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追凶:亡妻秘密有点多
作者:反光玻璃球 | 分类: | 字数:28.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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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苏晓鸢:安雨因为孩子才结的婚。
走出警局,苏晓鸢转头回望着奕星的办公室出神。
几分钟之后,才低下头掏出手机,编辑好一条短信发送给一个陌生号码:东西已送达,谢谢你。
陌生号码这头,一个男人勾起唇,无力地会心一笑,回:也谢谢你。
回复完信息,男人仰倒身子,靠在沙滩椅上,享受着顶楼阳台上舒适怡人的温暖阳光。
“你心情好像很好?”
在一旁享受日光浴的宛默默,看到苏宓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笑,端起酒杯示意碰杯。
“算是。”苏宓毫不掩饰,端起酒杯同宛默默碰杯,一饮而尽,感觉整个人身心都释然了。
他尽力了,这也是他能为程安雨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得知程安雨意外去世的消息之后,他就一直寝食难安,还是忍不住找人调查了这件事。
但外界的风声实在是太少了,即便深挖,也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消息。
寻路无门的苏宓想到了苏晓鸢。
搬到澄棕市之后,他已经很少回西城了。
坐在黑色凯迪拉克凯雷德后座的苏宓降下车窗户,看着西城熟悉又陌生的街景,眼底氤氲着忧伤。
和苏晓鸢约的时间是下午七点,时间还早得很,苏宓先回家探望了父母,而后就吩咐了司机将车子开到了豪庭花园。
“到了,要进去吗?”面无表情的司机,透过后视镜询问起苏宓。
苏宓冷峻着脸,冷冰冰地回答:“不用,停一下就走。”
微风从窗外吹来,拂过他的发丝,精致的五官卓越,清冷出尘似皑皑白雪,望向远处的眼眸中都是受伤。
得到指令的司机,静静地等待着,顺着苏宓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幢幢密密麻麻的住宅楼。
苏宓死死地盯着曾经和程安雨居住的那间房屋,脑袋里全是两人在一起的美好画面。
看着看着,苏宓就闭上了双眼,紧蹙的眉头昭示着他的痛苦。
过了许久,苏宓才嘶哑着嗓子:“走吧,去泰安楼。”
“好。”司机迅速启动油门,朝着西城有名的泰式食府泰安楼驶去。
苏宓订了一个包厢,点了餐,等了许久,苏晓鸢才姗姗来迟。
“不好意思,久等了,今天加班耽误了几分钟。”苏晓鸢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地讪笑着。
“没关系。”苏宓冷着脸回应,并不计较,只是叫服务员上菜。
苏晓鸢坐在大圆桌的一侧,同苏宓面对面,心咚咚咚地擂着鼓,好奇苏宓找她要问些什么。
说实话那天接到他打来的电话的时候,苏晓鸢别提多惊讶了。
但电话里他只是约苏晓鸢见面,并不提这么做的原因。
苏晓鸢小心翼翼地喝着茶,眼神不住地往苏宓那边瞟。
苏宓则是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仿佛没事人一样,举手投足之间还生出几分漫不经心来。
苏晓鸢发现,他不一样了。
以前苏宓一身的麦色肌肤,现在却变得十足白皙,粗粝的五官也变得柔和不少。
一头银发盖住眉头,露出一双深邃的眸子,仿佛撕漫男走进现实。
苏晓鸢暗自感叹,时间真是把雕刻刀啊!
见苏晓鸢迟迟不动筷子,苏宓放下茶杯,招待起苏晓鸢来,“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随便点了些。”,说着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苏晓鸢点头抿抿嘴,拿起筷子,夹了块招牌泰式火山排骨。
“我想问问安雨的事。”
正吃着,苏宓的声音从桌对面传来,苏晓鸢一抬头,就看到苏宓猪肝色的脸。
苏晓鸢放下筷子,故作轻松,“想知道什么你问就行了。”
苏宓的低垂着眼,慢悠悠问:“她是因为什么去世的?”
苏晓鸢想了想回答:“可能是自杀,也有可能是他杀,现在警察正在调查。”
苏宓皱着眉,听得似懂非懂,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苏晓鸢很适时地放下水杯,清了清嗓子,引过苏宓注意力,尽量言简意赅地解释起来。
“事情的大致就是安雨离家出走,过了一天就在月牙湾坠海溺亡了。”
“打捞到的时候,身上还有一封遗书,所以存在自杀的可能性。”
“我在安雨微博上看到失踪那晚她发过一条动态,里面是曾经伤害过安雨一个渣男。”
“那时候我笃定安雨的这次意外肯定和他有关系,警方也介入调查,发现他确实和安雨的死没关系。”
“安雨的姐姐和弟弟一直在追查这件事,发现安雨失踪当晚,有约见过柳深深,并且还给她的丈夫发过消息。”
“程安阳她们就找上柳深深,但柳深深矢口否认自己杀害安雨,问话期间还逃跑了。”
“后来柳深深就找到李娟,人差点被卖到缅北,程安康半路截胡到她,问出安雨视频的在你手上,我们才找到你。”
苏晓鸢主动将事情的经过大致和苏宓捋了一遍,说完赶紧端起茶杯灌茶,润润口。
坐在对面的苏宓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五味杂陈,良久才吐出一句话:“她......结婚了......?”
“恩。”苏晓鸢点点头。
“结婚多久了?”
“两年半。”苏晓鸢回想了一下回答。
“有孩子吗?”
“有。”
“哦......”
隔着饭桌,苏晓鸢还是能明显感受到苏宓失落。
咬了咬嘴唇,苏晓鸢才鼓起勇气解释:“其实安雨是因为孩子才结的婚......”
“?”苏宓不解地抬头,“因为孩子?”
可能是过往的苏宓对程安雨实在是太好了吧,苏晓鸢鬼使神差地解释起来,“安雨结婚完全是因为她怀了王凯明的孩子,他们俩儿很复杂......”
程安雨和王凯明的事情很复杂,不是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苏晓鸢努力地调动着自己的脑子,想将事情简化为几句话,但牵扯的实在太多,令她一时哑口无言。
苏宓轻笑了一下,“你不必解释,现在我也已经结婚了不是吗?”
苏宓破碎的笑容,让苏晓鸢感到一种时过境迁的无力感。
苏晓鸢不好意思地摸摸耳朵,讪笑着,“是哈......”
“你说的那个他又是谁?”苏宓紧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