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们长什么样子？名字呢？情报正确，我会看情况给你带人回王国的可能。”

栾明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搭在下巴下“准确来说，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你玩我？”

“在赛桑基地，我曾经被和我一样气息存在的东西吸引，我从未关紧的门缝里看到了一颗鲛人蛋。以帝国的条件，那颗蛋也该孵化出来，岁数在100左右。”

路易莎脸色微变，像是想通了什么。眼眸红色被点燃，因为生气牙槽的磨牙声，咯咯作响。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个老不死的要搞一场这样的计划，若不是当年的大火烧光了记录和人，自己毫无感应，也不曾往这方面想。海神大人有眼，居然让她捡到了个幸存者。

“你可知道，自柏蒂厄斯星消失，海神大人撑了一百多年后陷入沉睡，这两百年海神树没有孵化过一只幼崽。没了柏蒂厄斯星，小人鱼无法冲出蛋壳，两百年来，鲛人未曾添过一只新生儿。

期间离开王国的鲛人，海巢心灯一个个熄灭。代表着他们一个个回归尘土。其中有去向的莫名死于恩加帝国境内，尸骨无存。

我族数量只减不增，卑劣的人类居然敢偷走鲛人蛋。柏蒂厄斯星免不了和皇室插手。他们岂敢……如此！”

栾明一下停在原地，有些疑惑的看过来。

脸上写明那我不是也好好活下了？

路易莎像是看穿栾明的想法解释，“鲛人长寿，天生拥有治愈能力，能缓解过度使用精神力的疲劳。

恩加帝国老不死的国王曾经向我族提亲，但是被拒绝了。想通过姻缘绑定免费的治疗仪，主意都打到脸上了。没有秘宝，混血儿根本活不过当天。”

这样就说的很清楚，帝国很有可能背地里掳掠人鱼，逼迫他们治疗精神海，花言巧语诱拐她们生子，不服从的葬于异国。自己做为混血能活下来，说明柏蒂厄斯星就在帝国又或者在赛桑基地里。

灵源计划作为产业打着研发的名头干了十年。若不是那场大火，烧光了资料，这藏了近百年的秘密……。帝国军对他的追杀的缘由现在解释的清楚了。哥哥和母亲不也是这场悲剧的牺牲者？

“也许，你要的东西真相可以往一个人身上去查。”

“谁？”

“帝国元帅凯恩斯?金?季野。”

“又是他？”路易莎扬了扬眉。她不认为这是个好征兆，所有的由头合到一人身上，那其中的复杂程度不是那么简单。

“对，他母亲牧芸霜和小姨牧芸芝是里面的核心研究员。他知道的东西不比我们少。季野同年觉醒ss级，a级与s级中间相差一座山，那s级和ss级之间相差的那是一个天堑。

如果没有牧女士的手笔，我觉得不太可能。她想要留下资料，定然会将它放在季野身上。”

“我有印象，牧芸霜当场丧命，牧芸芝失踪多年。她们是非常优秀的人类。既然你在基地的时候和他接触过，为何不接近？”

“他失去那段记忆了，把我忘了。”栾明恹恹的赔笑，心中的念头久久没有散去。

路易莎：“你的母亲在基地里做什么？”

“我不记得，但你可以查查“酩醉”。女士，我虽然不才，但也希望能给我的母亲找回真相，麻烦您放我离开。”

路易莎打量了一番栾明，留了句话，便将水柱撤离他的身体。

分隔空间的水屏障蓦地落下铺满整个地板，游弋在上面的小鱼，环在栾明的周边。米儿见阻碍没有，噌了一下飞了过去，像一颗炮弹撞入栾明的怀里，连人带椅子退后好几步。

“医生，医生。”

路易莎收起鱼尾，哈鲁将早已准备好的外套递了上去。落后一步站在她的身后。

又是酩醉！

“哈鲁，你卡尔维带回来的东西，化验报告出来了吗？”

哈鲁卡尔维一行不仅带回了渡丝二代的数据，还顺走了星停从山洞厄蟹肚子带出来的匣子。听他说这是亦行说的真相。

“出来了。”哈鲁恭谨地将报告递出，简略的概括内容。“渡丝数据和匣子里的药剂成分重合度30％，渡丝中又无法解析的原料，要再等等。

匣子药剂对精神海的修复效果更好，其中检测出了鲛人血液稀释成分。”

“果然如此，安排一下，我们把星停接回来。”

“是。”

海伦娜居高临下地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手指捏紧星停的下颌骨说:“酩醉是帝国百年来对修复精神海最为有效的药剂，那场大火将资料都烧没了。我为研究这个付出多少时光，始终得不到进度。

天不负我，我在给国王诊治的过程，不经意的听到人鱼和灵源计划。我本以为能从季野身上找到当年计划的内容，但是他一点不配合。

自你出现后他离我更远，你的美貌勾的他魂不守舍，居然将房子让你住进来了。

狐媚子，那不如直接把你带走，只是需要你好好配合，”

“我知道人类在认识和改造世界的过程中，可能具有各种主观认识上的非理性，在人体实验上激进的动作最终游离出其所应当遵守伦理原则。做出伤害人类生命伦理和社会秩序的违法行为。

千百年的进步，我相信法律对这块的认知应该更深入更完善，所以你无所畏惧的向我动手，是因为嫁入皇室后，拥有和皇家一样的权利，企图让皇权凌驾于法律之上，还是你自认为你是女主脚，才肆无忌惮站在这?”

星停拍掉她的手狞笑：“在我这宣誓主权呢？也不看看你扭曲的人性，丑陋的面孔难怪他会远离你，也配沾染季野？”

海伦娜被星停的笑容刺的眼睛生疼，双眼气的发红，从兜里掏出一管药剂和针剂。面色阴沉如水，语气厉色三分。

“你是自己喝还是我动手。”

星停后仰身子，手在身下摸索。眼睛不忘看着她手里的东西。两个东西还不是一种颜色，恐怕药效不同。

“在季野的休息室动我，你真不怕他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