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生绞尽脑汁，也无法猜到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如此浓郁的灵气，又非常适合修士修炼，并且，战争古路还是隐匿在这个地方，所有的因素结合起来，的确猜不到。

“这里还是在九天界域之内...”

凌初九开口说道：“想一想，九天界域你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去过？”

“这是在九天界域范围之内？”

王长生立即就是一愣，原本以为跟着战争古路隐匿，自己来到了一个未知的地方，可能已经离开了九天界域，大概是一个小世界。

可若是小世界的话，凌初九不会如此说，也就是说，这里是九天界域的一个大界域。

“整个九天界域，我没有去过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是更天境...”

王长生一番思忖之后说道：“另外一个是...”

王长生想到一个可能，抬起头看着凌初九，露出惊骇的神色：“中天境？！”

“嗯！”

凌初九点点头说道：“这里的确是中天境！”

“不可能！”

王长生听到凌初九的话，立即反驳说道：“这里不是中天境！”

“何出此言？”凌初九皱眉问道。

在进入战争古路之后，凌初九对于战争古路就有了一些零星的记忆，要是记忆没有发生错乱的话，凌初九清楚的记得，战争古路最后隐匿的地方，就是中天境。

现在王长生又如此笃定这里不是中天境，到底是王长生错了，还是凌初九的记忆错乱了？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王长生不太确定，凌初九也不是非常确定。

“前辈，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当年我去过中天境！”王长生说道。

“这不可能！”凌初九说道：“中天境很早之前就隐匿了，不是在这个时代，而是在很多个时代之前，中天境就隐匿了，所以当初在中天境之中的那些大势力，才会搬出中天境...”

“凌前辈，虽然我不是很确定，但是当年我去过一个地方，那里应该是中天境...”王长生说道。

“当年，还在下三天的时候，我去过一个地方，由数条雷霆锁链连接的一个世界...”

“那个世界当中，有很大强的气息，那种气息，连九天界域那些强者都比不上..”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里应该是中天境，与现在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

王长生说出自己当年的经历，当然，关于得到长生功的事情，王长生直接就略过了，因为对凌初九并没有太多的信任。

更何况，当年进入那个世界，王长生的确发现了与九天界域其他界域不一样的地方，不仅仅是王长生和李福生进去过，按照未明上人所言，未明上人也进入过那个地方。

甚至，未明上人猜测，老谋也是来自那个地方！

“你去的地方，应该是中天境...”

凌初九皱眉说道：“中天境隐匿的原因，就是因为中天境成为了一个巨大的战场，发生了一场大战，强者陨落无数，最终就连中天境也被打得崩溃了不少地方！”

“现在九天界域很多小世界，都是当年那场大战分崩出去的！”

经过凌初九的分析，王长生得知，自己当年所去的那个地方是中天境，现在这个地方，也是中天境！

因为，中天境实在是太大了，当整个中天境的面积，比起其他八方界域合起来，还要大不少。

只不过，随着中天境隐匿，加上当年那些大势力离开，整个中天境已经成为了死界，根本就没有修士存在。

“也不太对劲...”王长生心中疑惑的说道，并没有说出来。

按照凌初九所言，中天境已经成为了死界，没有修士的踪影，但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中天境修炼环境非常好，只能用圣地来形容，不可能没有生灵存在。

最重要的一点，老谋才是关键！

按照未明上人的推测，老谋可能是来自中天境，凌初九又说中天境是死界，到底谁说的是正确的，王长生也不知道。

不过，正是因为这样，就必须要更加小心翼翼了。

“凌前辈，你们一直在说当年那一战...”王长生开口问道：“当年那一战，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初九摇摇头说道：“我若是能够想起当年那一战，还需要和战魂做交易吗？”

“也是..”

王长生说道。

正是因为不知道当年那一战怎么回事，回忆不起来，又觉得当年那一战对自己非常重要，所以凌初九才会答应交易。

要不然，凭着凌初九的脾气，怎么可能和战魂交易？

“不用太多疑惑，你朝着这个方向过去看看，你就知道了...”凌初九指着其中一个方向说道。

虽然凌初九让王长生不要有太多疑惑，但是凌初九此言一出，王长生就更加疑惑了。

看看就知道了？

看什么？

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是九天界域最神秘的中天境，不知道会出现多么强大的强者，王长生所想的，就是暂时先跟在凌初九身后，把这个地方摸清楚再说。

而现在，凌初九竟然让自己朝着这个方向去看看？

要是自己去看的时候，凌初九跑了怎么办？

好像是看出王长生的担心一般，凌初九开口说道：“放心吧，现在的中天境，只要你自己不去作死，就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说完之后，王长生依旧没有挪动脚步。

自己不去作死，应该没有危险？

也就是说，在中天境之中，还是有危险的，只不过是一些潜在的危险罢了。

中天境灵气如此浓郁，加上天地道蕴都快要显化的程度，这种地方，太过适合修炼了，哪怕是一头猪，在这个地方修炼多年，自己也应该不是对手吧？

“走吧...”

凌初九开口说道。

说着，凌初九带路，王长生跟上。

跟着凌初九，两人不过是翻过几座山头，王长生神色立即就是一变。

“这里...这里...”

王长生已经惊异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翻过几座山头之后，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战场，战场非常凌乱，四处布满了白骨，还有很多散落的兵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