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您的打手媳妇又发飙了
作者:张六一 | 分类: | 字数:6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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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疑云
沈柒说着,又用力推了推门,伸头进来一看,就见祝卿和陆时屿表情不是很自然地站在门边。
“哎呀,你们俩在家呢?我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呢,吓死我了。”
沈柒说着,一边用沙包大的结实小拳拳,捶着自己的胸口。
祝卿,“我们刚从医院回来。”
沈柒一惊,“怎么?是姜助理醒了吗?”
祝卿摇头,“外祖母今天突然晕倒了,现在人在医院里,不过好在医生说已经没事了,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沈柒,“那就好,那就好!”
陆时屿微微挑起眉毛,玩味地看向沈柒。
沈柒一见陆时屿的这种表情,就知道这货一定憋着坏!
她警惕地看向陆时屿,“妹夫,你这么看着我,什么意思?”
陆时屿姿态散漫地插着兜,不咸不淡地开腔,“我怎么听照顾姜宇的护工说,最近这段日子,好像总有一个姑娘去看他?”
沈柒拧眉,“姑娘,去看他?谁啊?他女朋友?我怎么没见过?”
等沈柒从自言自语的连珠炮里反应过来,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忙不迭地解释,“哎,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啊,我只是觉得姜宇太可怜了,身边也没有什么亲人......上次还被我威胁过......所以......所以才去看看他的。”
见陆时屿还想调侃沈柒,祝卿赶紧帮着打圆场,“我师姐心地一直很善良的,别说人了,小狗小猫受伤了她都心疼好一阵呢。”
沈柒赶紧点头,“是的是的。”
陆时屿戏谑,“我也没说什么啊,解释那么多干什么?姜宇能有人记挂,我也很欣慰,只是想替他谢谢师姐罢了。”
沈柒,“......”
陆时屿的试探向来点到即止,见娇妻已经面露不悦,赶紧收手,转移话题,“哦对了,今晚我和祝卿都不在家,你关好门窗水电,踏实休息。”
沈柒皮笑肉不笑,“嗯,谢谢妹夫!”
陆时屿把祝卿送到医院,已经是午夜时分。
陆时屿边解开安全带,边侧头看祝卿,“这几天都在让你熬夜,身体能受得了吗?”
祝卿点头,“没事的,放心吧。”
陆时屿下车来到她身边,替她解开安全带,“今天晚上我还有些事情,就辛苦你陪一下外祖母了。”
祝卿想问,斟酌了一下,觉得什么情况下都得有彼此的空间,便捺住了了好奇心,“好,你去忙吧。”
陆时屿,“走,我送你上去。”
这边送走了祝卿,陆时屿便开车前往盛隆酒楼。
还是像上次见面一样,郭叔早就泡了上好的龙井,在办公室里等陆时屿来。
盛隆是广式海鲜酒楼,虽然已经夜里12点了,但是一二楼还是灯火通明,客人三五成群地在吃宵夜。
陆时屿进门的时候,郭叔在用小手帕仔细地擦着桌上的金麒麟。
陆时屿推门进来,“郭叔。”
郭叔赶紧迎上来,“陆总来了,大半夜地把您请过来真是辛苦了。”
陆时屿,“没事,说好见面就在你这里,外面人多眼杂,还是这里好......今晚约我来,是车祸的事有眉目了?”
郭叔,“嗯,找到动手脚的那个人了,您是公众人物,白天见面不是很方便,所以我叫人一直盯着,等您晚上过去。”
陆时屿点头,“走吧,去看看。”
为了避嫌,郭叔和陆时屿一起开了一辆普通大众,车上了高速路,30分钟后到了郊外一处工厂生活区。
工厂属于80年代的大厂,目前基本上属于半停工状态,生活区人员混杂,这个时候路边还有许多烧烤摊和洗脚按摩店在做生意。
陆时屿和郭叔一下车,就有两个蹲在路边喝啤酒的小青年走了过来。
其中染着黄毛的小青年压低声音说道,“哥,那人刚才在吃烧烤,现在去隔壁洗脚了。”
陆时屿从兜里掏出一叠钱,递给小青年,“辛苦了兄弟。”
郭叔看着陆时屿,“陆总,现在进去?”
陆时屿,“约出来,人多不好谈。”
郭叔点头,转头吩咐两个小青年,“二宝、三宝,你们想个办法把人钓出来,我和陆总在那边台球厅等他。”
两个小青年得令,迈着步子朝洗脚店走去。
陆时屿和郭叔则朝远处的露天台球桌走去。
台球桌上还有两个小青年在打球,郭叔花了几百块钱把人打发走了,两个人便开了一局,打起球来。
过了约摸10来分钟,就见一个中年男人被二宝和三宝勾肩搭背着,朝这边走。
走近了才发现这人鼻青脸肿,衣服也被撕吧得乱七八糟,裤腰带也断了,只能用手自己个儿拽着。
郭叔啧了一声,责备道,“怎么又动手了?”
蓝色头发的三宝无奈摇头,“哥,他刚见我们来撒丫子就跑,我们俩是翻窗户跑了二里玉米地才把他摁住的。”
陆时屿招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陆时屿靠坐在台球桌上,一脚蹬着一个凳子,双手有意无意地搓着台球杆,嘴上咬着烟,声音低沉,“跑什么?”
那男人感觉快要哭了,“大哥,我也不知道啊,他们一进来就拽我,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因为我在这里玩儿,才逮我的,所以我就跑了。”
陆时屿眯着眼睛,伸手捏着烟头,“叫什么?”
男人,“黄建伟......大哥,我是这个厂的工人,平时没有得罪什么人呐。”
陆时屿把烟头扔地上,用靴子碾了碾,“听说你在厂里搞汽修的?后来厂子倒闭了就自己出来单干了?有时候还接上门的活。”
黄建伟点头,“是......是有那么回事儿......可是我上个月真没有出去接活啊,我媳妇刚生完娃,我得给她做饭伺候月子。”
陆时屿眉宇轻挑,“刚才我问你上个月的事儿了吗?!”
黄建伟一怔,腿一软就跪下来,“哥,我只是个凭手艺吃饭的,真的没有做什么其他事了......”
陆时屿俊朗的面孔此刻透着一股冰冷狠戾的劲,他一字一顿地问道,“既然说了上个月的事情,那就说明白点吧。”
他说着,缓缓俯下身,“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