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让我们互相折磨好了！

低沉混沌的音乐让俱乐部显得更加醉纸迷金，远处吧台坐着几对男女，看见秦浩楠后，都纷纷站了起来。

“浩楠，你总算来了，怎么你这请客的主，都把客人凉在一边了。”一个陌生男子朝我们走过来说到。

“对不住，迟到了，待会我自罚几杯，天磊，我父亲的事真是多谢你了！”秦浩楠难得的和气友好，原来对面的男子就是冯叔说周天磊。

“说啥呢你，跟我还客气上了，走走走，今儿我们“京城四少”好好聚聚。”周天磊揽着秦浩楠的肩膀一起走了过去，我和单娟则跟在后面。

“看你这脸色，出去也不是过得很好嘛！”单娟对我说。

“娟姐说笑了，我这种小人物还劳您挂心。”

“呵呵，我才没那个闲心记挂你。”单娟迈着步子走上前去。

“浩楠，不像话，我们仨可等得花都谢了。”

“是啊！是啊！浩楠，绍觉说得对。”

“姜少，不带你们这样的，一个个尽挤兑楠哥。”单娟端起一杯酒，一个个敬过来。

“浩楠，你看看，你的人开始护你了，唉，哥几个你们说在浩楠面前这单娟硬生生从一个女强人变成了小女人，这跨度，估计是爱的力量。”姜宇说。

“这必须的！”周天磊说。

“我有权保持沉默，不然每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秦浩楠笑称。

我站在那，像一个旁观者淡漠的看着这一切，我看不清他们样子，只知道有眉有眼，我看不出他们的表情，欢悦？寂寥？秦浩楠也一样，我越来越不了解他，好似每种场合他都有不同的伪装，现在他笑得如此迷离，仿佛一眨眼，就会消失不见。

“绍觉，都说了我不来，我又不能喝酒，多扫兴！”那声音，细细的柔柔的，让人绝不会联想到早上那个跋扈的钟嫣然。

“好了，嫣然，诺，你就喝果汁。”严绍觉递给她一杯橙汁，眼神充满宠溺。

“诶？浩楠，这位是？”姜宇上下打量着我，像看一尊蜡像，眼里充满着好奇。

“哦，我忘了介绍这是我的第…第N个情人，洛珂丞！”秦浩楠走过来，搂住我的腰，无比轻佻的亲了一下我的脸颊。

“哦哦，浩楠，什么时候弄到这样的美人，完全符合我缪斯女神的形象。”姜宇说。

“是嘛！你看你多有吸引力，连姜少都认为你是缪斯。”秦浩楠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咬牙切齿的说。

“你一定要这样对我？”我抬头看着秦浩楠，眼睛酸酸的，有些鼻音，秦浩楠对着我的眼睛的时候，他眼神仿佛闪过一丝心疼，随即便不看我。

“也不一定，看你的表现。”秦浩楠将我拉过去坐下，单娟则坐在他的另一边。

“我说，浩楠你这左拥右抱的，让哥几个情何以堪，是不是，赶明儿，我也带两来给你们瞧瞧。”

“呵呵，姜宇我怕没浩楠这气场驾驭不了两。”周天磊笑着说。

“洛珂丞，这名字好熟悉，是不是嫣然你跟我提过？”严绍觉看看我，又转向钟嫣然。

“哦，是嘛，不知道钟小姐为何会提到洛珂丞，洛珂丞你和钟小姐认识？我怎么不知道？”秦浩楠问。

“啊？”钟嫣然慌张的掖掖裙角，不知所措。

“我和钟小姐有过一面之缘，也算认识。”看着她的慌张样，我淡淡的回了一句，不是帮她，只是不想让秦浩楠知道我白天的狼狈。

“哦，对，绍觉我就是那次跟你提过她的名字。”钟嫣然附和着。

“呵，那钟小姐和洛珂丞还真是有缘！”秦浩楠莫名的脸一黑，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好了，不说这些，我们喝酒。”姜宇怀里搂一个火辣的女孩，十足的纨绔子弟形象。

“姜少，光喝酒多无聊，要不我们玩游戏输的喝酒，“叫七”咋样？”那火辣的女孩说。 叫七是以前我在“红坊”酒桌上经常玩的游戏，一桌人围着大圈，开始数数，通常从十以内的数开始喊，喊到七或者是七的倍数的数字又或者是带七的数字，不能喊出来，只能用筷子敲下杯子或者喊“过”依次类推，一人错了，其他人还跟着喊就连带，都要罚酒，而恰恰这游戏是我的命门，逢玩必输，以前每次都是晓薇帮我。

