你别太过分了!”
到底是谁过分啊,这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
江林深睁开了眼睛,笑的弯弯的,如天上的月亮般温柔,还跳动着烛光般的火焰,“浅浅,这是我的庄子,你是我的妾室,我睡在我庄子里的床上,旁边不就该躺着我最爱的妾室吗。”
桑浅浅脸“嘭”的一下炸开了,像熟透的西红柿一般。
要不是惦记着他身上的伤口还没好,桑浅浅都想几拳捶在他的胸膛上,“胡扯你个大西瓜,大马猴,别逼我骂你!”
就见江林深长臂一揽,直接揽住桑浅浅的脖子,将她拉了下来,紧紧的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别闹了,很晚了,睡吧。”
睡你个大脑袋啊!
这怎么睡得早啊!
桑浅浅挣扎了一会,就放起了,因为她听到了江林深越渐平稳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还真的睡早了,看来这伤是伤了元气的,这么容易就睡着了,也不怕自己半夜起来一刀捅了他。
春寒料峭,山中的深夜更甚。
同江林深躺在同一个被窝里,确实暖和了许多,她扯了扯被子,想要盖住自己的后背,没曾想,江林深感觉到了她的动作,眼睛也没睁开,就帮她后背的被子往上拉了一下,手臂也自然而然的放在了她的肩上,带有男子气息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打在耳侧,灼热滚烫。
江林深身上有股子说不清楚的香味,她不懂香,闻不出来,但是不像平时点的那种香,也不是女子的那种甜香,是什么味道呢,找个时间一定要问问,这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太难受了。
江林深的手掌也很大,摊开来快把自己整个后背的盖住了,还很热,烫烫的,像汤婆子似的。
她稍微动了动身子,将脑袋抬了抬,然后就撞在了江林深的下巴上,他下巴上居然还有一些青色的胡茬,扎在额头上痒痒的。
原来,男子是这样的。
和软软香香的姑娘家那么不一样。
她胡思乱想着,居然很快就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江林深已经离开。
她吃惊的揉了揉自己耳朵,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呢,她气的直拍腿,都快江林深,跟他在一起,自己唯一的天赋都快没用了。
可是看到江林深提前让人准备的早餐被默默和红锦端上来的时候,她好像又不那么气了。
吃完早饭,桑浅浅决定四处溜达溜达。
周围有依靠着庄子而建起来的小村庄,里面住的大多都是庄子里的农户,在不远的地方就是江林深所管辖的军营,他之所以带她来这个庄子就是因为他要在军营里待上一个月,怕她在京城被欺负,索性就带了出来,可以放轻松玩一玩,也不用去担心胡家的那些有事没事就去找她。
她现在的穿着奢华,在村子里很容易就引起了注意,有不用上工的农妇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对着她就是一顿指指点点,她没有放在心上,领着红锦和默默顺着村里的小路一路走到了一条小溪边。
小溪边还有几个小孩正赤着脚,卷着裤腿,在戏里摸着鱼虾什么的。
她小时候也经常这样跟小伙伴们去玩,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小,一点不怕冷,每次都玩到浑身湿漉漉的回家,然后被娘亲一顿骂,然后外祖父就会老母鸡护崽一般将她护在身后,说谁小时候不贪玩,村里的孩子都这样,又不是城里的大小姐,条条框框一大堆,孩子都没有个笑模样,跟泥塑的一样,没点活人气。
娘亲又气又急,就只能冲着外祖父吼,你就宠着她吧,宠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以后出去笑死人就好了。
外祖父没在怕的,蹲下身子就将她抱了起来,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咱们不怕,外祖父会教我们浅浅读书认字识礼的,只不过再等两天,再等两天嘛,我们浅浅还小呢。
也就是那之后不久,外祖父还真的把她送去了学堂,那个时候,镇上读书的姑娘家不多,她就是其中一个。
外祖父说,不期待她能学出什么大文化,只希望她能比她娘亲好些,至少要识人知礼,不要傻乎乎的被人骗了。
那个时候,外祖父总是暗戳戳的骂娘亲瞎眼看上了桑卫这个负心汉。
娘亲总是说不过外祖父,往往被气的转身就走,边走还边说外祖父年纪大了,不适合饮酒了,所以家里的酒就拿出去给外祖父的那些徒弟喝了好。
然后外祖父就会屁颠屁颠的跟过去道歉。
每每想起,都会忍不住笑。
那样的时光,却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