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身后,夺了未来皇后的气运
作者:石榴汁 | 分类: | 字数:112.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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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太后自身难保?
皇后不情不愿地离开后,皇帝把等候在温泉行宫外的阁老和几位大臣宣了进来。
杨阁老、凌阁老、汤阁老、魏国公、崇山侯、武阳侯以及六部之首依次进入议事殿,看到大皇子就坐在皇帝的身边,和皇帝长得真像,都默了默。
“皇上,当严惩谋反者,以儆效尤。”杨阁老朝皇帝躬身作揖。
崇山侯附议。
汤阁老身子一抖,有些站不稳,如果皇帝要诛桑家九族,汤府上下必受牵连。
皇帝抬眼看了看微微摇晃的汤阁老,垂眸,沉声说:“母后对朕有恩,朕于心不忍。”
“皇上,桑伯岳诬陷临江侯调换大皇子,临江侯府因此覆灭。”凌阁老不愿看到皇上放过桑家,“临江侯府和大皇子何其无辜。”
崇山侯、杨阁老和魏国公附议。
武阳侯面露不悦,这是要给临江侯翻案了吗?他的儿子是被临江侯府的人害死的这笔账还没算呢。
皇帝抬眸,心疼地看着大皇子,说:“桑伯岳全府上下人等斩首示众,桑家旁支其余人等逐出京城,桑家子弟三代之内不得入朝为官,朕知道,母后是无辜的,母后定然不知桑伯岳的所作所为。”
“皇上英明,皇上仁孝。”众人跪地叩首,不再有异议。
皇帝这是要饶了太后呀。
皇帝处置事情是越发的有容人之量和智慧呀。
汤阁老俯身痛哭,老泪纵横,“皇上,微臣,微臣有愧于……”
“众位爱卿,免礼。” 皇帝走下龙椅,亲自扶起汤阁老,“汤爱卿,孰是孰非,朕心中有数,朕的天下少不了众位爱卿呀。”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又是伏地叩首,再次在心里大发感慨,皇帝有肚量,不是嗜杀之人。
“众位爱卿,平身。”皇帝神色平静的坐回龙椅。
汤阁老退到一旁,垂首站立,心中大定,打定主意回去后就写请辞的折子,告老还乡。
桑家的事情有了定论,现在该轮到含冤而死的临江侯了。
“众位爱卿,告发桑伯岳谋反一事,崔逸锡当属首功,朕准崔逸锡袭爵,封崔逸锡为临江伯,赐还临江侯府的府邸,众位爱卿可有异议?”
众人看着始终坐在皇帝身边的大皇子,齐声回应,“臣等无异议。”
这其中不包括武阳侯,武阳侯面色阴沉。
因为桑伯岳谋反一事,带来的权力更迭和权力的震颤,正悄无声息的发生着,这样对武阳侯府很不利。
皇帝挑眉,瞅了一眼一脸严肃的武阳侯,就听礼部尚书单独出列:“皇上,大皇子?”的身份是否需要再验一验?皇嗣不容混淆呀,兹事体大。
皇帝朝礼部尚书摆摆手。
礼部尚书垂眸,躬身退了回去。
皇帝认定这位就是大皇子,无需再验。
吏部尚书出列:“皇上,何时回宫?”处理朝政呀。
其他大臣也有此一问,都竖起了耳朵。
皇帝沉默了片刻,“两天后。”
两天后乐修容该平安生产了吧?
众位大臣听到这话,不敢再劝,刑部尚书出列……
皇帝与大臣在温泉行宫的议事殿,商讨朝政。
当晚,桑伯岳全家上下人等获罪的消息传遍了全城。
有大呼痛快的。
也有认为处罚轻了的,至少该灭三族吧。
也有为桑家喊冤的,桑家到底是太后的娘家,不该如此发落桑家,是在打太后的脸。
景川侯府。
“老爷,我爹是被人陷害被人冤枉的,害我爹之人是崔逸锡,一定是他,求老爷去皇上跟前为我爹和桑家一众人求求情吧?”景川侯夫人跪在房门外,把头磕得咚咚响。
坐在房间里面的景川侯一脸不耐烦,夫人居然有脸来叫他去为桑伯岳求情?