“好，就这么办，来来来，大家一起玩。”姜宇撮合着。

“好，玩游戏，不过嫣然就看着我们玩得了，她这情况你们都知道。”

“唉，我说严大少，你俩的防护措施做得太差了，看现在这情况，保不齐你得奉子成婚了！”姜宇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

“宇，你就别给绍觉添堵了，这种事难免擦枪走火。”周天磊说，一旁的姜宇因为他这句话，笑得前伏俯后仰。

“我可不可以不玩，我今天胃不太舒服。”我小声问秦浩楠。

“你不是很擅长玩这些，干嘛浪费人才。”

我不说话，我不知道秦浩楠何时变得如此幼稚，要不停的向我强调我以前呆过“红坊”的事，可这其中原委，他最清楚不是吗！

游戏开始了，对于数字我真的没有任何敏感度，所以一轮下来我已经喝了六杯龙舌兰，酒精作祟，我的胃开始不听话的疼起来。秦浩楠像是惩罚我一样，每次我端起酒杯，他都会注视着我，笑而不语。

新一轮游戏又开始了，姜宇喊10，周天磊喊11，单娟喊12，秦浩楠喊13，我脱口而出14，我知道我又输了。

“洛小姐好酒量。”在我第七次喝下龙舌兰的时候，姜宇说。

“姜少，洛小姐以前可是我们“红坊”的台柱，这酒量能不好吗？是不是水晶。”

时间大概静止了两秒，欢悦的气氛瞬间冷场。

单娟的话意料之中，她不借机羞辱我，那才是不正常，只是我没想到秦浩楠，他那无所谓的表情，让我都觉得这些是他指使单娟说的，他们所有人看向我，每个人都在打量我，仿佛都试图看穿华丽霓裳包裹下的一具肮脏身体。

虽然觉得羞耻，但我并不会刻意逃避，因为在踏进“红坊”那一刻我就明白，“水晶”这个名字在我人生画纸里图上了多么“浓墨重彩”的一笔，永远都挥之不去。

“浩楠，这是什么情况？你不是最讨厌……”姜宇看看我又问秦浩楠。

“姜宇，讨厌归讨厌，玩归玩，这二者并不冲突。”秦浩楠搂着我，手指在我脸上来回抚摸，说不出的邪恶。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我挡开秦浩楠的手，起身。

“洛珂丞，别装清纯，要不等会也让他哥几个试试你的手法。”秦浩楠在我身后大喊大叫，每个字都刺得我透不过气，我身子微微顿了顿，不理会的往前走。

到了洗手间，胃里翻江倒海，一阵狂吐，鼻子口腔，到处都是酒精的味道，胃疼，不行我一定要撑住，绝不能让他们看出我的软弱。我用水不停地冲脸，冰凉的水拍打在脸上使我清醒不少，我将披散的头发绑成高高的发髻，整理一下衣服，走出了洗手间。

“怎么回事？磨蹭这么久。”刚出卫生间拐角，秦浩楠便拉住我的手腕并捏得生疼，我估计是患妄想症了，不然我不会祈求秦浩楠还有一丝怜香惜玉。

“没事！”我甩开他的手。

“洛珂丞！你真TM会激我。你信不信我把你那个高中同学废了。”秦浩楠黑着脸生气的说。

“我真没事，别生气，我错了。”我挽住他的手臂，特别做作，柔声柔气的撒娇说，我知道就算我有千万个不愿意，但为了高阳，我也得委曲求全。

“呵，果然你很在乎他。”秦浩楠吻了一下我的嘴角，轻笑一声，揽着我走了出去。

我的胃越来越难受，就像小鸡啄米那样一阵一阵的抽着疼，可是我不敢跟秦浩楠说。因为钟嫣然说她肚子不舒服，所以严绍觉提前带她走了。

“浩楠，我劝你，收手吧！我听说市检局那边要重新洗牌，只怕会盯上你。”周天磊递给秦浩楠一根烟，这时我才把周天磊看仔细，五官端正，最显眼的是他鼻翼上的痣，成熟中带着可爱。

“天磊，有些事上手容易，收手难。尤其干我这行的，得罪的人不是一个两个，我想远离江湖，只怕别人都不答应。”

“随你吧！无论如何，如果真有什么事，我会帮你。”

“谢了，哥们！”

“借口借口，我说浩楠你若真想洗手那还不简单，我替你买张欧洲或者美洲飞机票，找个世界角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怕是你舍不得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吧！你看看你这个销金窝。”姜宇醉意浓浓，靠在沙发上环顾四周痞痞说。

“或许是舍不得，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多念旧。”

“唉，跟你的女人惨了，都摆脱不了她的影子，要不你跟我算了，缪斯女神。”  姜宇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

