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医,复仇虐渣不手软
作者:方壶客 | 分类: | 字数:44.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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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护国柱石
陵金城热闹的大街上,人流攒动、热闹非凡。
一辆马车,缓缓地在人流中前行。
车窗处,喻淑言看着,窗外热闹的大街,眉头微蹙:
前世,她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如何讨好温朗一家上。从嫁给温朗后,就再没有过,悠闲地在大街上溜达的机会。
最可怜的,还是小团子。
从他出生到被害死,一直都跟着她这个没用的妈,战战兢兢地,在温家讨着生活。
别说逛街了,连家门都很少能出。
小孩子喜欢的东西,糖葫芦、糖人儿、糖水儿······,他一件儿都不曾拥有过。
前世,她猪油蒙了心,没有细细想过。
这一世,她忽然觉得奇怪。
话说,虎毒不食子。即使,温母和温晴心狠,因为不喜欢她,所以,也不喜欢她生的小团子。
可是,温朗怎么会那么狠。
现在想想,她才开始觉得不对劲。温朗是他唯一的儿子,即使,最后他为了权势,要抛弃她也就算了。
可他,怎么可以,那么冷漠地,看着自己的亲骨肉,被毒死在他面前呢?
这世上,真的有这么狠的人吗?
“淑言,淑言~?”
坐在她对面的喻默言,看着喻淑言,周身忽然涌起的,浓郁的忧伤。眼底闪过心疼,忍不住出声喊她。
喻淑言回过神,看向喻默言,就看到了,他眼底的心疼。心底一暖,忙笑道:
“哥,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喻默言微微叹气:
“淑言,以前是哥不对,因为受伤了,就自暴自弃。都没有关心过你,让你受了这些年的委屈。”
喻淑言见他自责,忙道:
“哥,你别这么想。如果你这么说,我倒是该和你说对不起。毕竟,是我眼瞎,看上了一个白眼狼,才让他害了你。”
喻默言无奈地浅笑摇头:
“好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不过,你受的苦,哥一定帮你讨回来。你放心,等哥腿好了,恢复了学子身份,一定最快地考取功名。不让你和爹娘,再受任何的委屈。”
喻淑言笑着点头:
“嗯,我哥那么厉害。一定可以,金榜夺魁、登堂拜相的。哥若能入朝为官,定可为眼前这,海晏河清、繁荣安定,贡献你的力量。”
喻默言宠溺地一笑,眼中却是闪过忧色,微微叹道:
“若是,镇北侯还在,又何愁这海晏河清、繁荣安定之局动摇。可是,如今这朝堂~唉~”
喻淑言前世,倒是没有去关心过朝堂。
不过,这一世,她注定要和长宁对上。了解朝堂局势,倒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所以,她忍不住问道:
“哥,我虽是深宅妇人,可也知道,镇北侯国之柱石,一直镇守北境,收复失地、抵御外敌。让整个大雍,从岌岌可危之局,到了如今这海晏河清的景象。他于国当得‘护国柱石’之称。可是,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叛国呢?”
喻默言一惊,忍不住向车窗外看了看,才轻声道:
“淑言,慎言。”
喻淑言点头,却是道:
“所以,他是被诬陷的?”
喻默言叹道:
“当初,北境刚刚稳定,镇北侯班师回朝,先帝却是忽然驾崩,紧接着,新帝登基,随即,就传出镇北侯叛国,随即,满门被屠。包括,那些跟着镇北侯,刚刚凯旋的林家军将领。”
“当初,菜市口滚落的头颅,堆积成山,血流成河。血腥味直至现在,依然萦绕不散。”
“镇北侯,更是被当街凌迟,整整一千多刀,直到腹部的肉被剃干净,他的心脏还在跳动。可是,即使如此惨烈,镇北侯愣是,不曾吭过一声。”
说到这里,因为情绪的波动,喻默言声音都开始发颤:
“那么刚烈忠贞的一个人,就这么~唉~”
喻淑言皱眉:
“我记得,镇北侯的妹妹,是嫁给先帝,被封皇贵妃的吧。而且,还育有皇三子。那她们~?”
喻默言眼中伤感更甚:
“最惨的,其实是皇三子宫墨珏。新帝不仅把他,押在菜市口,亲眼看着镇北侯被凌迟。”
“听说,他痛苦不堪,被带回皇宫后。紧接着,又被新太后押着,亲眼看着他的母亲,被活生生做成人彘,最终塞入粪桶,憋闷致死!”
即使,只是听着,喻淑言的双手,也不自觉紧攥成拳。
心口处,萦绕着一种憋闷感,忍不住问道:
“那三皇子他~?”
喻默言轻叹摇头:
“其实,当初有传言,先帝心目中的继位人选,该是三皇子宫墨珏。毕竟,如今的皇帝,当初的皇长子宫南弦,一直不学无术、脾气暴虐、喜怒无常。而三皇子宫墨珏则不同,文武双全,品性更是光风霁月。”
“只是,出了这件事情后。虽然,新帝没有杀他,还封了他永宁王。可他却也是废了。性格变得喜怒无常、阴寒压抑不说,腿部还患了疾,成了废人一个。御医更是说,他已病入膏肓,没有多久可活了。”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浓浓的遗憾。
喻淑言虽也觉遗憾,可她带着仇恨而来,关注点却让她,问道:
“长宁公主,和当今圣上,是一母同胞吗?”
喻默言一怔,显然没有想到,她怎么忽然,会提到长宁公主。
不过,虽觉奇怪,他也没有多问,而是点头道:
“是,当今太后,生了一子一女,正是当今圣上和长宁公主。”
喻淑言心中微沉:
“那他们感情,该是很好吧。”
喻默言眼底,闪过一抹异色,略一斟酌,道:
“是很好,好得,好得~太过了些!”
喻淑言不解:
“哥,这是什么意思?”
喻默言却显然,不想再说:
“好了,都是些传言,当不得说道。这也不是我们,该去关心的问题。这是我们兄妹说话,以后在外,可不能随意去问这些问题。知道吗!”
喻淑言虽觉遗憾,却也知道,确是问多了。
再想到,常宁和当今圣上一母同胞,想要对付她,护全家周全,又觉得压力多了几分。
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知道了,哥。”
车窗外,忽然传来阵阵嘈杂喧闹声。
喻默言和喻淑言,相视一眼,不自觉地掀开窗帘,看了出去。
只见,好几个大夫,被衙差们扶着,急吼吼地喊开人流,快跑着离开。
路边一对妇人,啧啧摇头:
“哎,你说啊,咱们府尹大人,那么孝顺一人。按理说,老太太该享清福啊。可是啊,就是三天两头病危,真是可怜哝。”
“谁说不是呢,唉,我听说啊,府尹大人可是说了,谁能治好老太太。不要说钱财,就是要他的命,他也给啊!”
“唉,从阎王手里拉人,谁有那本事哦~”
······
喻淑言听着,她们的交谈,眸中闪过一抹亮色,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