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只揸,爱吃田里瓜
作者:要吃一手瓜 | 分类: | 字数:63.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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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我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
“你忘了我们瓜棚的口号了吗?”
付文博:“......”
刚刚出来了个宗旨,现在连口号也有了?
“瓜棚是我家,哪里需要哪里吃。”
“有这么个口号吗?”
“那是自然,哥哥也知道,不信你问他。”
不等顾之宴回答,付文博连忙点头:“信信信,不用阿宴回答。”
谁敢不信啊。
你说啥顾之宴都同意,让他回答啥,有啥可回答的。
除了声音好听,话的本身并没有一点儿参考价值。
“那其他人还有别的意见吗?”姜茶视线在几人身上扫过:“我可是很民主的,有意见大家可以提哈。”
付文博:“......”
我提了,可你听吗?
“阿杰呢?”
他们去画廊都没带江辛杰,这次连计划书都有,不带他后面说不定还要闹。
“他吖,你们不用管,等他能从床上下来再说,而且,用脑子的事情你们叫他有什么意义?”
季祁安:“......”
这话他无法反驳。
“好的,事情就这么定了。”
姜茶一锤定音,在顾之宴脸颊亲了亲:“哥哥先去书房忙吧,你不是还有些工作要做吗?我一会儿去找你。”
“好。”
“季老弟先去餐厅吃饭吧,斯文败类留下。”
早餐早就送来了,不过大家一直在说话,可能也有偶像顾之宴也在的原因,季祁安没动。
“怎么,把大家都支走,要给我穿小鞋吗?”
付文博坐在沙发上没动,懒懒散散的,跟平时的矜贵公子模样倒是有些差别。
“给你穿小鞋还用得着把大家都支走?”姜茶反问。
“也是。”
“King姐从来不给人穿小鞋,要穿就穿大的,你要不要试试?”
“请允许我谢绝。”
付文博很有礼貌的拒绝,谁知道她那大鞋是个什么鬼东西。
“切,不识货。”姜茶撇嘴。
“嗯,我是乡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让您见笑了。”
“呵。”
说他胖,还喘上了。
姜茶起身,绕到另一边,付文博紧接着跟上。
那里摆放着一张画架,和所有画画需要的东西,是刚才季祁安他们离开后,朱绩然送来的。
这个时间点,不得不说,姜茶卡的之分精准。
在画架前坐下,姜茶打开颜料桶,对于旁边摆放着的调色盘,连看都没看。
付文博倚着墙,在一边看着她的动作。
“付文博,你见过暗黑吗?”
“没有。”
“你觉得你们在安绍成画廊拍到的那些个照片,算是暗黑系吗?”
“可能?”
毕竟,人身处于那种环境和场景,时间久了,对情绪确实会产生一定的影响。
尤其是心理本身就有问题的人,进入到那个空间,很容易被激发出心理疾病。
“那些画很普通,单独拿出一幅来看,并不能给人带来任何情绪上的转变。”
姜茶用刷子直接在红色颜料桶中挖出一大坨,朝着白纸就糊了上去。
样子过于随心所欲。
“那就是它结合的环境问题。”
屋内整个都是黑色系,连吊顶和地板都是,连接着整面墙,人站在中间,就好像被看不见的东西挤压。
时间长了,就有喘不上气的感觉。
加上先入为主的画廊玻璃门上的乱七八糟的涂鸦和室内挂着的各种画作。
“是一种心理暗示。”
从他们进门开始就有了。
“很明显。”
姜茶画的乱七八糟,像是根本不走心,付文博暂时看不出她笔下画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季老弟表现怎么样?”
“很正常。”
以季祁安的心理素质,这样的场面,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影响。
“也是,如果连这种小儿科你们都会有反应,那么我就该考虑某些职位你们还能不能胜任。”
跟着她姜霸总的人,必须是精英中的精英。
不然,岂不是把她的老脸都丢完了。
“不会有那么一天。”付文博对于这一点,表现的很自信。
“我看到你拿照片的时候,有些停顿,怎么,怕宴哥哥有反应?”
“如果是以前的话,可能是。”
回国前的某一阵子,顾之宴的情绪确实很不稳定。
单看这些照片,也许反应不明显,但是如果他在那个时间,出现在安绍成的画廊,可就不好说了。
不过,现在,付文博可以确定,就算此时,顾之宴出现在那个画廊,情绪也不会有什么转变。
跟姜茶相处这么久,他的每一个转变,付文博都看的无比清楚。
说句神乎其神的话,姜茶几乎能算是顾之宴的救赎。
“你说错了。”
姜茶睨他一眼:“就算是之前,他也不会被这些所谓的暗黑东西所搅扰。”
“如果他精神是一个健全的人,我自然相信你的话。”
他自当凌驾于他们所有人之上。
又怎么会被这区区的小玩意儿所影响。
“不,你不懂。”
姜茶一笔甩到画布上,付文博的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去,心却猛然一个咯噔。
“你......”
‘你’字在口中转了半天,也没说出后面的话。
“怎么,被吓到了?”
两人视线交接,姜茶本是平静的脸上,立即拉扯出一个略带诡异的笑容:“不过是一幅画而已。”
而且,这幅画,她才画了一半不到。
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亏付文博还是医生。
不知道的, 还以为他的心理有问题呢。
瞧瞧这神情,真成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了。
这抗压能力不太行,以后还得锻炼。
“你这画的,是......”
“不过随便画画,不用放在心上。”
哪个信你的随意画画?
随意画画能画成这个德行?
“别急,一会儿画好了,给你充分欣赏的时间,保管你是第一个。”
付文博:“......”
他现在并不太想看这幅画的全貌,也不想要这么荣幸的第一个。
“你知道你们为什么给宴哥哥治疗了这么久,效果却微乎其微吗?”
“没找对方法?”
“病因。”
“都说心病还要心药医,你知道,却没办法做到,对吗?”
“那件事情对他影响的太大,单是控制他的情绪,已经十分困难,其他的,我们起初并不敢想。”
如果不是一起长大,付文博连顾之宴的身前都到不了,更谈何给他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