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身后,夺了未来皇后的气运
作者:石榴汁 | 分类: | 字数:112.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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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皇上和大皇子长得不像!
翩珃不解,顾见行对滴血验亲这么感兴趣,难道他遇到了需要滴血验亲才能解决的事情?
“王爷,其实,不用滴血验亲,也可以从相貌上来判断两人是否是亲子关系,亲子关系也就是你说的父子关系,从外形上来判断挺准的,比如说大雨,他长得像景川侯,曾经又是景川侯的儿子,不用说,他一定是景川侯的儿子无疑。”
其实吧,她有系统的辅助,能看出人的血型,可以用血型来做亲子鉴定。
但是血型亲子鉴定法是一个比较粗略的法子,这个方法只能用于排除不可能是亲子关系,不能确定具体的关系,其他的更严谨的亲子鉴定,这里没法做。
就是血型亲子鉴定,也只有她才能做,不能普及开来。
所以,她没法跟顾见行说,可以用血型做亲子鉴定。
“翩珃,就是因为两人长得不像,所以才想做滴血验亲,可你又说滴血验亲不可信,那该用哪种法子好呢?”
原来他真的遇到了要验亲的事情呀!
“谁和谁长得不像?”翩珃忍不住问出了口。
如果能见到人,她倒是可以试一试,只是她用的法子真没法跟顾见行说,因为解释不清。
顾见行转头,往左右瞅了瞅,见厅堂里没外人,他张开双臂把翩珃揽入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皇上和大皇子。”
翩珃心中一惊。
皇上和大皇子长得不像!
有多么的不像?
不过,听他这么说,翩珃忽然想起给大皇子接生时看到的胎记,于是跟他说:“王爷,崔侧妃生大皇子的时候,我在场,我记得大皇子的屁股上有一块黑色的胎记。”
这样一来,就不用她出面了。
“真的?”顾见行太惊喜了,没想到今日会有这样的收获,说完,他的吻落在翩珃的眉心。
“当然是真的喽。”翩珃忙推开他,被黄氏撞见就不好了。
“翩珃,今天找本王过来有何事?”顾见行很不舍地放开翩珃,脸上挂着笑,脸上的喜悦还未褪去。
“王爷,我请你来,是想请你帮忙,这事有关我爹,想请你抹去之前临江侯府未抹去的痕迹,你会不会帮忙?”
翩珃理了理衣襟,坐直了身子,朝他撒娇。
顾见行被她这副小心的模样惹笑了,说:“可以。”
正好,大山很快就要出师了,这事交给大山去办,免得让不相干的人知道,节外生枝。
顾见行离开武安郡主府,直奔皇宫。
御书房内。
顾见礼听了顾见行说的,大皇子身上有可以辨认的胎记,这时他反而不急,也不慌了,没有像刚一开始察觉到大皇子不像自己时那么慌,那么烦躁,那么心神不宁。
他没有立刻命人去崔婉仪的寝殿,吩咐崔婉仪把大皇子抱过来,说他要见一见大皇子,查看大皇子身上的胎记。
他决定把大皇子的事情先放一边,转而对顾见行说:“见行,你去查一查长兴伯府或是桑家有没有与大皇子差不多大小的孩子,这个孩子是死是活?屁股上有没有黑色胎记?”
大皇子已经养在崔婉仪的身边,随时都可以去看看大皇子身上有没有翩珃说的黑色胎记,他不急于去求证,是不想引起太后的注意,后宫到处是太后的眼线,宫里没人能与太后抗衡,行动多有不便。
宫外比宫里行动方便得多。
他相信太后不会随随便便,冒着抄家灭族的风险,抱一个孩子进宫,而这个孩子却不是桑家的孩子。
“遵命,陛下,皇宫地下室的三条通道照着原定的安排改造,昨日竣工,东边一条通往宫外的通道,干脆换个出口吧?省得惊动宫外的那座宅子,来个神不知鬼不觉。”
“行,你带人去办,小心着些。”
“遵命。”
顾见礼领命退下。
日子过得很快。
进入腊月。
辅国公府。
府中人都瞒着辅国公的病情,轻易不在辅国公的面前提起,可是他的病情发展得很快,想瞒是瞒不住的。
当暂时清醒的辅国公得知自己得了呆症,知道自己会变得越来越傻,或者可以说已经开始慢慢变傻了,他完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他清醒的时候看到家里人看自己的那种眼神,同情中竟然带着一丝嫌弃和鄙视,他更加接受不了。
他是一家之主,是整个王家的家主,众人怎么能这样对他?
因此,他的脾气变得越来越糟,不清醒的时间也逐渐变长。
如果是男仆伺候他,他就说男仆人偷了他的玉佩,其实等他清醒过来,他知道玉佩是他自己藏起来的,但他就是不解释,让误会持续,甚至是加深,他还要命人杖责偷了他的玉佩的男仆。
如果是婆子伺候他,他就说婆子摸了他的身子,想让他纳婆子为妾,然后他破口大骂,骂婆子不知好歹,一大把年纪了还想着给人做妾,没脸没皮。
辅国公府被他弄得鸡飞狗跳,一地鸡毛。
辅国公的认知障碍和间歇性的记忆混乱时常出现,到了后来他还出现了幻觉。
有时候,他把儿子王良缮当作是恶人,说儿子每天都在打他,他痛苦不堪,叫嚣着要打断儿子的腿,可府中的奴才,哪里真敢打断王良缮的腿,可是辅国公就是不依不饶。
王良缮真是叫苦连天。
有时候,他又把王良缮的媳妇认作是孙女王箐珠,不顾人伦,常常拉着儿媳妇的手,温情脉脉地跟儿媳妇说着话。
王良缮的媳妇被公公紧紧握住手,想死的心都有了,好在大家都知道辅国公有病,不是故意的,丈夫王良缮也很体谅她,她才有勇气活下去。
更多的时候,辅国公说自己的媳妇辅国公夫人是青楼的妓女,说她要害他,要私吞他的家产,害死他的儿女,然后卷走他的家产与情郎私奔。
听到辅国公的污蔑,真正想死的人是辅国公夫人,她被辅国公伤得最深,但她知道要挺住,她要是死了,这个国公府真就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