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娇权臣后,娇娇每天哭唧唧
作者:八宝糕 | 分类: | 字数:4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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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我好久都没有杀人了呢~
一条瘦长身影往营帐内探了探。
见里头没有任何动静,借着月光见那娇软的美人儿靠在软垫上睡得熟,这才放下帘帐一步一步猥笑着走近。
温染颜恍若未觉,依旧静悄悄躺在那儿。
瘦长身影搓着手,迫不及待地逼近,“中原美人儿,我来了。”
借着月华便可看清他身上的着装,竟是西域使臣的部下,夜色深深他非但没睡,反而趁着众人熟睡,来营帐内欲图不轨。
就在他即将碰上那张姣好脸蛋时,温染颜猛然睁开了双眸,水光流溢的杏眸在昏暗的营帐内显得璀璨生辉,细看时,又好似有一缕妖异浓稠在里流窜。
瘦长身影没想到她会突然醒来,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欲行不轨的手也僵硬在半空中。
温染颜就这般直勾勾盯着他,吐出的声音细润缥缈:“你是谁,为何在我的营帐里?”
这般软媚的声音,好似是在害怕,又好似掺杂了别的东西。
瘦长身影愣神过后,见过不过是个无助的娇弱女子,不禁壮大了胆子,眼中的淫邪之色也愈发露骨。
“我是谁?我自是今夜来好好疼你的人啊。”
“中原美人儿你就别想那个凤栖梧了,他身居高位又怎会涉险来救你?反正,你也是要被赐给我们揉玩的,不如,现在就让我快活了吧。”
瘦长身影说着,就要伸手去解温染颜的衣带。
温染颜盯着他,目光中盈满了诡谲的笑意。
“快活?”
“我好久都没有杀人了,不如,你先让我快活一下吧。”
还未等瘦长身影反应过来她话中之意,一根青黑毒丝悄然攀上了他的脖颈,稍稍一勒,毒丝陷进肉里,大滴大滴的血珠滚落,浓稠血味也在顷刻蔓入鼻尖,
皮肉上的尖锐疼痛,猛然让他的脊背一僵,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潮,裹挟刺入骨髓的杀意汹涌而至。
他僵硬地一点一点侧眸,待对上那双如毒物般晶亮的双眸时,心中的惊惧已达极致。
没有一丝凉意的夜晚,他却觉寒凉渗入骨髓,刺得他险些窒息死去。
此女究竟是怎么回事?
抓来时明明一副娇柔软弱,任人磋磨的可怜模样,说话时也颤声颤语的,诚然是被吓傻了,可现下,她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怕意,反而轻易就将捆绑绳索解开,显然是个扮猪吃老虎会功夫的。
想到今日会死在这女人手上,瘦长人影不禁抖如筛糠,张了张嘴欲要呼救。
温染颜见状,漫不经心地收紧了毒丝。
“咚——”
刹那,身首分离。
那颗人头滚落了一圈后,恰巧与温染颜四目相对,布满血丝的双眸瞪得滚圆,即便失了焦距也能瞧清死前的惊恐万状,唇瓣微张,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温染颜眼中笑意淡下,嫌弃地一脚将人头踢开。
皎洁的月霜自帘帐折射进帐子内,莹白之色落了满地,也将帐内的一景一物照得一清二楚,娇软美人身侧斜躺着一具无头男尸,角落还滚着一颗人头,这幅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温染颜撩开帘帐,趁着众人熟睡之际,将这具尸体丢入到荒野之中藏好。
待处理完毕,她慢条斯理地回到帐中躺下。
美人浴着月光而睡,殷红小唇染满笑色,黛眉如画,姿颜动人,宛如一幅朦胧烟雨的仕女图,也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
次日清晨,万物复苏,鸟鸣清脆。
悠悠日光斜照在林中新开的浅粉色春桃上,远望之娇嫩欲滴,颜色鲜妍,就像是打碎了一地的胭脂雪,无边春景叫人心生愉悦。
才不过刚刚食好一块干粮饼,温染颜就又被押上了马车,她轻靠在马车内壁,悠悠然地倾听着外头的动静。
今日,本是要着急赶路,现下却一动未动。
西域使臣高坐在烈马上,眼神冰冷,盛着怒火:“昨日有五十人,今日清点人数才四十九人,那少的一位去哪儿快活去了?”
话落,他环顾四周,心中的火气怎么都压不住,原本现在已经启程,可现下为了找人白白将时辰给耽误了。
半晌后,有部下前来回禀:“大人,我们翻遍了山林,人还是没找到。”
闻言,西域使臣心中的火气更盛,他一勒缰绳,掷地有声道:“罢了不等了,既然他那么喜欢北琅的花花世界,就让他永远在这儿待着吧。”
马蹄声呼啸,滚滚烟尘四起,大部队很快行动起来。
温染颜听着外头的动静,日光的朦胧交错中,她笑容晏晏,诡辩生姿。
确实如西域使臣所说,那不见的一人要在北琅永远沉埋了呢
离了边境小城,竟是愈行愈热,即便温染颜被缚在马车中,还是能感觉到那股逼人的热度侵入四肢百骸,免不得让人心生烦躁之意。
算算时辰,应当是已经离开北琅境内,抵达大漠了。
“停下,修整。”西域使臣高喝一声,前行的队伍立即停下。
他们在临近水源之地安营扎寨,温染颜也被从马车上拽下,粗鲁地缚在一侧。
她面染惊慌,可一双灵动的杏眼却将这份大漠风情打量了个遍。
戈壁沙洲,沙雾浩渺,一望无垠,一株醉人斜阳映照在四面各处,金色沙浪如舒如卷风动砂砾翻飞,一侧的清泉涟漪清荡,孤鹰停卧,长唳九霄。
沙漠风情醉人如斯,前提是忽略掉它的神秘莫测,危险无情。
彼时,西域使臣他们一行人早已累得口干,一个个全都解下腰间水袋畅饮解渴。
温染颜看着那水袋,倏尔眸光流转,瓮声瓮气地道:“你们能不能也给我一口水喝,若是我就这般被渴死了,你们还如何引我夫君过来?”
西域使臣笑得讥诮,随手就将手中的水袋丢到她身上。
温染颜将水袋拾起,却是未直接饮下,而是伸手细细地在水袋口摩挲,似是觉得他们饮过得不干净,在擦着上面的污秽呢。
西域使臣见状,冷笑一声:“你们北琅的人,还真是矫情。”
说着,他直接夺下温染颜手中的水袋,不准备给她喝了。
温染颜被他粗鲁的举动闹得全身轻颤,杏眸如水含烟,似是有些委屈:“我还没有喝呢。”
“喝什么喝?”
西域使臣轻斥,直接将水袋丢给一旁的部下,让其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