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娇妻:她为凰,她为王
作者:梦寻千里难觅寻 | 分类: | 字数:13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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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题记
但这对樊诺曦来说,不过就是家常便饭而已。
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
这天,樊诺曦看着小樊诺曦又在罚站,只觉得无趣的紧,直接离开了学校,去她的小基地——小黑屋,完成毒药的收尾工作。
选这里,一来很有纪念意义,二来很少有人会到这里来,所以樊诺曦很安心。
在这鬼地方待得够久了,要是再不回去,绯夏她们该担心了。
樊诺曦将工具一一取出,摆放好后,戴上护目镜,将最后一样——梦貘的指甲,缓缓放入坩埚里。
“兹拉——”
原本有些黑乎乎的药瞬间变成了透明的颜色。
将残渣过滤,樊诺曦很快得到了一瓶无色无味的毒药。
樊诺曦将之命名为噬心。
只要梦貘一旦有任何的情绪变化,心脏就会受损一分,犹如万千蚂蚁撕咬,时间久了,心疼的时间也会不断变长。虽然会逐渐变得狂躁起来,但会不由自主地听樊诺曦的话。
如此一来,樊诺曦想要获取更多的信息就容易得多了。
收好毒药,樊诺曦悄无声息地回到小樊诺曦所在的教室,看着还站在教室后面的小樊诺曦,还有一些看好戏的人,樊诺曦心里徒生怒火。
随后自嘲地笑了笑。
这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啊,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当帮凶或者刽子手,还引以为傲。
与其与之同流合污,不如高质量的独处。
时过境迁,有些伤害终究是无法抚平的……
我可以和过去的自己和解,但这不代表我不会秋后算账。
樊诺曦捏了捏拳头,来到小樊诺曦身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再坚持一下,就快放学了。”
小樊诺曦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力度,心里竟是对樊诺曦的过去产生了一丝怜悯。
如此命运多舛,竟还有如此胸襟,真不知道是如何挺过来的?
可惜啊,你遇上了我。
等我取代了你,我定不会再让你受这些罪了。
唉,什么时候才能让你心甘情愿地把你自己交给我,这样也能少受些罪不是吗?
不过梦貘的心愿注定会落空。
等到小樊诺曦放学之际,樊诺曦将噬心悄无声息地倒入了小樊诺曦的水杯。
“你今天站了这么久,想来也累了,不如喝些水补充下体力。”樊诺曦提醒道。
小樊诺曦不疑有他,直接将水杯的水喝了干净。
看着她喝得干干净净,樊诺曦嘴角微扬。
这药可是入口即化,想吐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算算药效,不久后就该发作了。
果然,等到小樊诺曦回家吃过饭后,心脏处猛地一缩,开始泛疼。
小樊诺曦捂着胸口,神情痛苦,“我这是怎么了?心好疼啊。”这难受的情绪一上来,小樊诺曦疼得更厉害了。
她赶紧回到房间,盘坐在床上调息。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这股痛感才被压下去。
她在调息的时候,内视筋脉,发现并无不妥,这让她有点疑惑,同时心中警铃大作。
为什么会莫名的心疼?难道是我的功力减退了?还是我太投入了,所以要忍受更多的疼痛?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不行,我得加快速度了,不然怕是来不及了。
……
于是,小樊诺曦开始制造一些小意外。
比如她自己莫名摔倒,试图让樊诺曦扶她起来,然而却被其他人抢先一步。
天降大雨,忘了带伞,衣服湿透了,试图让樊诺曦遮风挡雨,为她撑伞,却被樊爸爸及时赶来,带她回家。
如此种种,层出不穷,但都被樊诺曦一一化解,反倒是让她自己丑态百出,心疼加剧。
这日,小樊诺曦故意装作心疼,痛苦地看着樊诺曦,“姐姐,我的心好疼啊。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直泛疼,你有什么法子能帮帮我吗?”
“姐姐,我真的好疼啊……”
“要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可是……可是……我怕我爸妈担心……”
“可你这么疼着也不是办法……”樊诺曦看起来很是担心。
“姐姐,我好怕……你能抱抱我吗?”小樊诺曦祈求着。
樊诺曦怎会不知她在做戏,她漫不经心地一步步靠近小樊诺曦,结果一不留神,把房间里的凳子踢倒了。
樊诺曦条件反射性的身子前倾了一下,然后缓缓站稳。
“嘭咚——”
“妹妹,你在房间里怎么了,是不是摔着了?”樊琛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小樊诺曦一时间心情复杂起来。
为何总是如此巧合?
这不对劲。
约莫过了几秒,在门外的樊琛钰没有得到回应。于是樊琛钰用力推开了门,看见了一脸难受的小樊诺曦,樊琛钰心里一个咯噔,“妹妹,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小樊诺曦眼神躲闪。
看着一旁的樊诺曦也是一脸担忧,小樊诺曦心里的复杂再次加深。
“妹妹,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樊琛钰说着,作势想要将小樊诺曦背起来。
小樊诺曦趁此机会,对樊诺曦打出一道攻击。
当打到樊诺曦身上时,只见迅速消失于她那衣服上突然闪烁的星星点点之中。
这是被化解了?
怎么会这样?
难道……
等到小樊诺曦在樊妈妈的带领下去了医院检查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说最近睡眠不足,存在失眠的情况。
医生建议多吃一些助眠的食物,补充营养。
如此一来,倒是让樊妈妈和樊琛钰放心下来,而小樊诺曦却是最不淡定的那一个……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她能化解我的攻击?
等小樊诺曦从医院回到家后,她的心脏再次泛疼,这一次比前面几次还要痛苦几分。
她强忍着痛苦,回到自己房间。
疼的恍惚之间,她的原貌时隐时现,象鼻蜷曲着,犀目里渐渐染上猩红,很明显已经进入狂躁的状态了。
看着樊诺曦就在一旁,不复之前的担心,而是冷漠,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是你!你都知道了!你对我做了什么!”此时的声音正是梦貘的本音和小樊诺曦的声音混杂在一起,粗犷又有些雌雄莫辨,听起来有些吓人。
“这话该我问你吧!你到底是何居心?竟敢变成我儿时的模样来糊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