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系统后,又和崽的爹绑定了
作者:千小界 | 分类: | 字数:134.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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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我的胆子自然是我自己给的
却妄殿。
傅皇后听到这个消息气的脸都绿了。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是一昧的偏袒那个女人。”
花明承夫妇和花琉昡坐在下面。
花明承闻言,劝道:“母后息怒。”
傅皇后:“息怒?你让我如何息怒,你原本是正统,可是这么多年你遭受的是什么待遇你不清楚吗?”
见花明承脸上依旧是那副清风朗月,万事不挂心的神色,傅皇后心里就来气,当下也不给他留脸面,直接开口:“好事没你的份,跑腿干活的事全是你做的,哦,不对,应该说全是你大儿子做的。”
“堂堂沧澜太子这些年过得这么窝囊,连带着一家老小都跟着没脸,花琉景都册封清琉郡王了,花琉昡和花倾愉连个封号都没有,一直被下人们郡王和郡主的叫着,你听着心里好受吗?”
见父王被毫不留情面的训斥,花琉昡也不好受。
他看向傅皇后:“皇祖母,如今我也长大了,可以替父王和皇兄分忧了,以后有什么事就交给我来做吧。”
傅皇后现在心情不好,谁凑上来都会被怼。
她看着花琉昡,冷笑:“你着什么急?怎么?见不得你父王被骂?”
花琉昡想开口,被萧白筠拦住。
傅皇后看向花明承:“你父皇是什么人你其实心里最清楚,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皇权帝位,要想他能够偏向你,你得确保你能够给他带来他想要的。”
这次寿宴上的玄天甲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件铠甲就能让他忘了花钰司的断腿,明明花钰司刚从岭玉城被带回来时,他的怒火是最大的,可最后还不是说息事宁人就息事宁人。
傅皇后:“现在兽潮即将来临,而朝堂势力势必会因为这个兽潮发生变化,我们要把握住机会。”
太子三人赶在宫门落匙之前离开皇宫。
以前都是太子夫妇和花无庭在却妄殿商议事情,花琉昡极少参与。
今天是少有的几次,所以傅皇后的话他听得云里雾里的。
马车上,他问花明承:“父王,皇祖母最后说让我们把握住机会是什么意思?”
萧白筠听他问这句话,忍不住哀愁地叹气开口:“这次兽潮凶猛,一旦突破双极州的防护,对我们沧澜来说非常危险。”
“光靠段蒿伯是抵抗不住的,陛下肯定还会派其他人率兵过去镇压,一旦镇压成功,那么率兵镇压的这个人必定会被加官进爵。”
还有一句话萧白筠没有说,此次去镇压的人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
谁能在这个时候过去双极州,都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毕竟失败了就是全家死。
可一旦成功了,那么这人未来在沧澜朝堂的地位绝对无人撼动。
可花琉昡不清楚萧白筠未说的话,还在问:“皇祖母的意思是这个人要派我们的人去?可此事是陛下决定,不好把控吧。”
花明承:“所以你皇祖母的意思是,就算最后去的那个人不是我们的人,也要将他变成我们的人。”
“变成我们的人?”花琉昡脸色不好:“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样子吧……”
知子莫若母,萧白筠一看二儿子的神色就猜出来他在想什么。
她苦着脸:“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联姻。”
其他的都不靠谱,只有联姻才能将人牢牢捆绑在一起。
花琉昡:“那让谁联姻?皇兄?”
见父王和母妃不吭声,花琉昡就明白了。
“可是皇兄有喜欢的人了啊。”
花琉昡想到皇兄这么多年在外面东奔西走的,极少在沧都,现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了,却还要面临这样的事情就心疼。
他咬咬牙:“实在不行,我去联姻,反正我也到了可以娶妻的年纪了,何况……何况皇兄现在不能有子嗣,那些人应该会选我吧。”
现在这个家也只有他可以去了,总不能让父王,或者皇妹去吧。
花明承见二儿子这副壮士断腕的神色,心中的愁闷稍微散了一些。
他拍拍花琉昡的肩膀:“放心,父王再是无能,也不会让你们兄妹三个嫁娶不喜欢的人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萧白筠看向花明承眼神里的担忧丝毫没少。
花明承知道她在担忧什么。
昡儿刚才说庭儿不能有子嗣,可是他们都知道庭儿的邪蛊可以解了,母后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告诉想拉拢的大臣,以此促成联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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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都是暗地里的波涛涌动,而武泰城外则是火光大亮。
云苑被齐书淮带着人围了起来。
城外火光冲天,城内不少人也都跑出来看起了热闹。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阵仗?”
“听说这里住的是那个杀了于总管的人。”
“连于总管都敢杀,这人是什么来头?”
“这谁知道啊,总之是个不怕死的就是了。”
乔阳华站在人群里神情匪夷所思,他着实是没想到就短短的两天,他还什么都没调查清楚呢,怎么这个丑八怪就和州主府干起来了。
门外火光冲天,云月自然不会坐着不理。
她让王隆打开门,带着狄青等人走了出去。
齐书淮早就听说过这女人丑,但是看到云月脸上的红痕后,还是觉得冲击眼睛。
他鄙夷地看着云月:“你这丑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杀我州主府的侍卫和总管,谁给你的胆子!”
云月可没有闲情逸致回这人的话。
夺过狄红手里的鞭子,长鞭出手的那一刻,她的声音也落在狄红的耳朵里。
“看好了,今日教你怎么使这鞭子。”
长鞭犹如灵活的红蛇,在碰到齐书淮的脖颈时,尾端自动缠绕。
齐书淮连反抗都来不及反抗,就被勒着脖子拖在地上朝着云月的方向拖了几丈远。
云月一手轻松地握着鞭子,似乎鞭子的另一端并不是正奋力挣扎的人,而是空无一物。
她轻笑道:“我的胆子自然是我自己给的,就是不知道你的胆子是谁给的?敢让你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嗯?”
最后一声,尾音上扬,又带着不羁和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