桑伯岳犯的可是谋反之罪,他自个都在担心因此受到牵连,有多远便躲多远,在这个时候绝对不会主动撞上去找死。
景川侯迟迟没有回应,景川侯夫人急切,爬起来拍门,今天势必要把老爷请出来,救一救桑家一众人等。
“啪啪啪。”
景川侯夫人很有耐心,不停地拍门。
突然,门从里面打开,景川侯夫人收不身子,向前扑了过去,扑倒在门槛上,摔了一个狗吃屎,随之,一张纸在空中来回飘荡了几下,正好落到了抬起头来的景川侯夫人的脸上。
眼前一暗,景川侯夫人心中一惊,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抓起纸张盯着细瞧。
“休书!”
景川侯夫人把休书撕了个粉碎。
痛哭出声,爬进房里,想要求饶,就见景川侯又走回了案边,坐下来奋笔疾书。
看样子又在写休书。
见此情景,景川侯夫人猛地爬起来,脸色为之一变,恶狠狠地说:“沈贺松,你敢,你胆敢休了我,太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识相点,赶紧去皇上跟前为桑家求情去。”
景川侯手一顿,缓缓抬起头来,眼神冷厉,“夫人,这个时候你还敢威胁我,太后自身难保了吧?”
景川侯夫人一怔,思索了片刻,说:“皇上在维护太后,你没看到吗?”
“这话,你也信?”景川侯的眼神依然冰冷,低头又开始写起来,边写边说,“夫人,你怎么不去求你的好姑母和好姑丈,汤阁老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
皇上是不会杀了太后,但太后不过是在做无谓的挣扎罢了。
听到这话,景川侯夫人又是一怔,当她没有去求汤阁老吗?
汤阁老不愿意见她,就是姑母都没有见她,她想进宫,去见太后,可是她却被挡在宫门外。
难道,真如老爷说的,太后都自身难保了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想吓唬我是不是?想让我收下休书是不是?别痴心妄想了,太后一定不会有事的,皇上仁孝,以孝治天下。”景川侯夫人此时的神情有些癫狂。
这话她自己都不信。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景川侯写好了第二封休书,递给景川侯夫人,叮嘱她道:“别废力气了,你撕了我还会再写,收下吧,收拾东西回娘家去。”
回娘家?
她哪里还有娘家?
景川侯夫人,不,桑氏知道景川侯休她的决心不会改变,所以她不得不收下休书。
临走前,想要恶心一下景川侯这个想法在她脑中盘旋,怎么都挥之不去,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嘲讽。
“景川侯,你可知你的原配夫人为何会与侍卫私通吗?不怕告诉你,那都是我命人做的局,你的原配夫人死的好怨呀,哈哈哈,你的儿子被你赶出家门,死的好怨呀,哈哈哈。”
桑氏处在癫狂的边缘,无所顾忌地朝景川侯张大嘴巴,不顾形象的癫狂大笑。
“你,你,居然是你?你为何要这么做?”景川侯的额头青筋凸起,双手紧握成拳,极力隐忍着不打女人。
“我为什么会这么做?问你自己呀,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哈哈哈,我只是在配合你把你的原配赶走而已,哈哈哈。”
桑氏笑得癫狂,笑得十分开心的离开了景川侯府,样子疯疯癫癫。
景川侯愣住当场,是呀,桑氏没说错,那时他烦原配夫人已经烦了很久了。
不再想看到的她,看到她就觉得恶心,想吐,她当时为什么会与侍卫私通,又是什么的下场他是一点都不关心,她生的儿子他都没怎么关心过,都不记得儿子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