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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明花媚柳,太子爷蓄谋已久

作者:耿啾啾 | 分类: | 字数:42.5万

第99章 上门挑衅

书名:她如明花媚柳,太子爷蓄谋已久 作者:耿啾啾 字数:2238 更新时间:2024-11-13 02:32:55

只是婴儿的哭声十分微弱。

辛朝义大喜,妺染凝霜,辛予嫣辛清珞都一同围上来恭贺辛朝义喜得幼子。

辛朝义乐的合不拢嘴。

“好好好,我去看看贺芸。”辛朝义负手往产房里去。

琴心带着接生婆出来,道:“老爷请看小公子。”

接生婆把孩子抱到了辛朝义眼前。

辛朝义仔细看看孩子,松口气道:“虽然早产,孩子也小了点,但好在活下来了。”

琴心道:“老爷您看,小公子的眉眼和您长的简直一模一样。”

辛朝义越看越像,满意的道:“嗯,果然如此。”

琴心和产婆在外面拖了片刻时间,里面的陈贺芸伏在床上,脸色苍白虚弱,她抓住秦嫂的手,贴耳吩咐道:“妺染没,没杀掉,立刻去杀了陈束,快,快,不能让那个贱人反应过来带走陈束,快!”

秦嫂脸色骤变,“奴婢明白。”

转身时见辛朝义走进来,立刻换了副脸色:“恭喜老爷喜得公子!虽然有些难产,夫人虚弱,但好在有惊无险。”

辛朝义问林大夫:“夫人的毒如何?”

林大夫擦了擦头上的汗:“大人放心,夫人既已产子,老朽接下来会把夫人的毒慢慢清理出去。”

“嗯。”辛朝义对守在外间门口的点丘道:“去查,夫人中的什么毒,为什么会出现在饭桌上。”

点丘领命出去,秦嫂也借机一起出去了。

妺染把每个人的脸色和行为都看在眼里,这里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她转身离开了。

回到静心斋后,朱砂脚步匆忙,将飞鸽传书递给妺染:“小姐,白公子亲笔信。”

妺染神色一凛,立刻抓了信筒进屋。

纸上是白鹤眠亲笔,只有一行字:除掉陈束,抛尸莨菪山。

妺染看着白鹤眠给她的东西,深深皱起眉头。

自打她从战场回来,在祖母和长公主身边装人装了两年,又回天都后,再没为天机阁做过事了。

天机阁作为江湖风媒,杀的人三教九流自然都有,但从不是滥杀无辜。

妺染不是没怀疑过,天机阁是否是属于谁,暮尘子是不是也在为他人办事。

但这些只有继承暮尘子衣钵才知道。

可这次白鹤眠以这种必须执行的语气来给她传信,虽说信的内容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但看起来,白鹤眠似乎是在以天机阁主人的身份命令她。

但白鹤眠从不会无缘无故的下这个命令。

也罢,反正陈束都要死,但必须死在她手里。

且陈束死前,妺染还要利用他,了了陈贺芸这桩事。

第二日,点丘向辛朝义汇报了昨日桌上的毒是砒霜之毒。

辛朝义大惊。

除了夫人那一碟,其他人都无毒,而且陈贺芸吃的乳酪,原本是妺染那一碟。

因厨房上菜时错了顺序,这才被陈贺芸吃了。

筹办家宴的凝霜跪在书房门口,嘤嘤抽泣。

辛朝义叫她进书房问话。

凝霜噗通跪地,声泪俱下。

“老爷!妾身是疯了吗?要害夫人和大小姐?这是妾身准备的家宴呀,一旦出了问题,就会像现在这样首当其冲被怀疑,可是老爷,妾身跟了老爷这些日子,老爷可曾见妾身害过谁?”

辛朝义目光沉沉,让人揣摩不出他的想法。

凝霜又道:“老爷,妾身没有理由害夫人或者大小姐呀,妾身如此做对妾身又有什么好处呢?反倒是被发现,背上下毒之实可以让妾身失去老爷的宠爱。”

辛朝义皱眉:“你也是臆测的事没有证据,不许胡说。”

凝霜见辛朝义这样说,她心里就有了底,眼珠子转了转,又道:“老爷,此事一定要追查下去,究竟是谁如此恶毒,下砒霜下到自家饭桌上来了,妾身也有错,忽略了上菜顺序,可妾身甚少主持这样的事,有纰漏还请老爷恕罪。”

她嘤嘤嘤的哭着,辛朝义也不忍心,道:“地上凉,你先起来回话。”

凝霜这才柔柔弱弱的起来,又捂着心口一脸担忧惊恐:“想想也真是险,夫人吃的不多,这才逃出一条命来,且夫人挨着老爷坐,若再错上一碟子,那盘毒乳酪,便要被老爷吃进去了。”

辛朝义想起陈贺芸中毒的模样,他一阵胆寒,狠狠拍了一巴掌桌子。

“点丘,查,这件事务必要仔仔细细查清楚!”

点丘行礼告退。

凝霜道:“老爷,妾身愿配合点丘的一切盘查,妾身没做过的事,老爷随便查。”

辛朝义沉默半晌,道:“我信你。”

“多谢老爷,老爷英明。”凝霜直接扑到辛朝义怀里。

辛朝义闭上双眼,心里的火一股股往上窜。

真是没有一刻安生。

他的家里,何时乱成这样了。

不是凝霜,还能有谁?统共就这么几个人。

能在厨房动手脚的,只有掌家多年的陈贺芸。

可那盘毒药终究被她吃了,而且她刚生下一个儿子,辛朝义的心里也是摇摆不定。

且看点丘调查的结果吧。

陈贺芸产子的消息第二日便放出去了,来往恭贺之人也颇多。

第三日,陈家来人看望产后的陈贺芸,而陈家此次来的,正是陈束。

陈贺芸惊恐不已,看到陈束的那一刻,她望向秦嫂。

秦嫂也不知怎么回事,雇的杀手到现在还没消息,而陈束却堂而皇之的上门了。

刚好辛朝义也在。

辛朝义本就不满陈束上次不告而别,此次看见他,也没太好的脸色。

“贤侄上次走的匆忙,这次来的也突兀,是打哪儿来啊。”辛朝义边喝茶边漫不经心的道。

陈束连忙作揖,笑的真诚又讨喜,没有往日那么轻浮:“姑父勿怪,上次是小侄不懂事,这不是专程给您来赔罪吗,顺带看看姑姑,姑姑身子可好?”

陈贺芸脸色僵硬发青,她实在笑不出来,也勉强不了自己给陈束任何的好脸色。

辛朝义同他寒暄了几句,便不想久留。

谁料陈束突然道:“对了,孩子呢,我的小弟弟呢?”

他语气殷殷切切,可陈贺芸却偏偏听出了咬牙切齿来。

秦嫂道:“公子,孩子被乳母抱下去喂奶了,这会子怕是不能见了。”

“哦……见不到了,那真是可惜。”陈束意味深长的把目光从辛朝义脸上挪到陈贺芸脸上,最终对上陈贺芸那双怨恨又惊惧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