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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郎入室:妖王,非诚勿扰

作者:烧皿 | 分类:都市 | 字数:25万

第九十四章 他是怎么了

书名:引郎入室:妖王,非诚勿扰 作者:烧皿 字数:2077 更新时间:2024-10-10 17:48:01

次日吃完早餐之后,苏家姐弟便要回W市,由柏涵送他们出界,之后便是他们自己回去,柏涵要在家中多待一段时间才回苏氏帮忙。

苏杨与众人相互告了别,又找不到苏于归了。

高声喊了几声苏于归才和梁羽韩从拐角处走出来,脸上的笑意让凤朝又是一阵莫名的心紧,咳了好几一阵。

听到要走的消息,苏于归果然露出十分遗憾的表情。梁羽韩更甚,直接伸手拽了苏于归的手腕,小孩子一样地撒起娇来。晃着苏于归的胳膊道:“姐,你在这玩几天再走嘛,你走了我好孤单的。”

苏于归闻言笑了笑,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继而安慰似的伸手揉揉梁羽韩的脑袋。道了句:“走了!”随后还弯下了身和梁羽韩怀里的吴俣顶了顶鼻子,场面实在温馨。

于是接下来的转身便带上了一种华丽的洒脱感,刺伤了凤朝的眼睛,让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莫名地气愤。心道:昨天不还死缠着不放,态度冷硬些就放弃了?翻脸不认人,说走就走,还真是你的风格。

随即浑身一震,被这想法惊出一阵冷汗,不可置信地想道:我刚刚在想什么,什么叫“真是你的风格”,我怎么会知道她什么风格?我究竟是怎么了。

凤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这一切都是在这个叫苏于归的莫名其妙的女人来之后才产生的。想到这一点,不由地瞪了那微笑地对着众人挥手的瘦弱纤细的女人身上。

苏于归和梁羽韩躲在角落里就是为了避开和他们面对面道别的场景。不是她想多了,她发现她来之后,原本她以为关系不错的人都刻意地冷淡对她。吴氏的几兄弟和她的交情,岂止仅仅是认识这么简单的,可无论是谁,见了她都是一副陌生人的面孔。

秦蓁做的最明显,也最伤她的心。

他们不想见她,她又何时巴着见他们了,不见是最好,免得伤心委屈。但梁羽韩这小孩她是真喜欢,可爱又讨喜,乖巧的不得了。

见他一脸委屈地站在人群后,苏于归忽而想叫上他跟着回W市玩好了。可转念一想,她要是这么做了,一定会有人觉得她居心不良。

人就是这样,不管是多么亲密的关系,都会不自觉地以自己的立场来怀疑别人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企图。

苏于归对着众人挥挥手,转身便落了泪。

苏杨虽不知她与凤朝交往过,却也知她与吴氏兄弟几人的关系是不错的,不然也不会带她过来,只是为何这回他们都对苏于归这样冷淡,就不得而知了。

见她落泪,虽然心疼,但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出言安慰她。只做亲昵状地在她后背轻轻拍了拍,而后搂紧了她的肩膀,无声地宽抚着。

苏于归没有拭泪,任那颗原本温热的泪珠被凛冽的冬风吹干,吸了吸鼻子,冲苏杨一笑,示意自己没事。苏杨便回了一个笑,亲昵的用脑袋碰了碰苏于归的额头,苏于归和他脑门相抵,像小时候经常做的那样顶了几顶才分开。

梁羽韩抱着小吴俣在人群之后看的眼红,皱着眉撅着嘴道:“他们感情怎么这么好啊,你看看人家姐弟,你再看看你们怎么对我的!哼!……我要跟苏于归私奔,不理你们了。”

小吴俣闻言,抬眼警告地看他一眼,梁羽韩便马上狗腿地补充道:“自然要带上小吴俣的,叔叔不会把你交给这群粗人的,你乖哦!”

吴昊就在一旁吹胡子瞪眼地回道:“你抱的便是粗人的女儿,你给我放下!”

梁羽韩惊觉一时失言,缩了缩脖子,咕哝道:“不是粗人不是粗人,大家都文明着呢,是我俗是我俗!……”开玩笑,他得罪谁也不能让他大哥兼岳父不开心啊。不过这称呼真的好么?

吴昊的脸色好了些,梁羽韩趁热打铁忙道:“那个,商量个事儿呗,你看,这人家还没走了,你们点个头,我就跟着苏家的车走了,好不好?”众人听他竟是真心想去苏家,纷纷问道:“你去苏家做什么?”

梁羽韩无辜地道:“就去玩两天啊,怎么了啊?苏于归说没事可以去找她玩的。唔……眼下便不是没事的时候么,还是?你们有事让我做?”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众人闻言,各自转着心思,一时间竟无一人说话,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凤朝望向苏于归的眼神更是一阵气闷,这女人,究竟和多少男人有关系?那晚的纠缠到底是什么意思?起初他还以为她是真的心痛如绞才会做出那般撕心裂肺的举动,可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她胡乱编排来戏耍他的。

想想就生气起来。

和她弟弟当众就这般亲昵,背后还不知怎么样呢,莫非早已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还有老七,看着老七天然无害,刚见一面便勾搭上手了,这女人还真是……水-性杨花。

真是可厌!

凤朝被这想法吓了一跳,他侧脸看向那抹纤长的背影,她正侧过脸和苏杨说着话,脸上的笑分外惹眼。凤朝压下心头那股铺天盖地的烦躁,揉了揉酸痛眉心,却不管用,头疼得厉害。

凤朝收回视线,猛然咳了一阵,转身便走。身后碧红瑜慌张的呼喊理也不想理,直直走向自己的院子。可到他的房间必须要经过小花园,他一抬脚,脑中猛然涌上那女人的脸来。泪流满面,实在可怜。

忽而又是一转,变成了和苏杨贴额而笑的模样,先不管她笑得多么纯真可爱,在凤朝的眼里偏偏淫汤而浪荡。

凭地烦躁。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他从来都不会这么在意一个人,先不管这份在意的名字叫厌恶,可是他就是受不了自己的情绪随随便便被人牵动,还是被那样的人牵动!又来了,那样的人,哪样的人?

凤朝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讨厌她,甚至对她口出恶言,他从来都是清心寡欲的人,不会讨厌谁,也不会爱上谁。

可他现在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