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妾也是独宠
作者:不会取名的猪 | 分类: | 字数: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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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蜜糖一般的嘴。
他被汗水浸湿的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得知了她在这里的消息立马就赶了过来,幸好回来的还算及时,不然干干净净可可爱爱的一个小姑娘就要手染鲜血了,那江林深知道了,回来不得找他麻烦啊。
他毫无形象的捏着袖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端起一旁的茶,“哐哐哐”喝了好几口,才又对着桑浅浅说,“幸好我回来的及时,不然林深知道了,可得找我麻烦了。”
桑浅浅更是不解,“顾大人不是和大马猴一起去查案去了嘛?怎么突然回来了?还来了这里?”
顾南望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红锦,摆着头笑了笑,“昨夜你一出事,红锦就给林深传了密信,那家伙担心你,差点自己就杀了回来,得亏是我劝住了,不然不知道又得多少人趁机参他啊。”他咽了口水,缓了缓继续说道:“密信很短,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三小姐要不先细细说来,说不定我能帮忙出出主意。”
桑浅浅一想也是,自己脑子一向不是很好,不如就交给聪明人去做吧。
想着就将昨夜到刚才发生得事都告诉了顾南望,末了还狠狠得瞪了一眼杀手,指着他说,“这世间没了道理,我好心不计较他要杀我得事,他却反过来威胁我,要我给他五千两。五千两啊,我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杀手能感觉到刚才桑浅浅是真的要杀他得,而不是故意吓他,若不是那个男子回来得及时,自己恐怕早就凉透了,就这么一夜一天之间,两次在阎王殿附近溜达了一圈,哪怕是专业得杀手也有些后怕了。
一时间也闭了嘴,一个字也不说了。
顾南望看了一眼杀手,轻声笑了一下,“这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做上杀手得,不知道落到我们江侯爷手上,有几个能活着出去得。不过也是,桑琪琪那种大家闺秀能雇佣得起得杀手,终究都是拿不出手的人罢了。”说完还不忘羞辱一番杀手的职业道德,取笑他的无能。
看着顾南望对着杀手就是一顿冷嘲热讽,桑浅浅心里乐开了花,虽然她不介意真的出手杀了杀手,可她又不是嗜杀成性的人,若非必要,谁喜欢杀人玩啊。所以她很开心顾南望能在这个时候赶回来,救了杀手也救了自己。
休息了一会,顾南望才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桑浅浅,“三小姐不妨听听我得意见。”桑浅浅自然开开心心的点了点头,竖耳聆听,“我将此人提到梁府,让梁府将桑大人请去,让他自己亲耳听听,还有红锦不是留下了大小姐的衣物嘛,也一并呈给桑大人看,至于大小姐如何处置也只能看桑大人了,但至少你心心念念的让梁府退婚肯定是能办到的。”
那种心如蛇蝎的女人,他是怎么也不会放心让她嫁给自己的好兄弟的,顾南望已经打定了主意,如若桑府抵死不认,他就算搬出江林深的名头来,也要逼桑卫退了这份亲事。
桑浅浅不放心的看了眼那个杀手,顾南望也知道她心里担心着什么,垂了下眼眸,“其他事三小姐不必担心,我自然有我的手段让他如实的说出事情来龙去脉的。”
有了他的保证,桑浅浅这才松了口气,站起身对着他郑重的行了个礼,“如此,便多谢顾大人了。”
顾南望急忙起身还礼,又对着红锦交代了几句,才亲自将桑浅浅送出了小院,“三小姐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何一点不惊讶你如今的表现嘛?”
桑浅浅偏着头看了看他,又回过头去轻声笑了笑,“大马猴身边的人,我还是很相信的,而且反正桑琪琪马上也要受到惩罚了,我再在你们面前装下去也没有什么必要了,不是吗?”
想想也是,桑浅浅来京城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惩罚桑琪琪嘛,既然马上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了,那她呢,又该何去何从呢?
“那三小姐以后还会入侯府做妾吗?”他替江林深问道,桑浅浅扬起大大的笑容,“那不是还得看大马猴呀,而且他说了会给我找好后路的,这次不管成功与否,我肯定都把桑卫,胡氏,桑琪琪都得罪的透透了,不入侯府的话,我其实还挺难办的呀。”
毕竟儿女亲事,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
若是胡氏咬死了要害她,将她随便嫁了个有不良嗜好的人怎么办?到时候再杀人,可还会有人来给她撑腰了?她又不是个忍气吞声的性子,到时候杀敌一千自损一千,可一点都划不来啊。
她想的颇多,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惹得顾南望看的笑出了声,“哈哈哈,怪不得林深老是想让你变成真正小姑娘的模样呢,你瞧你现在的样子,可比你平日装出来的唯唯诺诺的样子可爱多了。”
江林深的这些好哥们呀,都长了一张蜜糖一般的嘴,竟会说好听的话,哄小姑娘开心。
她也很是受用,又扭捏作态的勾了勾耳边的发丝,故作娇羞的笑了笑,“浅浅本来就是小姑娘嘛,平日里浅浅就不可爱了吗?”
顾南望是真的觉得这个小姑娘好玩了,真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啊。
怪不得江林深没事就爱翻她的院子去逗她玩一下,能这样跟她逗着玩玩,怕是也能缓解一下平日里朝堂上那些乏味的争斗吧。
可是转念一想,又想到了刚才匆忙赶到时,看到的那一幕,眉心又皱了起来。
那样一个冷血的,下手狠辣的桑浅浅,如果出现在江林深面前,他还会觉得可爱吗?至少他不会,他甚至觉得有点可怕。
桑浅浅不是红锦自小接受的都是残忍血腥的训练,她是个乡下小城长大的普通姑娘,若说活泼一点,调皮一点,举止无度一点,都是可以理解的。
可她独独不该是刚才那样的。
抿了抿唇,他在思考,是否该将自己的想法和顾虑如实的告诉江林深。不然等以后江林深越陷越深了,在突然发现,他怕他会接受不了。
桑浅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看他面色凝重,以为是在为杀手一事烦恼,也知道自己在这方面帮不上忙,只能从袖袋里摸出一个药瓶塞给了顾南望,“这是我之前拿来整桑琪琪的药,或许你能用的上,切记自己千万不要沾到皮肤上,不然除非里你硬生生熬过那三天三夜,不然是无药可解的。”
此药无解,但不致命,只会让你觉得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都是痒的,但偏偏就是挠不到,那种折磨,比被断手断脚还要难受。
他谨记了她的话,小心翼翼的将药放到了腰间的一个荷包里,将她送走了以后,这才转身重新进入到了内院。
接下来的事,也该认真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