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娘子不好惹
作者:红木树 | 分类: | 字数:65.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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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刘青被病逝,库存不多了
这段时间刘青的伤已经大好,在京城他的倒霉名声太过于出名,所以伤好了之后,他也没敢再出去。
就是碰到太子府的人,惹上什么麻烦。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来,“杨伯可是有事?”
“让你去楚王府可愿意?”刘青是自由身,不是奴仆让他随意安排,去哪里经过他的意愿。
“杨伯的主子是楚王府?”
杨管事摇头,“非也,这是我家主子的安排,他认为你跟着他屈才了,让你去楚王府才能更好发展的你才能。”
刘青垂眸,似在思考,“杨伯,你容我考虑两天可否?”
“那是自然,去哪里只要遵循本心即可。”
“多谢杨伯。”
杨管事进来就是和他说这么一件事,他在玲珑楼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平时在家的时间也不多。
在走出房门口之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回过头来对他说道:“冒失太子府的人还在找你,也不似真假。”
刘青的表情很冷,讥笑道:“杨伯,你不懂,他们不是在找我,只是在做一个样子看看罢了,他们把我丢在乱葬岗,如今却又在找我,难道不知道把一个重伤之人丢在乱葬岗那是必死无疑的吗?”
“如此,那你这段时间就要多加小心了!”
“好!”
提醒过刘青后,杨管事就去忙他的事了。
而太子府那边,确实如同刘青所言那般,他们确实在做一个样子罢了,只因太子突然又想起这么一个人物了,毕竟刘青确确实实帮他解决过不少事情。
如今有事了,自然会想起刘青这个倒霉蛋了。
可刘青被明银银私下收买那些打板子的下人,早就丢了乱葬岗了,哪还能找得到人。
“太子,刘青重伤不愈,已经病逝了。”
宴洛神色不虞,“你们没给他送药?”
下首跪着几名下人说不出话来了,几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出声来打破这份诡异的安静。
见他们都垂着头不说话,心中的那股火气无所发泄,“废物!”
没了刘青替他出谋划策,宴洛这段时间,举步维艰,在朝堂上,他的那些好兄弟处处为难他。
现在父皇看他越来越不顺眼,他生怕哪天再惹得父皇不愉快,直接把他的太子之位给废了。
走着走着,觉得心中更是烦闷不已,一个甩袖直接走出书房,往后院走来。
书房里等人见太子都离开了,他们只能离开。
几个幕僚更是失望摇头,现在的太子越来越过分了,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他们更不是敢劝,生怕最终的下场是刘青的那种下场。
其中一个幕僚,刘子峰他与刘青同是刘姓,走得比较近一些,近日他看到刘青了,可他不敢说出来。
刘青怎么也算得上是他的朋友了,他能离开太子府保住了性命也是好的。
所以在听到那些下人说,他已病逝之时,他紧闭着嘴巴,不敢透露一点刘青的行踪。
几个幕僚相伴回到他们居住的客院,一路上,有人不解地问道:“太子这是何意?”
