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翻首辅大人
作者:策颜花 | 分类: | 字数:41.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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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是在庆祝吗
朱祈风惊诧的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指腹不住的揉着眉心,整个人烦躁的有点过分。
“你再说一遍。”
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极了隐忍不发的野兽,周身散发着摄人的寒气。
明明前几天那女人还青天白日的骑在他身上不知羞耻的调戏他,撩拨的他浑身燥热难受的同时。
那女人……竟然扬长而去!!!
这才几天的工夫,那女人竟然要同旁的男人成亲?
那他是什么?
他被当成什么了?
玩物吗?
用了就丢的玩物吗?
一瞬间,朱祈风脑补了很多很多。
总结一句话,无关情爱,只是超级不甘心。
朱祈年感受对面的人貌似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心里直觉不妙,撒腿就跑。
“你跑什么?”
被人揪住后衣领的朱祈年被迫原地踏步,心虚道:“哥哥,俺嘞好哥哥,该说的俺都说了。”
“你说什么了?”
“那个男人现在就住在柴府,真的。”
他就是来报个信,却平白承受了莫大的压力。
终究是他承受了所有。
“那你跑什么?”
“嫂嫂晚上做烤乳猪、烤羊肉串、红烧兔肉、炖东坡肉,俺得去买好酒了。”
朱祈风神色微怔,嘴角抽了抽,手一松,朱祈年那小子如泥鳅一般快速溜走了。
“是在庆祝吗?”
他面色温怒,快步走到窗前,脸黑成了锅底。
“她把我当什么了?”
“我和她之间……都不作数吗?”
他喃喃自语。
南容靖宸坐在一旁,抿着茶,欣赏着这一出好戏。
他认识朱祈风这般久,还是第一次同时在他脸上看到这么多生动的各种有趣的表情。
且还是为了一个女子……失了分寸,真是罕见。
“男未婚,女未嫁,她要成亲这自然是好事,你愁苦什么?”南容靖宸揶揄道。
朱祈风兀自从怀里掏出一叠纸甩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同她有婚书,婚书,婚书!”
“哦!不过一张纸罢了!”
“这不是纸,是婚书!婚书!婚书!”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有三书六礼,八抬大轿?”
南容靖宸可不会放过打趣他的机会。
朱祈风闻言,头低了下来,蔫头巴脑的没有精气神。
晚上,烧烤配美酒。
几人吃的尽兴,微醺而归。
临走时,凌云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抱着她不愿撒手,丝毫没有白日里高冷寡言的样子。
“晚晚,若我是个男子,我一定娶你哎!”
“下辈子吧!”
醉醺醺的两个人不着边际的对着话。
“晚晚,要不你这辈子别同旁的男人成亲了,嫁给我得了!
以后,你养着我!”
一旁的朱祈年狐疑的在她们两个身上来回扫视,眼睛瞪的老圆。
漠然想通一个事实,他的兄长压力山大,不仅要提防别的男人抢走嫂嫂,还同嫂嫂的好闺蜜莫名成了情敌关系。
“喂!放开俺……嫂嫂救俺……”
“不用送了,我回去了。”凌云大方的朝柴晚月摆摆手,一手叉腰,一手握着鞭柄大摇大摆的朝前走。
鞭子的末端圈着朱祈年的脖子,他被拉拽着朝前走。
满脸都写满了不情不愿。
心道,发酒疯的女人太疯狂!
柴晚月摇头失笑,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她躺在床上,头脑晕乎乎的,仿似坐船一般。
半睡半醒间,她一睁眼,瞧见有一个相貌俊逸的男人正唇角弯弯的盯着她。
她想也没想,捧着男人的脸,呱唧亲了一口。
朱祈风被她的突然举动整懵了,瞪大了异样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耍酒疯的女人。
亲了几口,她犹觉得还不够,双手使劲的揉搓着男人的脸。
男人一张极其好看的脸在她的掌心中逐渐变形。
“猪老公,我好想回去,回到现代,我好怀念咱们在一起的生活。”
她窝在他的怀里,说着说着已是泪流满面。
朱祈风浑然感觉肩膀温热温热的,随即就感受到怀里的小女人身子一抽一抽的,话语哽咽。
“上辈子,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为你生一儿半女,如果时光能重来……”
她心里明白,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猪老公,我在这个世界遇到一个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他同你一样的相貌,一样的性子,一样的沉默寡言,一样的……
一样的有好多,唯独他没有如你一般爱我。
猪老公,你说,那个人是你?
你是失忆了,记不起我了?还是……他不是你?”
话语呢喃间,柴晚月再次进入梦乡。
朱祈风沉默的抱着她许久,为她掖好被角,才轻叹一口气。
“你到底是谁?”
“我……是他的替身吗?”
为她擦拭掉眼角的泪痕,轻轻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他才重新消失在雪夜中。
翌日一早,府里昨晚进贼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
春泥小跑着进屋,绘声绘色的讲着昨日夜间府里发生的事情。
“哦!贼人偷到了巡抚家里,倒是挺有趣。”柴晚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住的打着哈欠。
宿醉的后遗症就是脑袋稍微有点疼,她窝在被窝里完全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想是那个贼路不熟,竟然误打误撞的偷到了付夫人的院子,还好巧不巧的被付公子逮个正着,您猜最后怎么了?”春泥讲到精彩处,还学会了卖关子。
柴晚月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貌似对后面的事情完全提不起兴致。
春泥见状,也收起了活络气氛的心思,将后面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那贼人偷东西被发现,狠狠的将付公子揍了一顿,听说打的可惨了,鼻青脸肿的,估计没有半个月是见不了人了。”
柴晚月噗嗤笑出了声,她倒想亲眼瞧瞧白氏被气的嘴歪眼斜的模样了。
“什么时候发现的贼人?”
“昨日后半夜府里就闹的人仰马翻的,老爷派出的人也只堪堪匆匆一撇那贼人的衣角罢了。”
昨日她饮了酒,睡的深沉,没有听到任何的响动。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慵懒的眸子变得有点深沉,陷入了沉思。
昨晚……她好像做梦了?
细细回想,梦中的情景逐渐清晰……
她的唇角流露出一丝淡淡的伤感,酸涩的笑浮上脸颊。
她有多久没有梦到她现代的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