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背唐玄奘,被国家强行收编
作者:团团爱糯米 | 分类: | 字数:87.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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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幸不辱命。。
“你就是江去病?”
面对挑衅,传说中那岛国的“伏羲”伊邪那岐从鼻孔里抠出来的的海洋之神须佐之男并没有动怒,反而不断上下打量着面前的江去病,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
“咦,你认识我?”
这下轮到江去病颇为疑惑,自己的名声何时这么大了?
“早有耳闻了。。。”
须佐之男似笑非笑,“我那个没用的姐姐说过,如果碰见一个嘴巴很脏的人,那不用怀疑肯定就是江去病。”
“。。。。。。”
江去病嘴角抽动,心中恼火。
身旁的老道更是诧异的望过去,他万万没想到身旁的人看起来年纪不大,名声倒是不小,竟然走出国门了!
“那你姐姐知不知道在背后诋毁一个善良的少年是很没品的事情?”
江去病连忙打断须佐之男的话头。
他本不想解释,但考虑到此时说不定全世界的目光都聚集在这里,若是不解释肯定会让别人对他伟光正的形象有些误解。
他自己倒是不要紧,但他此刻的立场可不仅仅是一个人。
简单来说就是全国人民把你捧起来了,能不能撑的住就看自己表现了!
须佐之男瘪瘪嘴不置可否。还要再说什么,却见恶名早已传遍高天原的江去病骤然拔地而起,抄着一方大印直奔自己而来。
“呵,匹夫。”
“不让说了吗?”
须佐之男丝毫不慌,他正要看看这个让天照栽了一个跟头,更是让月读尊那个废物直接陨落的人是个什么成色。
他号称乱暴之神,更是执掌三件神器之一的天从云剑,从来都是眼高手低,自命不凡。
想他当初大闹高天原,在一众神明居所的门口拉屎撒尿,甚至斩了食神,也没人怎么着他。
一个“肉体凡胎”的匹夫在他眼中简直送菜一般。
青铜长剑嗡嗡作响,环绕四周,搅起巨大的旋涡。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这把带着暴戾杀意的神器此刻有些不听话了,好像在畏惧什么,竟然和他有些排斥。
眼见那出言不逊之人已经近在咫尺,,手中黄澄澄的大印也裹挟着一阵劲风当头袭来,压迫感十足。
须佐之男衣袖被压的紧紧贴在身上,却不慌不忙屈指一弹,一道水柱骤然腾空而起,还在半空,便一分为二,二又作四。。。
霎时间形成一片密密麻麻的水珠,粒粒晶莹剔透,散发出凛然杀机。
再看奔来之人却突兀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模模糊糊的身影,高冠博带,大袖飘摇,却看不清面孔。
这身影好似喝醉了一般,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却依旧频频作出举杯仰头豪饮的模样,嘴里含含糊糊的念叨着,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
忽然他像是醒了酒一样,疑惑的看向面前那杀意凛然的水珠,大袖一挥所有水珠竟然被他聚拢在手,仰头饮下。
随后放浪狂笑,“好酒,多谢款待!”
“李太白?!”
饶是须佐之男乃岛国三大主神之一,此刻也是差点怀疑自己青天白日见了鬼!
作为被大唐文化变相殖民过一次的国度,谪仙人李太白他如何不知?
但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在此刻会看见这一位。
莫非是什么障眼法?
“咦,你识得吾?”
那道人影诧异反问,“你是何人?”
须佐之男吃惊之后,又恢复狂傲之态,诗写的再好也终究是凡人。
“吾乃执掌海洋之神须佐之。。。”
他话还没说完,又被那醉醺醺的人影打断。
“仙人??”
李太白突然向前靠近几步,仔细端详须佐之男片刻,好似有些失望的摇摇头,
“尊容欠妥,这仙人不做也罢。。。”
说完好似不胜酒力,于虚空之中高卧而眠,旁若无人。
看起来不是神灵胜似神灵,片刻之后消散无踪。
“江去病!!!”
须佐之男此刻须发皆张怒目圆睁,宛如一只发情的野兽,冲着空无一人的海面大吼,
“岂敢如此辱我?!”
他还以为这一切是江去病在戏弄他,本来他还不能理解为什么天照从华夏回来会那般怒气冲冲,此刻倒是多少有些明悟——
棒子不落在自己身上总是不知道有多痛!
怒吼声层层叠叠的四散而去,海面随之起伏,但江去病依旧不见踪影。
忽听身后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声音有些讶然,
“耶~这玩意咋瞅着这么眼熟捏??”
须佐之男大惊失色,此人是何时接近自己的,为何一点感觉没有?
猛然转身一看,却见一个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人像逗狗一般遛着那把天从云剑。
而原本锋芒毕露,剑气盈天的长剑此刻像是见到了主人,简直谄媚一般让干嘛干嘛。
“你又是何人?”
须佐之男知道必定又是江去病在搞鬼,怒气冲天却一时琢磨不透三神器之一的天丛云剑为何和眼前之人这般亲热。
“我?”
“你可以叫我曹丞相。”
那道人影呵呵一笑,一把握住剑柄,反问道,“这把剑你是从何处得来?”
“算了,我也不想知道。有道是养器如养人,虽然不是什么珍贵东西,却被你搞的如此污秽不堪,可惜了。。。。”
他话音一落,骤然拔出自己腰间一柄古朴长剑,看起来和天从云剑造型差不多,挥剑劈下。
但听一声哀鸣,那把差不多见证了所有天皇交接仪式的神器之一就此断开落入水中,溅起两朵不大不小的水花。
那人影对此很是满意,好像做了一件什么大好事一样抬头笑嘻嘻的,邀功请赏一般问道,
“吾之青釭剑较之如何?”
说罢,也不管须佐之男已经目眦欲裂,昂首阔步而走,三步两步消失不见。
“江!去!病!!!”
“你给我死来!!”
须佐之男从来不是什么善神,被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直接一只脚走到了暴走的边缘。
但下一刻,这只脚又缩了回去。
只听一道带着口音却有一股特有的少年张狂声随着海风从远处传来,
“春来我不先张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一望无际的汪洋之上,竟有一支乌篷船摇摇晃晃的驶来。
速度很慢,看起来也模糊不清。但那道声音却让须佐之男肝胆俱裂。
不仅是他听到了这道声音,波塞冬,妈祖,包括不远处前来助阵的海军舰队甲板之上,所有人全部齐刷刷的望向那道声音传来的地方。
这一刻,什么高天原,什么须佐之男全都消失不见。他们眼中,天地间只剩下那支悠悠划来的乌篷船。
不见其人只闻其声。
但听到这声音,他们忽然觉得面对的所有困难将不再是困难。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敬礼,却从他们黝黑脸庞上泛起的红晕不难看出,他们此刻的内心已经比这汹涌的海水还要波澜起伏。
但出乎意料的是,那艘乌篷船中,声音的主人并没有向前两次一样出现,反而小船变得愈发模糊。
就在临近须佐之男不远处之时,整个乌篷船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好似从未出现过。
与此同时,一个人影快若流星一般飞驰而来,趁着须佐之男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方大印狠狠盖在那张不忍直视的大脸之上。
“啪叽!”
两人擦肩而过,须佐之男只听来人好似在自言自语,
“幸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