“姜少！你喝多了！”我用另一只手去推他。

“姜宇！别开玩笑。”周天磊喊。

“怎么了我，浩楠反正你女人那么多，也不在乎这一个是不是？”姜宇手一挥，险些倒在地上，我伸手扶住他。

“姜少，你没事吧！” 我问

“呵呵，我没事，你勾引男人果然有一套，不愧是在“红坊”呆过的。”姜宇的话让我窝火，我索性放开他，他一个踉跄倒在沙发上大笑起来。

“姜宇，别这样，她这种货色配不上你，等什么时候我物色到好的，我一定留给你。”秦浩楠笑到，目不斜视。

“罢了罢了，你这种爱无能的家伙，要不是足够了解你，我还以为是你舍不得，你都说配不上我了，我干嘛还自降身份？”

“好了，搞什么乌龙，时间差不多了，散了，早知道我也跟绍觉一起走。”周天磊拉起姜宇。

就这样，周天磊和姜宇搂着他们的女人离开了，单娟说送他们下去也跟着离开了，而我最终招架不了秦浩楠毒辣的语言应声倒地。

“洛珂丞，看来我真的是低估你的能力了，是不是想乘机依附姜宇？”

“……”

“我告诉你，你这种女人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祸害我的朋友。”

“……”

“怎么不说话？说中你的心事了是不是。”

头顶一阵眩晕，秦浩楠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感觉世界都静止了一样。

我醒来的时候，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满心安慰，似乎只有在这里我才有足够的安全感。

“胃出血，你的忍耐力够强啊！以后别逞强，病了就说，下次说不定就是胃穿孔。”秦浩楠站在窗边，回头看了一眼，嘲讽的说到。

“谢谢！”

“不客气！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上课。”秦浩楠走出了卧房，他说不客气的口吻像说你去死。

第二天醒来不见秦浩楠，是东煜来接我上课。

“珂丞，你没事吧！昨晚楠哥抱你出来的时候，你一脸惨白，吓死我了。”

“好多了，有那么夸张？这样就吓死你，那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我告诉你，你不知道楠哥抱着你的出来时候眉头皱成咋样，弟兄们大气都不敢出。”

“或许吧！玩具坏了，不就失去乐趣了。”

到了学校，走进教室，总感觉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人声鼎沸，座位上没有小念。

“我咋说的，长得妖里妖气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个坐台小姐哈！”

“自命清高，对谁都爱理不理的，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哎呀，我说姐妹们人家当然了不起喽，上过的男人比你吃的盐巴都要多。哈哈。”

“你们女生也太没口德了，专听谣言！”

“切，无风不起浪，TMD，老娘我最讨厌鸡，要不是她们祸害你们这些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这世界也不会有这么多离婚家庭。”

我坐在座位上，听着那些刻薄的语言，感觉身后有无数双眼睛在鄙视我，唾弃我。

“死八婆，你们说够了没有！”小念火急火燎的冲进教室。

“小念，我劝你离她远点，把晦气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珂丞别理她们，我们快走，高阳他被人打了！”小念拉着我往外跑。

“这是怎么回事？小念！”

“我也不知道，今天我来得很早，不知道是谁在公告栏上贴满了关于你的海报，很多人都在说你，我就特别气愤把海报撕了，我跑去找高阳想商量对策帮你，没想到才跑到球场就看到鲜血淋漓的他。”

“他现在在哪里？”

“学校对面的小诊所。”

“我们快走！”

当我们赶到小诊所的时候，我看见高阳的头裹满了纱布，鼻青脸肿的躺在床上，诊所的白色床单微微泛黄，有种说不出的凄凉。

“珂丞，你来了！你没事吧！到底是谁这样对你，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能得到平静的生活。”高阳的脸难过的抽搐起来，看着这样的他，我心疼。

在路上我不停的问自己，是不是我真的命中带克，只要是和我沾边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

“你都这样了，还担心我，高阳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那群人他们问我是不是高阳，我说是，他们就朝我涌上来，乱打一通。呵呵，我也纳闷，平时我也咋得罪人，怎么就被黑打一顿。”

“你还笑得出来，都成包子脸了，你们说谁这么缺心眼啊！打成这样，难道……珂丞！”小念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着我，我知道我们想到的是同一个人。

“一定是他！小念你先帮我照顾高阳，我出去一趟。”

我飞快的冲出诊所，打电话给东煜。

“秦浩楠在哪？告诉我！”我歇斯底里的对着手机喊。

“怎么了你，珂丞？”

“东煜你现在来我们学校，带我去见秦浩楠。”

“好好，你等我，我马上过来。”