刘子峰苦笑,“这太子并不是我们能撑控的,你看刘青的下场,他只不过多劝了太子几句,就得到这样的下场,你我又怎敢多言。
“唉……”
几人自回自房,谁也不再讨论这个问题。
宴洛去了后字院后,直奔明银银的院子去。
明银银在房中,听到下人的禀报,脸上立刻笑开了,换上了一套薄纱外衣,再点上特制的香。
宴洛抬脚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此番情景,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睛发直。
“太子……”明银银的声音柔柔的。
宴洛快步到她的身边,把她搂在怀里。
太子妃得知太子又是大白天去了明银银那边,气得直接摔了一个茶盏。
“贱人……”
太子妃倒不是气明银银得宠,而是恨她缠着太子不务正业。
这段时间,朝堂上的风气,她在这后院之中都有所耳闻。
莲山村。
沈池把信写给杨管事后,他就不再管了,他相信杨管事能把事情处理好。
他现在比较担心的是顾念的肚子,月份地越大,她的肚子也越来越大。
沈池有时候会在夜间吓醒,他见过孕妇,可从未见过如此大肚子的孕妇。
顾念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她行动也受阻,东西掉在地上,她都不敢捡了。
沈九更是跟她在身边形影不离。
“也不知道府医有没有找到那一株药。”
沈池一点也不担心,即使这一两年他没有解药也死不了,他比较担心的事,府医能不能在生孩子之前回来。
许三娘已经开始为顾念找好稳婆了,从镇上找了一个比较出名的,还有一个是村里的接生老手了。
本来许三娘还是想再找几个奶娘,但顾念拒绝了。
工坊那边,自从贴出来高温被贴通知后,那个公示栏下总会有几个人站着看,即使不识字也要看。
这天,顾念难得和沈池携手走出山谷,两人慢步走着去工坊那边。
第160章 刘青被病逝,库存不多了
沈池是去干活的,而顾念只是换一个地方躺着。
在山谷,她都快闷发霉了,这样不让她做,那样也不让她做。
她还不能反驳,不然他们都会说,府医现在不在谷中,一切还是小心为好!
就这一句话,顾念只能每天当一个安静的木头人。
只是顾念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他们在半路上遇到了黄欢。
黄欢眼睛直勾勾看着沈池,在看顾念之时,特别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之时,顾念总觉得她的眼神中带着一股恶意。
她看了一会,就离开了,也没上前打招呼。
“念儿,你往后要小心这个女人,她的眼神太过于诡异。”
顾念疑惑问道:“你不认识她?”
“我应该要认识她吗?”
顾念了,无语扶额,“这就是那个说要给你当妾的女孩子。”
“哦!”
见他这么平淡的表情,她也没再继续说下去。
回到家中的黄欢,完全没有发现,她在路上遇到顾念他们的事全都被黄婆子看在了眼里。
她内心不安,她就么这一个孙女,怎么这心就越来直邪乎了呢!
原来是黄婆子看到了黄欢看顾念的那一个眼神。
别看黄婆子的年纪大了,可她的眼睛却好得很,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穿针线。
另一边,顾念他们来到工坊的办公室后,顾念就把沈池给撇下了,她带着沈九就往腐乳坊那边走去。
还没进去,就能闻到味道了。
初时很多人都闻不了这个味道,都以为那些腐乳坏了。
要不是有顾念发话,许三娘差一点就让人把它们全都丢了。
顾念走路的脚步声很轻,完全没有打扰到他们。
她把李月娘叫出来。
“现在腐乳生产了多少坛了?”
“有一千多坛了,一号库房全部装满了,二号一楼也放了一大半。”
顾念点了点头,“记得把每次装坛的日子给记上,每日生产的都要做好标签。”
“顾掌柜,这些我都让他们有贴上标签呢!”
“那就好!我们到时候先出库的就是第一批做的腐乳,不容有失。”
顾念巡逻了一圈腐乳坊后,再次回到办公室,刚好听到许三娘在跟沈池说库房的大豆库存量。
听到只剩下一万斤的时候,她车蹙了下眉头,直接走了进去。
“二婶,家里的大豆量这么少了,怎么听你说啊?”
现在他们工坊每天的大豆量就要差不多千斤,年初时在史密夫那里买的大豆,已经用得差不多了。
他们的生意全部做的独家,特别是那些腐竹,豆棍,每天的出货量一天比一天多,每天来拉货的客商络绎不绝。
“你二叔已经让人去买了,但是没有买到多少?”
“我们没有事先定下大豆吗?”
“那些种大豆的人家,早就定给人家了,我们是买不到了,念儿,你看能不能再从史密夫那边买进一些大豆。”
说起史密夫,顾念才想起来,她她很久没见到明镜了。
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二婶,让沈池去联系明镜吧,我也联系不到史密夫。”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都看沈池。
他叹了一声,“本就不想让你多忧心的,没想到还是被你知道了。”
“沈池,你实话跟我说,是不是明镜那里出什么事了?”
