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水潭子脊柱一科的主任说的一样，华国有点名号的医院都在关注这个事情。因为金毛给张凡的这个设备太特么让人眼红了。

“院长，您要不给张凡打个电话吧，先借我们用两天，他们现在连个资质都没有！”

鸟市的骨科主任林聪和脑外主任在卢老的办公室。

“行了，你还惦记人家的设备，你先看好你的放射科主任吧。我可是听说了，张凡放出百万年薪了，而且还说了，只要是放射科的学术带头人，直接给成立一个实验小组，试验资金无底线，要多少有多少。”

卢老从老花镜里看着自己的两个下属，笑呵呵的说着。

“他这是再吹牛，他哪来那么资金。”林聪不相信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他最近天天给我老伴打电话，今天说茶素的天气好，明天说他给我弄了一套森林别墅。清晨起来鸟语花香，晚上睡下月朗星稀，我老伴都有点心动了。睡觉都是风吹松叶的沙沙声入眠的。

以前从来不操心我工作的她，都开始催促我退休了！”

对于自己的这个小徒弟，卢老是真没法说。说满意吧，是真满意，人家这个年纪干出来的事业，达到的手术水平，也只有他师父和师哥能相提并论。

可是说不满意把，也是相当的不满意，兔崽子到现在为止，出来被强迫读研究生的时候为了糊弄自己写了几篇普外论文以外，他就再没用心到普外上面。

有时候，他真的怀疑，是不是普外现在飞刀不香了。还是徒弟们竞争太厉害了。

“哎，眼馋啊！”林聪想一想，就流口水。原本还想让自己的院长去帮帮张凡，这一下子，林聪都想着让卫生部把张凡的器械给扣了，太不是玩意了。我拿你当兄弟，结果你惦记着我的后花园。

……

西华，呼吸科百年不遇的老头办公室里。老头趴在桌子上核准试验数据的时候，西华的脑外主任进来了。要说脑外，厉害的都在魔都和首都，但华国西部，最牛逼的团队还是在人家西华。

“老爷子忙着呢？”

脑外的主任平日里很傲气的，可对上这位老家，还是很谦逊的。

“呵呵，大主任怎么来我这里了。”

“听说茶素的院长您熟悉？您给牵个线搭个桥，我想买个他的设备。”

“行了，以后真要用，他张凡也不会小气，你真想买，估计能和你拼命。全国就这一两台，你也好意思。等着吧，这事情打不完的官司扯不完的皮。”

……

魔都，吴老也默默的注视着津河。什么是师门，师门就是给你传道解惑授业，还能在你受欺负的时候给你出头。他在等，等着真要拉器械的时候，他就和卢老头去看看。这是两个老头私下里商量好的，不能太早介入，不然让别人说他们霸道。

张凡的师兄弟们也在观望，纷纷给张凡打电话出主意，反正就一句话，要帮忙就张口。

不知不觉的，张凡已经在华国医疗系统有了一号了。

津河，车队杀到后，看着从考斯特上下来的张凡，老陈都快哭了，如同断（a）奶娃子看到了妈妈一样，咧着嘴就想哭。“您可算是来了，再不来，我都成茶素的罪人了。路丙男就是个木头，来了这边不光不帮咱，还想着怎么讨好卫生部的。”

老陈受了这么多委屈，这个时候不告黑状，都说不过去。

“他人呢？”张凡脸色不好看。拿着茶素的工资，竟然资敌。虽然还没拿过工资，但这也算是汉奸了。

“马上来，说是拿到了什么单位的文件，要拿着设备去研究……”

“胡闹！”数字医院的领导先不乐意了。华国的核磁也有次高端机，特别是1.5T的，这些机型几乎都是在数字医院中使用，但有些东西，就和造飞机一样，很多东西是被卡着的，人家不买你，而你又弄不出来。

特别是这种高端核磁，不是说想研究就研究的，因为关键步骤没有走一遍，你就算拆一百台，你也弄不出来。所以，数字医院的副院长一听，就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

卫生部这面的领导也来了。张凡一看，嘿，特么是熟人，就是当初和金毛在连大的拼手艺的时候，遇上的那几位官员医生。

“你们没有资质！而且为了尽快满足国内日益增高的就医压力，我们觉得这几台设备还是放在最合适的单位。比如我们下属的医院，比如中庸的医院，比如数字医院。”

他看着张凡摇来的人，心里也挺难。他没想到，张凡能拉这么多人来。所以做出了一个桃子杀三个帮手的主意。

“我们不需要！”数字医院的副院长不客气的说了一句。

这里说一下，在其他方面张凡不太了解，但是在一些关键的点上，其他医院，比如中庸了，魔都了，他们的大医院可以追求世界最先进的仪器，甚至可以优先选用世界上最先进的仪器。

但数字医院不行，数字医院在关键的节点上，就算华国造的不行，也必须用华国的，因为他们是华国医疗的最后防火线。绝对不会让外国人卡脖子的。

副院长这话一说，一群医生官员尴尬了。

而且他们也管不到人家。说个不好听的，就算有患者和数字医院打官司，开庭都不可能在地区法院。而且人家也有自己的一套医疗管理系统。不鸟你，就不鸟你。你一点辙都没有。

张凡乐了！但不能老让人家当先锋，这不地道。

“我们怎么没资质了，我们怎么没资质了。国家给你的权利，就是让你红口白牙的说胡话吗？”

张凡也没客气，都伸手了，还客气什么啊。

“小同志，手术做的好，归手术做的好，不要目中无人，医疗管理方面，你还太年轻。”

“我年不年轻，会不会管理，是我们省的事情，你说我们没资质，我们怎么没资质了？”

抓住一个点，绝对不恋战，这是欧阳教的。

“你们大型核医学的设备资质吗？”

“有，我们当然有了。我可不像你们，就会以权谋私。”黑帽子先给他戴上，不管有没有。

说着话，张凡拿着水潭子的资质交给了对方。

几个人医生官员看张凡，真的是看傻子一样，你当我们是文盲吗？“这上面明明写着是水潭子医院？你怎么能如此儿戏啊，这是诈骗！”

对方也不是瓤人。也会套帽子。

“我们已经和水潭子联合办院了！”

无赖啊，妥妥的无赖啊！听都没听过的事情，让张凡说的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