我没想到我竭尽全力的保护高阳，他还是被打了，为什么我忍气吞声的，他还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珂丞，发生什么事了？楠哥他在写字楼处理公事，你确定要去找他吗？要不等他回来再说，一般情况下，楠哥不喜欢被打扰。”

“你如果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

“好，我带你去，不过你总得让我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东煜，你现在什么都别问，我只想马上见到秦浩楠。”大概是我的语气很强硬，东煜便没再说什么。

车子绕过三里屯，去到秦浩楠办公的写字楼，看着这幢耸立到云端的高大建筑，我想这估计就是他的白色企业，口碑好，有门面。我觉得好笑，他这样的人总是不停的周旋在黑白灰的三国地带，真不知道对他而言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东煜领着我走进去，进入电梯房，我的手心全是汗，我真的不知道我见到秦浩楠之后我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我还是先向楠哥报备一下，不然他可能会生气。”东煜说。

我点点头，不说话。

“楠哥，洛小姐有事找你，我现在正带她上你办公室来。”东煜拨通电话说。

不知秦浩楠在那头说了什么，东煜立马正色道:“对不起，楠哥，是我的失误，是，是，好，好。”

“姑奶奶，您就专门害小的。”东煜收了线，舒口气，朝我说。

秦浩楠的办公室在16楼，落地窗

将视野扩散得无边无际。隔着半掩的门，我看见秦浩楠穿着一套黑色西装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这样他在这样的环境里居然如此贴切的毫无违和感，仿佛他一直都是以这样的身份视人的。

“东煜你有什么事？等会秦总有个很重要的会议，现在不太方便。”一个貌似秘书的女人挡在我和东煜的面前，嘴唇上的口红像玛格丽特般红艳。

“姚素，别搞那么严肃，就算你是金牌总裁助理，也不用跟盯哨似的，是秦总让我们来的，请让开。”东煜侧身一笑。

那女人瞟了我一眼，拿着手里的文件回到了她的座位。

“楠哥，洛小姐来了。”东煜敲了一下门。

“进来！”

东煜推开门，我和他一起走了进去，秦浩楠抬头看着我，眼神没什么情绪，只是感觉一脸疲倦。而我呢！我也看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我想让他感受到我眼睛所传递处的愤怒。

我们都不说话，东煜似乎识趣的离开，顺便把门也关上了。

“现在这时候你不上课，来找我干嘛？”秦浩楠站起来走到了我面前，无所谓的将手插在裤兜里。

“我问你，是不是，看到我痛苦你就很快乐？”我尽量让自己理智。

“是！”秦浩楠几乎没有思考就干脆利落的回答出一个字。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只不过是一件玩具而已。”

我估计这是我此生做过胆大的事，因为就在秦浩楠说出我只不过是一件玩具而已的时候，啪，我卯足了全身的力量给了他一巴掌，我是真的用力了，因为他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三个指印，而我打他的那只手也火辣辣的哆嗦着。

“秦浩楠我原以为你只是缺爱，无论别人怎么说你怎么看你，在我心里你都是个好人，可是没想到你是如此卑鄙无耻的王八蛋，不管你怎么骂我怎么羞辱我，我都无所谓。别说你只是告诉你的朋友，告诉我学校的同学，就算你告诉全世界的人我洛珂丞是个坐台小姐，我都不在乎，可是你动我的朋友就不行。”我哭着喊。

“谁被打了？高阳？死了没有？那是他活该。”秦浩楠摸摸脸，用邪恶的语气对我说。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派人打他的，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情绪失控的不停的抓他，打他，他迅速钳住我张牙舞爪的手，随后我便咬他。

“啊！洛珂丞，你疯了，你再这样，别怪我动手打你。”趁他不注意我用力的在他肩头咬了一下。

“好啊！你打，破罐子破摔，反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秦浩楠以后我再也不会对你言听计从，被你掐得死死的。你爱杀谁就杀谁，我不在乎，你别想操控我。”

“如果我说我没让人去打高阳，你会不会信。”

“我不信，呵，秦浩楠以后我再也不信你了，因为你把我对你的信任全都消耗殆尽了。”

“你真的不信我？”秦浩楠一下子掐住我的脖子，让我喘不过气。

“那你…你告诉除了你，还有谁会去打他，他跟别人无冤无仇。”

“shit，洛珂丞，你别让我折磨你。”秦浩楠松开他的手，用力的锤了一下桌子。

“好吧！就让我们互相折磨好了！反正鱼死网破，你是堂堂京城四少，而我贱命一条，怎么算我都不吃亏。”

就像一个又一个结在脖子上的死结，我和秦浩楠都拼了命想的要勒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