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我怒踹渣男转投王爷怀抱
作者:么么愚 | 分类: | 字数:4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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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他们都不对劲
松子觉得自己身为一只紫貂,天天被宋清辞折腾得真是……没有尊严!
给它起这么个名字,又给它染毛,现在还要给它穿衣服。
这事传出去,以后它在貂界还怎么混?
要是在京城,它也就任由宋清辞为所欲为了,但是现在不行啊!
这是它老家啊。
别人都荣归故里,它不攀不比,但是也不能让它转圈丢人不是?
所以,丑拒。
什么过年,和它有什么关系?
唯一的关系就是炮仗到处都放,乌烟瘴气,它都没法出门了。
紫貂不过年,谢谢。
宋清辞睡不着,有的是耐心,威逼利诱,软硬皆施。
“松子,你下来呗。”
松子:就不下去,爱咋咋地。
再说傅三爷,得到白老太太一番“教导”,主要叮嘱他别不要脸,既然把人睡了,就得负责到底。
他心里本来就有“鬼”,听到白老太太的话,更是心情复杂。
他一个往而立之年一路奔去的老男人,对于自己内心深处的感情,还是能看清的。
他对小姑娘,生出了不该生出的感情。
那是不应该的。
辉煌时想的是先立业,后成家,殊不知业没有了,人生得过且过之时,会遇到想要娶的那个人。
他比小姑娘大了六岁。
六岁年龄差不是问题,问题是,他的经历,是许多人这辈子都不会体验的跌宕起伏。
从心理年龄上来说,傅三爷觉得他已经不惑。
但是小姑娘恰恰相反。
说她十五岁,都觉得有些大了。
傅三爷觉得自己这种想法真的很禽兽。
宴席散了,傅三爷自己提着灯笼回来。
地上的雪已经没过地面,靴子踩上去,发出吱吱的声音。
风声呼啸,四周传来草木窸窣之声,雪落在脸上,有种让人清醒的冰凉。
京巴在前面跑着,小爪子在地上留下两串梅花印,然而很快又会被傅三爷的脚印覆盖。
傅三爷进了院子,站在照壁处,看到宋清辞屋里还亮着,迟疑了下,没动。
宋清辞似乎在和松子玩,能依稀看到松子上蹿下跳的身影投影在窗纸上。
傅三爷一把捞起要对松子示威的京巴,捂住它的嘴,然后定定地站在那里。
宋清辞托腮坐着的影子,也投映到了窗纸上。
小姑娘是不是在思念家人,在想如何给母亲回信?
说起来,他已经让傅安去查徐呦呦的底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结果。
宋清辞:我没想我娘,我只是在想如何能抓住松子。
傅三爷目光定定落在窗户上。
雪花飘飘洒洒,远处似乎传来鞭炮的声音,小院里却十分安静。
“松子,你看我给你做了这么久,你都不试试,我会伤心的。”
松子:少来,软的我也不吃。
宋清辞:那我就只好来硬的了!
她假装郁闷低头摆弄着小衣服,实际上则偷偷打量着蹲在小几上的松子。
趁着它不备,宋清辞忽然起身扑过去。
松子敏捷灵巧地躲开。
开玩笑,如果这都能抓到它,它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一只紫貂?
宋清辞:“松子,不许跑了!”
松子:放过我!
为了耳根清净,它决定出去躲一躲。
过年要穿新衣裳?
没关系,它等过完年再回来,不就是一天的事情吗?
所以松子就窜了出去。
开门对它来说早已轻车熟路。
宋清辞拿着衣裳往外追,结果跑得太急,被门槛绊了一跤,整个人摔了出去。
完了完了,大过年的,她要破相了。
然而并没有。
她落入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宽厚怀抱里。
宋清辞这次甚至不用确认,就知道了肯定是他。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有些凉,以及……
他身上的雪,糊了她一耳朵。
宋清辞一激灵站直了身体,一边抽帕子擦耳朵一边问:“三爷,山上有什么事吗?”
傅三爷只觉怀中一空,有些怅然若失。
“山上?今日忙着过年,无事。”
“那您身上怎么落了这么多雪?我还以为您在外面忙什么呢!”
傅三爷脸红。
好在天黑,宋清辞看不见。
“就是四处看了看。”傅三爷有些不自然地道。
宋清辞:“哦,怕放烟花爆竹,走水是不是?”
她可真聪明。
傅三爷“嗯”了一声,假装刚回来一无所知,“你这是做什么?”
宋清辞把耳朵擦干净,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疑心病,总觉得耳朵里似乎还进了水,不由歪头,把手抬起来,往手心控了控水。
傅三爷见状低头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
他可能中毒太深,现在觉得小姑娘一举一动都娇俏可爱。
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抓松子,要给它穿新衣,它不肯。算了算了,不管它了。三爷,您早点休息……哦,不对,您是不是得守岁?寻寻和瑾月都睡了……”
言外之意,没有人陪着他守岁了。
宋清辞有些不好意思。
要是从前,她可能就直接说,陪着傅三爷守岁了。
但是现在,听了那些话,她没做贼也心虚。
她不好意思和傅三爷独处。
“我也困了……”宋清辞讷讷道。
“你忙了一天也累了,早点回去睡。”
“三爷也是。”
宋清辞还没转身,风寻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刮”了进来。
她看到院子里站着的两个人,不由愣住。
她不放心姑娘,回来看看,结果发现姑娘不仅没睡,还和三爷在院里……赏雪或者说互相欣赏对方?
“没事,我没事。”风寻在两个人开口之前摆摆手,“既然三爷陪着姑娘,那我就去和东子守岁了。”
说完,不待两个人反应,她又一阵风似的刮跑了,留下两个人都不好意思。
宋清辞尴尬笑了笑,含糊说了句“我回去了”,就赶紧跑回屋。
傅三爷看着她紧闭的房门笑了笑,也提步迈进自己屋里。
宋清辞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三人成虎,古人诚不我欺。
自从洗澡事件之后,她被人说了太多次,现在看见三爷都觉得自己不正常了。
这山上,还能待吗?
亲娘指望不上,她要不再想想,会能来把她给捞走?
忽然,宋清辞想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