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黑得发亮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她，慢慢接近她，她惊恐地往后退去，一步，一步，瞪大眼不敢相信地直摇头，嘴里时不时地说道:“你不会是她，不是她，不会是她。”声音带着颤抖和恐惧。

黎明微微扬起嘴角，一步一步的逼着她倒退，“咯咯咯咯。”

“不要再过来了。”钟嫣然后背直接撞在墙上，她看着眼前突然瞪大眼睛，血肉模糊不清地黎明吓得闭上眼睛，手握紧成拳，带着哭腔喊出声。

钟嫣然则是贴上来，脸贴在她耳边，轻轻笑出声，小声又狠厉说道:“钟嫣然，你不会真的忘记我是谁了吧？那天起死的时候你好像笑的很开心哦！我都在旁边看着呢！”

“骗人，骗人。”钟嫣然蹲下双手捂住耳朵，像是在证明现在看见的是假的一般，身体一直在颤抖。

黎明扬了扬起嘴角，眼中划过冷意，动作粗暴地揪着她的头发让她昂起头看着自己，用另一只手掰开她的眼睛，让她睁开眼，警告道:“睁开你漂亮的眼睛，不然我可以把它挖出来了哦！”

“啊！”突然被揪起头发，钟嫣然疼着忍不住大叫，感觉头皮都要被扯下来，黎明的手接触她时是冰的，和正常人的冰根本不一样，就，就像死人。

心里发毛，身体忍不住的发抖，心跳加速为停过，怕地全身无力，钟嫣然听到她的话赶紧睁开眼，对上她冰冷的目光，钟嫣然泪水忍不住留下，忍不住喃喃自语，“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欺负你，对不起，你要怎么样都可以，我家很有钱，我可以给你钱。”

“我要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黎明听着她的话忍不住笑出声，边直接猛地把她地头往地板上砸发出巨大的闷哼声，黎明大笑道:“我要你下来陪我。”

“啊啊啊啊啊。”钟嫣然疼着哇哇大叫，泪水忍不住掉下来，她可以感觉到她的头被磕破了，浑身发冷，冷汗直下，衣服都湿了，“放过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哦！”黎明轻声应道，她放开钟嫣然，她抓起一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钟嫣然，微启唇，“你求我啊，我也许可以考虑。”

钟嫣然哭着跪在黎明面前，她低着头，吸吸鼻子，哭着说，“对不起，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我求求你。”

黎明把玩着手指，低头看着她全身颤抖，摇摇头，温柔地提醒，“这样不行哦，我之前是怎么做的?你都要学给我看哦！”

钟嫣然想立马抱住黎明的腿却发现直接抱空了，她惊恐地瞪大眼睛，手不停地颤抖，心直接凉下来。

黎明见她没有其动作，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你不记得了?那我帮你回忆了哦！”

“不，不，我记得。”钟嫣然被她的话给吓怕了，直接用力磕头，边磕头边认错，“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放过我。”

“很好，就不要停下来。”他低下头温柔地哄道:“停下我可不高兴了，不高兴我可不知道我会干什么。”

说着她飘到左边挨着墙的课桌拿起放在桌面上有些生锈了的剪刀，她拿起来看看，来到钟嫣然面前蹲下，钟嫣然还在不停的磕头，因为哭的厉害身边在不停地抽搐。

黎明抓起她地一把头发，“嘘！不要动了，等下伤到你就不好了。”

钟嫣然自然看到剪刀了，她一发话，钟嫣然根本不敢在动，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这样才乖。”黎明笑着夸奖她，边拿起剪刀把拿在手中的头发从发根开始剪下来，边像是在回忆般地说道:“你还记得吗？以前你也喜欢这样帮我剪头发，那可喜欢了，每次剪完，我都要剃个光头呢！我想你现在应该也很喜欢吧？”

“咔哧”地声音在头上响起，钟嫣然只能咬唇，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可以欺负自己，她恨死了，但是现在和之前完全不一样，她不明白明明就已经死了的人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她现在也全身无力，害怕地忍不住地颤抖，爸爸，快点来救我。

见她没有回答，黎明继续抓起她的刘海，温柔地帮她剪掉，“你说下次要剪谁地头发好呢？我的好朋友?还是你的好朋友?”

说着又“咔哧”剪了一撮，看着流顺的长发出现了坑坑洼洼地模样，黎明满意地放下剪刀，站起来微微一笑。

“啊！”突然被一脚踢在肚子上直接飞到墙上后掉下来，钟嫣然疼地身体蜷缩在地上，抱着肚子，忍不住大哭出声求饶，“呜呜呜呜呜，放过我，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黎明到她身边，脚用力踩在她地脸上，看着她变形地脸，黎明笑出声，“原来踩人的脸那么好玩啊？我就说你以前怎么那么喜欢踩我脸呢！”

“对，对，对不起。”钟嫣然只能疯狂地道歉，她真的要怕死了，真的太疼了，好恐怖。

用力碾她的脸，半响，黎明抓着她的领子把人给拎起来，贴在她耳边冷声道:“好像，你挺喜欢打我脸的，我也试试好不好玩可以吗？”

钟嫣然微张的嘴说不出话，她整个人直接被黎明拎起来，她这这是变态了吗？

钟嫣然额头上的汗没有停下来过，身体的颤抖也停不下，她有听到黎明说，“你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哦！”

“啪！”“啪！”“啪！”“啪”

钟嫣然直接被黎明连扇四下巴掌，原本就涨红的脸现在微微发肿，嘴角被牙齿磕出血。

黎明直接把人扔在地上，回头拿起剪刀，低头盯着无力趴在地上的钟嫣然，“钟大小姐受不了了?我还没玩够呢？你以前教我的，我可都记得哦！”

蹲在她身边，黎明摸摸她校服，贝尔法斯特中学的女生校服比较简单，上身是白色地衣服，下半身蓝色地裙子。

黎明撩起她的衣服下摆，笑着说，“我要开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