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明花媚柳,太子爷蓄谋已久
作者:耿啾啾 | 分类: | 字数:4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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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绿茶发言
晚间时,辛朝义自然还是歇在凝霜处。
凝霜已经缓了过来,只是比起往日的小意温柔,今日的她明显蔫了不少,情绪也不好。
辛朝义知道她因麝香的事而情绪低落,难得的他主动去哄她。
“你也别太担心,林大夫也说了,剂量不重,好好调理你还是活蹦乱跳的,嗯?”辛朝义抱着凝霜,轻声安慰。
凝霜抖了抖,道:“老爷,还好是及时发现了。”
辛朝义想起白天的事,脸色沉的很,道:“这事儿,是夫人不对,她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魔怔的很,总做些让人生厌的事。”
凝霜垂眸,犹豫道:“也许……夫人是孕期心里积郁太久了。”
辛朝义不满的拧眉:“她又不是头胎,都生过两个了,有什么积郁不积郁的。”
凝霜挣扎着从辛朝义怀中起身,跪坐在床上,任长发披散在肩头,烛光下更显她楚楚可怜。
“妾身福薄,还请老爷,少疼些妾身吧,妾身不配。”凝霜哽咽的道。
辛朝义拉住她的手:“好好的,怎么说这些没影子的话!”
凝霜抬起一双水杏儿眼,亮汪汪的看着辛朝义,道:“夫人如今有孕,老爷本该更多看顾些才是,可妾身却只顾自己想跟老爷多待在一起,不知不觉忽略了夫人的感受,实在该死,老爷,您往后,不要宠幸妾身了。”
辛朝义一把拽过她,让她躺在他怀里:“你听听你这说的什么话!即便如此,这也不是她动歪心思害你的理由!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甚至打起肚子里孩子的主意,实在可恶!”
凝霜将头靠进辛朝义怀里:“或许夫人有自己的苦衷,老爷哪怕是为了孩子,也多去看看夫人吧。”
说到孩子,辛朝义难免想到流言,他眉头登时皱紧。
虽说没影儿的事,可到底在他心里膈应着,难受极了。
理智告诉他不可能的事,可陈贺芸此次有孕后几次三番的不安分,又让他不得不怀疑。
要是她真重视这个孩子,这次又怎会给自己下药来陷害凝霜和妺染。
就离谱。
罢了,辛朝义搂紧凝霜,还是等孩子出生再说。
凝霜仰头看着辛朝义的表情,心里冷笑,却默默地给他回应,撒娇卖乖,不断地刺激出他对陈贺芸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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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月十一前两日,尚书府便将送给明韶公主的生辰礼送了上去,妺染的自然也算在里面。
听说明韶本想大办宴会,但皇后不允许,具体原因为何,不得而知。
只是在明韶公主生辰结束后的第三日,她派了人来私下里给妺染送了一个盒子。
里面是一支发钗,并蒂莲花。
看样子明韶是懂她示好之意,且愿意原谅她了。
那她拐带公主的计划就还能进行。
如此,她放下心来。
妺染身边的三个丫头见明韶公主给妺染送了只并蒂莲,表情一个比一个精彩。
朱砂和糯米,她们只知道妺染有任务在身,却不知具体什么任务,但她们对妺染的种种特别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可谷雨不同,她是在妺染进府后才跟了她的,对妺染的从前一无所知,自然也不理解她与明韶公主之间的这种……情感。
她只觉得没眼看,说还不能说。
妺染已然决定,等解决了府里的人,她便启程,带明韶公主回金陵。
想起府里的事,她也做了打算,亲自去山庄里同陈束好好“谈一谈”。
“明日我要出去一趟,谁当班谁陪我去。”妺染合起盒子,扔到屉子里,积灰。
糯米道:“小姐,明日是我和谷雨。”
朱砂总管静心斋事务,她除了伺候妺染外,实则也非常忙。
妺染喝了口热茶,静默的思虑。
片刻后,她道:“这次谷雨陪我出门,糯米在家。”
谷雨一愣,随后忍不住的激动。
这代表妺染认可了她啊。
一般这种私下里出去,连车都不提前备府里的行程,都是轮不到她的。
如今妺染却愿意带她一起去。
糯米和谷雨皆十分听从安排:“是,小姐。”
第二日,妺染带着谷雨出门了。
在外面雇了马车,前往锦绣山庄。
马车从早上晃到午饭前,总算是到了。
妺染递了玉牌,山庄总管立刻笑逐颜开的把妺染恭恭敬敬的请了进去。
天寒地冻,山庄里除了松柏常青,也不剩什么景致了,但仍可以看出格局与设计皆为上佳,从进门起便是各种阵法,若无人领路,还真不一定走的出去。
管事的道:“小姐若喜欢这里,奴才陪小姐随便逛逛。”
妺染客气道:“多谢你,不过我还是先见到人,解决了事要紧。”
管事的依旧客气:“那是自然,您这边请。”
妺染带着谷雨,来到了看管陈束的院子里。
这里只有一个人在院中打扫,也不怕陈束溜走。
妺染亦知陈束逃不出去,出了院子他也出不了山庄。
下人推开门,热气扑面而来,妺染迈步进屋。
屋里陈设古朴,不华丽但也没苛待陈束。
屋子里的炕和火墙烧的热,陈束热的只穿了中衣,百无聊赖的歪在炕上。
见来了年轻貌美的女子,他双眼一亮,定睛一看发现是妺染时,他的表情变了。
管事的关上门,留妺染和谷雨在屋里。
“看来你在这里住的不错,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妺染自己在圆桌旁坐下,靠近火墙,暖和。
陈束坐直了身体,目光放肆的打量着妺染的胸和腰,道:“没想到辛府里出了你这个有能耐的人物,私自监禁,你知道是什么罪么?你敢杀我么?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让你身败名裂。”
妺染笑了笑:“你这人怎的如此不识好歹,你横着出了辛府,是我的人找到你,治好你,你没有半分感激,还满嘴诅咒。”
陈束丝毫不把妺染放进眼里,他把双腿放下,大咧咧的敞着腿,表情猥琐又大胆,他甚至解开腰带,脱了上衣,光着膀子,白花花的。
谷雨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看哪,她低下头去。
妺染却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继续脱,全脱了。”
陈束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妺染不以为意的道:“那你脱啊。”
陈束本就是流氓,见妺染敢如此说,他干脆利落的脱了外裤,又要脱亵裤。
“咚”的一声,陈束浑身一顿,感觉胯下一凉。
他低头看去,一把雪亮的匕首,正钉在他裤裆中间的床板上,与他最重要的部位仅半寸距离。
他登时双腿就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