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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瞳墓之仙舞姬

作者:一叶仙美 | 分类:仙侠 | 字数:28.9万

第8回 静夜思

书名:重瞳墓之仙舞姬 作者:一叶仙美 字数:2378 更新时间:2024-10-10 20:13:52

“这在哪里啊?????”

陆灵童终于苏醒了,他好像睡了一个世纪,昏昏沉沉,头晕脑胀,但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他看见自己是在一个温暖舒适的小屋,屋子非常干净整洁,好像是一间女人的闺房,熏香四溢,胭脂水粉味扑鼻,异常怡人。

静静听听,屋子外有咕咕的流水声,潺潺的溪流好像就在屋子的底下,屋子似乎是建在溪流是空中阁楼,仙山蓬莱,时隐时现的鸟鸣声,此处如此的清新,静雅,悠闲,恬静。

恍惚之间,自己是在做梦吧,怎么想像的到,自己在是一个世外桃源。

陆师哥的头又剧烈地疼痛起来,身体好似轻飘飘地****。

如同一场剧烈的**之后,潮湿超爽东东后,身体他妈的全部被掏空了,可是,你妹的那年头哪有那个“你好我也好”的玩意儿补补,身体随着一场狂射之后吧,精子他妈的射美美的,也射没了,一切的一切都天仙美女呢?

掏空了!

陆师哥想坐起来,但是无论他怎么用力,手不是自己的了,脚也不自己的了,什么什么都不是自己的了。一点点力气都没有了,完了,自己一身的功夫废了。那还活个鸟啊,没有功夫自己他妈的还是谁啊?????

陆师哥?

陆灵童?

陆小风?

陆小凤?

他妈的,我是谁?

我是我?

谁是我?

天啊,怎么会这样,陆灵童胡思乱想,脑子一片浆糊,什么也想不起来,抓住自己的胳膊咬一口,痛,这又不是在做梦。一向聪明的大师哥,这会儿是猪头一个。

胡思乱想中,他又昏迷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陆师哥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估计是半夜了。他在床上听见屋子外边风吹的松树如涛怒吼,一抹皎洁的月色照在床榻边,夜空如洗过的蓝色绸缎子,干净而清凉,偶尔会有几只夜游的小虫子在屋外低鸣,星星稀少,也不怎么明亮,却是格外让人留恋,那一眨一眨的小眼睛。

陆师哥,还是想挣扎着,坐起来,这一次,仍然,是徒劳无功。他的一双手,软绵绵的,丝毫用不上一丁半点力气。

他,拼了命的动了动脚,脚也仿佛是榆木疙瘩,是别人的,不是自己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难道说,我的脚也断了,一丝恐惧的念头袭来,由眉头而后直袭上心头。

陆灵童,止不住放声大吼,却是干巴巴地扁扁嘴巴,发不出一丁半点声音。

我?

哑了?

哦?

我?

哑了?

哦?

陆师哥,他眼泪顺着脸颊哗哗地流下,却是发不出声来。

哑了,手又没有缚鸡之力,脚也瘫痪了。

自己做了神马作孽的好事,老天他奶奶的这么惩罚老子?

他努力地回想自己做过的事,突然,他想起来贾师弟,是啊?

自己是陆师哥,自己和师弟两个人给师傅他老人家打前站,这一次是特意来玄武山参加国师册封大典的,青牛镇的牛鼻子老道尹五常,上个月下书来夔龙门,说他奶奶的朝廷要册封他做第62代国师,本来呢夔龙门和一正门没有什么交情,和朝廷更他妈的八竿子打不着,什么关系都扯不上,门儿清,师傅却是十分热情地款待了下书人,说届时自己会带领所有弟子亲自前来祝贺。

哦?

自己就是和贾师弟在一个叫什么————

哦?

九黎楼,一个大酒楼里,遇上了调戏良家妇女的狗皮公子哥,还有一个两个头的怪物,哦?还一个美艳妖娆的女人,他奶奶的熊,老子就是看见这个白白嫩嫩的女人,不知道怎么的?

就?

就,他妈的,---------好像胯下的大蟒蛇,硬的不得了,一飞冲天,他奶奶的熊,-------,后来自己狂泄千里,他奶奶的猪头三,难道说,自己看见美女,忍不住,射了,还是自己中了那个娘门儿的邪门巫术?

那个妖婆子用了神马妖法吸走了自己的精元,还吸走自己这么多年的功夫?他奶奶的自己怎么这么好色啊,自古色字头上一把刀,自己多少年的童子身也失去了,铁布衫横练,金钟罩,也破了。一身的功夫都废了?

他奶奶的金钟罩算个球球。

一想到这一切,都没了,陆灵童的内心痛入骨髓,如万把钢刀剜心般疼,自己做的这他妈的的什么事啊?

看见一个女人,功夫就废了,他真的想跳起脚来抽自己的大嘴巴。他宁愿万条蛇嘶咬入骨髓也想赎回自己的功夫,但是,这个世界哪有后悔药买啊。他数次试图调息丹田,他用了夔龙门的独门秘籍《艳遇幽幽白兰精经》,只是觉得丹田里用一丝若有若无的真气在丹田里游动,但是那似乎不是他自己的,他丝毫不能驾驭那縷真气,反而一用内功,全身抽搐,现在谁都打得过他了,他成了种田的农民伯伯了。

农民伯伯还可以跑可以跳,他却是躺着,坐起来都困难,天啊,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这么个的大小伙子,废了,看一眼女人,难道说,就要遭受如此的惩罚吗?咸咸的两行热泪哗哗地滑下,无法言说的痛苦,那个泪在他的心里止不住---------------。

陆灵童由此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世,自己是一个孤儿,七八岁时仍然在洛阳的街头流浪乞讨,那是一个除夕之夜,洛阳下了一场特别大的雪,自己又冻又饿,蜷缩在别人的厨房烟囱旁边取暖,那家人家的少爷出来放炮仗,看见了自己,就把大炮仗丢到自己的身上,记得,那一年自己才7岁,又瘦又小,看见别人丢炮仗在自己身上也无力反抗,那个少爷大笑连连,自己被吓得如同过街老鼠,左右蹿跳,跳到大马路中间的时候,突然急遽驶来一辆大马车,那个怕怕咦哎,马车从身上轧过,当时就不省人事了。

后来,自己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垃圾堆旁边,流浪的野狗正在啃噬自己的脚丫子,那是怎么样的惨,无法言说,自己在垃圾堆旁边,一睡就是一整天,到了晚上,自己还发高烧,滚烫的额头比烙铁还要红。

半夜,一个拾荒的老头把自己背会了家,后来,见自己快要死了,又把自己丢在一家大酒楼门前,酒楼里出来的一个白面少爷把自己用马车拉走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里路,悠悠忽忽,晕晕乎乎,摇摇晃晃,因缘和合而生,一缘一会,那个救自己的白面少爷就是自己的师傅。自己从小就无人疼爱,师傅就是亲爹,师娘就是亲娘。小师妹就是自己最疼爱的人,可是今天,自己落到如斯田地。师傅师娘,还有小师妹,他们知道吗,他们在哪儿啊?

师傅,师娘,徒儿想您啊!

小师妹,师哥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