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姐见他面有难色，连忙道：“你能帮我们拿到顾神的签名，已经很好了！”

“小顾弟弟，你老实交待，你们都姓顾，是不是有亲戚关系？”灯哥说出藏在心里已久的疑问，“上次你在酒吧唱的那首歌，你说是别人新作的词曲，那个别人，不会就是顾神吧？”

“呃，是吧。”顾探微只能这样回答。

“果然！”灯哥一拍大腿，“你可真好命！”

“居然是真的！小顾宝宝，请你一定要转达我们对顾神的崇拜！”

顾探微道：“你们真的那么喜欢他的歌啊？他不过沾了老板的光罢了。”其实顾探微一直对自己的创作没有什么自信，贾贺曾经说，如果不是他来演唱，再加上宇华的宣传，否则根本火不了。后来也是萧泽的演唱，才让他被冠以了虚名。

小杨姐插腰道：“就算你是顾神的亲戚，也不能这么说他！萧老师是唱得很好没错，但是联合优秀的创作才能成为经典！顾神的歌从贾贺时期，到现在，风格那么多变，欢快的沉重的，忧伤的治愈的，甚至还有暗黑荒诞的歌，但是无论什么曲子，都能让人感受到一种……怎么说呢，就是绝了，绝了，你懂吗？”

懂的人都懂，附和点头。

“我觉得顾神有很多首歌都很温柔，那种骨子里的温柔，他一定是个温柔的人吧？”

顾探微有些怔愣。他们是这样看他的吗？

“对了对了，顾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不能给我们透露透露？”

“网上不是有个话题叫‘顾探微 美不美不知道很强很惨的神’哈哈哈。”

“是吗？这么搞笑！”

“对对，顾神到底帅不帅美不美？有没有照片给我们看看？我们保证不泄露！”

顾探微被围在中间，面对这些问题，他支支吾吾，“他，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啊。至于照片什么的，我不能给你们，不好意思。”

一些人有些失望。

“这样啊。没事没事，”灯哥道，“那我可不可以要个TO签？”

“TO……谁？”剧组里的人都叫灯光师为灯哥，顾探微也跟着叫，他根本不知道他真实姓名叫什么。

“我的名字写给你！”

“我也要我也要！”

一群人争着写自己名字，顾探微的面前突然又递过来一个签名板，他抬头一看，是笑眯眯的陈露。

“麻烦你帮我签名。”

“我？”

陈露点头，“嗯，你。”她又将签名板往顾探微的面前递了递，“我是你的歌迷，所以想请你签名。”

陈露带笑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顾探微，顾探微道：“你在跟我开玩笑。”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真的觉得你唱得真好，如果你发唱片，我一定买。”

顾探微对上她坦荡欣赏的目光，他不擅长回应这种热情，接过她的签名板，签上了顾思退三个字，并且轻声道：“谢谢。”

萧泽虽然跟导演在聊天，但他一直在注意顾探微的动向。顾探微身边围着很多人跟他愉快地聊天，他就莫名地开始不悦，再看见陈露与顾探微的互动，他的不悦已经显现在了眉间。

顾探微抱着一堆签名板回到萧泽的身边，萧泽盯着他刚刚明明轻松愉快表情变成了拘谨疏离，怒火中烧。

他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他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