“目前没有找到明镜,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不可能,要是明镜离开的话,怎么会不通知我们,会不会是他出事了?”
沈池曾经也怀疑过,但又没有证据。
“应该不至于吧!”
“我们是有多久没见到他了?”
沈池一时也想不起来,是有多久没见过明镜这个人了。
自从上次让他囤粮后,就再没有见过他了。
“沈池,你让人去镇上看能不能找到史密夫。”顾念写了一个地址在纸上,“你就让人按照这个地址去找一下。”
沈池握着她双手,把她拉到一旁坐着,“行了,你就别操心了,这事我会排好。”
说起这事,顾念总觉得有些不安,她不知道是因为孕期反应还是怎么的,内心慌慌的。
李家,李青言在家盯着他三叔一整天了,自从他从镇上回来后,他就一直盯着。
连他去如厕都不放过。
李三郎也没有怀疑过这个孩子,只当他好奇他这个三叔,主要是他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几次面。
李青言好不容易等到他娘下工回来了,连忙把崔氏拉到一边交换情报。
“言儿,你三叔在家可有不妥?”
“娘,你还不如等会上桌吃饭的时候,我让奶奶问一下立阳的情况。”
崔氏一拍脑门,“对哦,差点忘了这正事。”
李婆子做好饭,几人围在桌子上吃饭,大家刚上桌没多久,她就开始看向他的三儿子,“怎么样?在书院可有看到立阳他们?”
李三郎吃饭的动作一顿,嘴里还嚼着米饭,好不容易咽了下去,才慢慢说道:“娘,你放心吧,立阳他们好着呢!一点事也没有!那是书院,安全着,怎么可能会失踪,也不知道谁在乱说。”
他这么一说,崔氏心里咯噔了下,他觉得这个小叔子有问题,她是相信顾念所说的话的。
而且这话也不是顾念说的,是那位县令大人所说的,可现在她这小叔子却睁着眼睛说瞎话。
要不是事先知道了事实,她还真的相信了他的鬼话。
在饭桌上,崔氏夫妻一声不吭的,连李大郎都出奇的沉默。
午饭过后,他们回午体,李大郎辗转难眠,最终还是没忍住,小声说道:“玉娘,我觉得三弟不对劲。”
崔氏侧过身和他面对着面,“怎么不对劲了。”
“说不上来,总觉得他还胆事瞒着我们,就拿立阳这事来说,我总觉他有事没说。”
崔氏开始慢慢向他透露了一点,“大郎,我现在跟你说点事,你可别往外说啊,就算是娘也不能说。”
李大郎眼睛都眨了看着崔氏,片刻后,才重重点了下头,“你说吧,我绝不对外说。”
他说出口的话,崔氏还是比较相信的,于是她编了一个理由开始说道:“当家的,我无意中听到顾掌柜说,立阳他们失踪了,还是县令大人跟掌柜说的,三郎却说立阳他们在书院,而且三郎听到说立阳他们失踪的事,一点也不着急的。”
李大郎即使是再蠢笨也听出了不对劲,更何况他又不蠢,只是平时话少了一点。
崔氏声音发颤,“当家,三弟会不会连累家里啊?”
“你可知杨氏犯的是何罪?”
他这么一问,崔氏再也睡不着了,立刻翻身起床,“不行,我得去找顾掌柜说一说。”
李大郎也跟着急了,连忙拉住她,“玉娘,你去跟顾掌柜说又有何用,更何况顾掌柜还大着一个肚子,万有一个什么事就不好了。”
“那可怎么办啊?”
夫妻两人就这么光着脚站在房中间干着急。
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从外面探进来的一个小脑袋,把崔氏吓得一个激动,直拍胸口。
李大郎扭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儿子,立刻板起板,“言儿,你偷摸进来做甚?”
崔氏缓过那道劲后,向她儿子招了招手,“言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