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神界,我把疯批魔尊拿下了
作者:第一甜 | 分类: | 字数:3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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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囚禁你一辈子又如何?
白御点头,“好啊。”
浅芷立即起身,“我们现在就走吧。”
白御看着桌上的桂花酿,眸光渐渐黯淡。
浅芷迈着大步走出玉亭,白御提起桂花酿在眼前晃了晃,弯起嘴角讪笑。
他的心心念念,对浅芷来说分文不值。
他扬手将酒坛丢入荷花池中,“噗通”一声闷响,酒坛缓慢沉入池底。
妖界都城中热闹非凡。
浅芷跟着白御坐在云辇中前往妖市。
隔着透光的帘栊,能看到在街巷巡逻的妖差,路边叫卖的小贩。
浅芷一直低着脑袋,想着神界被魔神血屠的画面。
那些画面一定和她被封印的记忆有关,得赶紧找到奉庭要回记忆,弄清楚她到底知道些什么。
云辇很快到了妖市,白御先下了云辇,站在下面对浅芷伸出手,“我来扶你。”
浅芷淡淡扫了他一眼,“不必了。”
说完撩起裙摆跳下云辇。
白御失落地收回手,跟在浅芷身后。
妖市繁华,热闹又拥挤,和凡间的街市非常相似。
花妖开的脂粉铺子,酒妖开的酒铺,海妖开的珠宝铺,狐妖开的客栈……
吆喝声此起彼伏。
浅芷走在其中,被一家驿站吸引了目光。
那是家售卖坐骑的驿站,浅芷暗暗记下了它的位置。
浅芷独自在前面走,白御在她身后紧紧跟着。
凡是让浅芷目光停留过的东西,白御都派侍从买了回来。
浅芷侧头扫了眼跟在身后的白御,想着得找个机会脱离他的视线。
她偷偷解了腰上的灵玉握在手中,借着息壤的人群,将灵玉扔在地上踢得老远。
又走了几步,浅芷转头对白御说:“我累了,咱们回去吧。”
“好。”白御笑着点头。
上了云辇,浅芷装出一副惊慌的模样,摸索着上身说:“糟了!我的灵玉丢了!”
白御问:“什么样的灵玉,很重要吗?”
浅芷点头,眼眶泛泪,“很重要。”
“不用急,我这就去帮你寻回来。”白御说着起身下了云辇。
浅芷见白御走远,立即用神力幻化出一只传信的金鸟出来。
她对金鸟说:“奉庭,魔神祸曦已经借祸江的身体复活,会对神界不利。
我现在被白御困在妖界,你快些来救我!”
她顺着帘栊向白御的方向看,见白御已经找到她的灵玉,正拿在手中擦拭。
浅芷将金鸟顺着窗子放出去,金鸟刚刚飞走,白御便向云辇走过来。
她长长舒了口气。
若不是在白御的视线范围之内,白御没有设下禁制,这传信鸟必然飞不出去。
白御上了云辇,将莹白的灵玉递给浅芷,“我帮你寻回来了。”
“谢谢。”浅芷淡笑着收回。
“你我之间不必这般客气。”
浅芷没言语,转头望向窗外。
白御低下头,搭在膝盖上的双手紧握。
传信金鸟飞入奉庭宫中,被珑毓身边的仙婢发现,抓了下来。
珑毓抚着大肚子,呆坐在奉庭寝殿的妆台前发愣。
自从她和奉庭成婚,她搬进奉庭的寝殿后,奉庭就再没进来过。
她表面上是令众人人艳羡的帝君夫人,实则却在每日独守空房。
奉庭不愿见她,也不待见她腹中的孩子,回了宫就躲在书阁中闭门不出。
珑毓本以为她有了奉庭的骨肉,又和他成了婚,奉庭会对她另眼相看。
却没想到,奉庭对她和孩子避之不及。
珑毓望着镜中的自己,抬手抚上脸颊。
如今的她面容憔悴,眸中黯淡无光,脸上更是没有一丝笑容。
仙婢双手抓着传信金鸟小跑进寝殿。
金鸟横着眼,不断用尖嘴用力啄着那仙婢的手,疼得仙婢啄得龇牙咧嘴。
“公主!公主!”仙婢嚷嚷着跑到珑毓身边。
珑毓面色一沉,回身给了仙婢一巴掌,怒斥道:“还叫公主!”
仙婢一哆嗦,忙跪在地上认错,“是娘娘,娘娘! ”
金鸟对着仙婢的手啄个不停,留下几个血印。
珑毓拧眉盯着金鸟,问道:“从哪儿来的。”
“是从外面飞进宫里的。”
珑毓伸手,仙婢将金鸟送到珑毓手中。
金鸟见珑毓并不是要传信之人,对着珑毓猛啄。
珑毓吃痛,险些松了手。
她将金鸟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认出它是浅芷的传信金鸟,眼神立即变得狠厉。
“浅芷……”
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名字,珑毓狠狠将手中的金鸟捏碎。
当初浅芷将牵心引交给奉庭,奉庭将牵心引藏在镯子中送给珑毓,知道了是珑毓给他下的催情药。
“贱人……若不是她给奉庭哥哥牵心引,奉庭哥哥怎会待本宫如此!”
珑毓越想越气,一脚将跪在地上的仙婢踹翻。
仙婢急忙爬起来,“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珑毓厌恶地瞪着仙婢说:“你去书阁,将奉庭哥哥的令牌偷出来。”
仙婢闻言,浑身一哆嗦,磕头哀求道:
“万万不可呀娘娘!偷拿帝君的令牌是要被治重罪的!”
珑毓眉梢一挑,一脸不屑,“怕什么?本宫现在怀着奉庭哥哥的骨肉,谁敢治本宫的罪?”
仙婢的头磕得邦邦响,“娘娘饶命啊……”
“你若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本宫还留你何用?拿不到令牌,就给本宫滚出神界!”
“……是。”
浅芷在云霓山焦灼的等了几日,并未等到奉庭。
她近日都不得安眠,夜里不是梦到祸江的元神被魔神吞噬,就是梦到魔神血屠了整个神界。
她心中又急又慌,决定不再等了。
……
“白御,我想家了,想回神木林看看。”
浅芷给白御倒了盏茶,推到他面前。
白御看着茶水,神色漠然,“你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你哪里都不能去。”
“白御,你不能囚禁我一辈子。”
白御抬眼看向浅芷,淡淡一笑,“不能吗?”
浅芷的心像掉进冰窟一样冷,“白御……你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你让我感到陌生,恐惧……白御,你还认识自己吗?”
白御端起茶盏啜了一口,“现在的我有何不好?曾经的我只知道等待,结果却失去了你。”
他放下茶盏,盯向浅芷,“而现在,我日思夜想的人就坐在我面前,我很满足。”
他说着,伸手握住浅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