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明花媚柳,太子爷蓄谋已久
作者:耿啾啾 | 分类: | 字数:4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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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我可能有内伤
妺染摇头:“她们是故意穿军服演给那个老色批看的,我不一样啊,我能上阵杀敌,何况我还易了容呢。”
悯之拍拍她肩膀:“还是小心些为好。”
妺染想想也是。
于是道:“那我晚上去你营帐,你给我换药吧。”
悯之脚下一顿,皱眉看妺染:“你知不知羞。”
妺染摊开双手:“不然我找谁,军医?那可就暴露了。要么就只能找聂都尉了,他也是自己人。”
说着,妺染先行一步。
“回来。”悯之没好气道。
妺染歪头朝他笑。
悯之沾满草沫子的手指轻轻颤了颤:“吃了晚饭过来。”
“知道了。”妺染挥挥手,转身离去。
只是她今天格外不舒服。
背上的伤又疼又痒,肚子竟也一样的难受。
晚上的饭妺染吃了三个馒头,一碗菜汤后,擦擦嘴起身往悯之帐篷去。
她刚一起身,聂未行的另一个亲兵便道:“小莫,你伤口裂开了,出血了。”
妺染回头:“是吗?”
她怎么看也没看到血迹啊。
亲兵道:“血在屁股上。”
妺染一顿,难以置信道:“啊?”
她屁股没受伤啊。
她奋力扭身看,果然屁股蛋子上一片猩红血迹。
她脑子嗡的一下,她不会真的哪里内伤了吧?
正当她被众人围观时,悯之脸色深沉的走了过来,对众人道:“都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得痔漏吗?”
众人立刻收回目光,纷纷嘲笑妺染。
妺染奇怪的看悯之,她怎么不知道她有这个病啊。
悯之站到她背后,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涂些解毒凉血的药去!”
“好的。”妺染粗着嗓子答应,赶紧跑了。
一边跑,一边觉察血流的哩哩啦啦。
等进了悯之的地盘,她找个隐秘处脱裤子一看,霎时脑子嗡的一下。
随后面色沉重的走了出来。
悯之抱着双臂拿着背后需要换的药对妺染道:“做什么这么久。”
妺染沉痛的抬头:“二师兄,我可能有内伤。”
悯之冷笑:“怎么你还真有痔漏?”
妺染脸色泛红,虽然悯之同她很亲近,可这种地方出血她也实在难以启齿。
但不说,她可能快死了。
于是妺染支支吾吾的,还是把自己内伤不治,流血不止的事告诉了悯之。
悯之先也是愣住,随后无语的抹了一把脸,直接拽过妺染的手:“真是服了你了。”
悯之剪了件他未穿过的里衣,给妺染制小衣服。
妺染好奇的坐旁边看。
悯之动作笨拙,但当那东西做出来后,两个人都脸红了。
悯之把做好的一个丢到她怀里。红着脸道:“你听好了,我只教你这一次。”
接下来,悯之用自己本也贫瘠的对女子月事知识的了解,模模糊糊,磕磕巴巴的给妺染上了一课。
妺染终于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她臊到没法直视悯之,抱着一堆东西又钻进了茅房里。
好像她成长过程中所有的糗事,悯之都一件不落的参与了进去。
从十四岁起,妺染才明白,原来从小丫头到成为真正的女子,还要经历这一遭。
只是那时的她,只觉得身为女子甚是麻烦,只会拖累她在男人堆里混。
后来,莫三有痔漏的事,就被悯之广为宣传。
认识她的不认识她的,都知道莫三这个都尉亲兵,有很严重的痔漏。
她谢谢他。
————
回到静心斋,妺染安排四位女官住在静心斋隔壁的院子里。
她也回屋卸下钗环,准备洗漱歇息了。
谁知四位女官更衣后,又按顺序来到了静心斋,拍拍站在妺染床前。
妺染不解的道:“请问四位有何指教?”
张女官冷着脸,掏出一本和《孟子》差不多厚度的书,放到妺染眼前。
妺染低头一看,没有名字。
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王女官道:“大小姐,您现在是准太子妃,且婚期紧凑,请您从今日起开始将这本书背熟,里面是大婚时涉及到的全部礼仪。”
妺染倒吸一口冷气,瞪大了眼睛看那本没有名字的书。
“大婚的礼仪,多到一本书这样厚?”妺染声调都变了。
“是的。”
李女官道:“不过您放心,里面很多图画,其实也只有半本书而已,所以请您尽快背熟,白日我们还要学宫规。”
妺染随意翻了翻,只觉得自己看见了天书,她合上书,愉快的道:“好啊,那有劳各位了。啊,还有,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四人道:“您请讲。”
妺染:“我有两个妹妹,平日太不成体统,明日教规矩的时候,可否也带上她们,我们一起学。”
四人互相看了看,觉得也可行。
最后张女官道:“您与贵府小姐如此好学,奴婢们自是愿意倾囊而授。”
妺染客气道“好,书我会看的,你们下去吧。”
赵女官道:“您如今已经是半个皇家人,按理说,奴婢们都要日夜寸步不离的守着您,只是这是您的家里,我们都在这里多有不便。所以从今日起,我们四人分两班,轮流守着您。”
妺染有些哭笑不得,她深深的看了一旁的糯米一眼,随后道:“好,随你们。”
今晚是张女官和王女官守夜,妺染躺床上开始翻书看那些掉书袋的习俗,由来,讲解,以及自己需要遵守的礼节。
看着看着妺染就睡着了。
两人把妺染叫醒,一定让她背一遍才肯让她睡。
妺染把书甩给她们,一字不落的背出后,趴床上睡的人事不知。
两名女官见为难不到她,暂时也无法,两人也困了,便各自在一旁的小杌子上歇息。
夜深人静,妺染房里不知何处来的冷风,一阵风吹过,熄灭了所有的蜡烛。
两名女官抹黑起身去点蜡烛,但因不熟悉这里,只能出去叫人。
好在外面月亮尚有光芒,待适应黑暗后,张女官摸出门去,叫外面上夜的丫头点蜡烛。
谁知开门后没在廊下看到人,院子里也空无一人。
张女官正觉得奇怪,突然眼前一花,静心斋院子中间,不知何时突然多了一个人女子,背对着张女官,一身白衣,长长的黑发,在凄冷的月色下显得更为阴森。
张女官登时醒了。
但她并没怕,她在宫中多年,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
她端正一身正气,壮着胆子道:“什么人站在那里?此处是准太子妃寝居之所,不得放肆!”
说话间,王女官已经点了蜡烛,屋里的灯再次变的暖黄,张女官更有底气了。
“转过来!”她厉声道。
白衣女顿住,随后缓缓的转过身来。
也不知她是怎么挪动的,不过须臾片刻,她便嗖的一下,瞬移到张女官台阶下,抬起头。
张女官只觉得脑瓜子嗡的一声,浑身的血液似被冻住一般。
这人……不,不知道这是什么,她,她怎么前后都是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