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明花媚柳,太子爷蓄谋已久
作者:耿啾啾 | 分类: | 字数:4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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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死鸭子嘴硬
辛朝义问:“那他是何人。”
妺染从袖子里掏出一沓卷好的纸,交给辛朝义。
辛朝义狐疑的展开了。
妺染道:“他是江湖帮派猎鹰帮的人,猎鹰帮主要是替别人跑腿办事,只要银子给到位,他们都能接。但猎鹰帮有个规矩,便是一定要知道背后的雇主是谁,且一定要雇主亲自签契。这也是为防止意外发生,影响猎鹰帮的信誉。”
辛朝义看着密密麻麻的契纸,脸色逐渐绿了。
雇佣关系成立契上,赫然签着陈贺芸的名字。
且是陈贺芸的亲笔。
“这……”辛朝义哆嗦着看另两份字据。
皆是购药字据,这个猎鹰帮的人买了麝香和红花。
且时间是签契之后。
辛朝义双眼红了,他抬头,顿住了,片刻后才对妺染道:“你是怎么抓到的他,拿到这些东西。”
妺染道:“那当然是这个人打算栽赃给我,往我院子里塞脏东西,才被我发现的。无缘无故,他往我院子里放做什么?女儿疑心追查下去,这才发现了根源。”
她停了一下,看着脸色苍白的秦嫂和处在崩溃边缘的辛朝义,继续道:“陈夫人以腹中之子为饵,试图除去霜姨娘,并嫁祸给我。”
辛朝义猛拍桌子。
陈贺芸在里屋听的清楚,她顾不上自己尚未稳定的身体,起身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妺染等人回头,看陈贺芸被人搀出来,虚弱的在一旁坐下。
她道:“老爷,大小姐所言断不可信!她手里的东西,焉知不是她自己做的,然后先下手为强,主动出击栽到我头上!什么猎鹰门,我听都没听过。”
妺染冷笑:“有道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夫人是见了棺材仍旧自欺欺人,人证物证俱在,夫人若是觉得不妥,那咱们大可以上京兆尹府辩个清楚。”
辛朝义蹙眉道:“够了,什么大事还要惊动京兆尹府!丢不丢人?”
妺染讶道:“父亲,家中之事,这都不算大事的话,那什么才是大事?”
辛朝义怒视妺染:“没规矩的东西,你是在质问你父亲?”
妺染不同他上纲上线,而是道:“父亲,当务之急是眼前这一摊,父亲预备怎么处理。”
辛朝义的脸色相当之精彩。
陈贺芸说是妺染和凝霜勾结在一起,意图谋害她腹中之子,而妺染则说陈贺芸以自己的孩子做筏子,意在除去凝霜,栽赃妺染。
虽然辛朝义不愿承认,但他更偏向妺染的说法。
辛朝义敲敲桌子:“贺芸,今天的事,你要解释清楚。”
陈贺芸同秦嫂的脸色齐齐一变。
她立刻委屈焦急的道:“老爷,你要相信我,我才是被陷害的那一个,我身为当家主母,为何要去害一个脚跟都没站稳的小妾和咱们府里的孩子?我不是这样的人。”
妺染接道:“那夫人临时派琴清去兰馨阁放麝香是何意?总不会是兰馨阁里有内应却没按计划行事,所以才出此下策吧?”
陈贺芸怒道:“这都没有的事!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没事总关注你父亲房里人做什么?你还说不是伙同凝霜来害我!”
妺染平静的道:“夫人不要避重就轻,琴清的事您如何解释。”
陈贺芸梗着脖子,冷笑道:“我没做过的事为何要跟你解释?再者,宁韵指认凝霜害我,你又如何解释。”
妺染捋了捋头发,道:“夫人何必做无谓的挣扎,猎鹰门有你亲笔签契,你雇了他,他为你买麝香买红花,至于宁韵,自然是嘉黎院做戏做的全套。”
陈贺芸扶着肚子,倒着气,虚弱的对妺染道:“大小姐,我知道你对我不满,可我腹中之子是我的亲骨肉,我为何要拿我自己的孩子去害你和凝霜?”
妺染摊开双手,眼底尽是笑意:“那就要问夫人您自己了,为何几次三番的想方设法的拿孩子做筏子。”
辛朝义皱眉:“妺染你胡说什么。”
妺染瞥了辛朝义一眼,不想理他。
陈贺芸哆嗦着嘴唇,指着妺染说不出话来,看样子妺染手里还有更多的证据。
陈贺芸不明白,妺染一个十几岁的丫头,哪来的通天本事能按住猎鹰门的人。
她知道妺染有些拳脚功夫,这次雇的人也是猎鹰门数一数二轻功了得之人,让猎鹰门的人趁妺染去前院吃晚饭时伺机把东西放进静心斋,可没成想竟被发现了。
这让她如何不糟心,如今的局面,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陈贺芸现在深知自己多说多错,辛朝义又摇摆不定,她考虑自己要不要适当晕过去时,辛朝义派去同秦嫂搜兰馨阁的人回来了。
秦嫂的脸色都能和纸扎人媲美了。
就在凝霜在陈贺芸院子里站规矩的那天,琴心叫走小喜,不仅是选衣服,更多是威逼利诱小喜为夫人做事,潜伏在凝霜身边。
小喜答应了,并且和宁韵私下接触过。
今天此事一出,小喜和宁韵本该里应外合,可小喜没有,只一个劲的喊冤时,秦嫂就觉得不对,这才让琴清去出手。
虽然出了意外,但凝霜这时依然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所以秦嫂才提议让辛朝义的人也跟去搜查。
只要证据确凿,把凝霜拉下水,那个小喜还不是任凭处置。
可谁知妺染不声不响的,突然半路杀了出来,抓住了琴清,还带着有力的证据出现,打乱了做好的局面。
这让搜查的人现在出现显的尤为可笑。
秦嫂拼命给她们使眼色,那些搜查的人也拼命给秦嫂使眼色,满脸的我们被算计了。
辛朝义身边的长川亲自去的,他对辛朝义道:“老爷,在兰馨阁搜到了药渣,里面有东西。”
辛朝义脸色一变,“兰馨阁真有?”
陈贺芸见事情竟有转机,她没看到秦嫂的眼色,而是忙不迭的喊冤:“老爷,我就说我才是那个被冤枉的。”
长川继续道:“老爷,那些脏东西,是添在霜姨娘日常喝的汤药里。”
“什么?!”辛朝义脸色骤变,他噌的起身。
陈贺芸也懵了。
凝霜脸色雪白,她上前道:“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长川道:“霜姨娘,你日常喝的保养的汤药里,被人添了麝香和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