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为聘:朕的美人师父
作者:铃儿呀 | 分类: | 字数:3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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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你的内力呢?
热水氤氲里,凌晚晚木然地清洗着身上沾到的血迹,洗着洗着她就偏过头,咳嗽了两声,嘴角带出些血丝来,内息耗空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她闭着眼睛,等浴桶里的水快凉了,才起了身,换了干净衣衫,然后对着铜镜,自己给自己身上的伤口擦药。
弄完了,她便起了身,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唤了下人进来将浴桶抬了出去。然后她就阖上房间的门,去了厉墨淮的院子。
房中的香炉已经熄灭,凌晚晚打开房门,散了散空气中的迷药残留,然后将香炉里燃尽的香灰倒了,又重新点上一支安神香。
收拾完这一切,她净了手,才轻轻走到内室床榻上去,脱了衣服钻进暖融融的被窝里,搂着心爱的美人师父,满足地喟叹一声,手足相抵,相拥而眠。
翌日天光大亮,厉墨淮迷迷糊糊睁开眼,他反应了半天,才发现昨晚要打坐调息的自己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低头看了看,凌晚晚正蜷在他的身前睡得香甜。
呼吸间有一股子淡淡的药香,厉墨淮轻轻移开了凌晚晚,一检查才发现她身上多了些淤青的小伤口。
厉墨淮细思之下,也猜不出缘由,便轻轻揉了揉凌晚晚的耳朵,低声道:“晚晚,你这是怎么弄得?”
凌晚晚身上疼,睡得并不怎么踏实,她翻了个身,又缠上厉墨淮的腰肢,含糊地回了一句:“打了一架,没事。”
厉墨淮伸手将凌晚晚圈入怀里,扯松了她手臂上绑的纱布,问道:“你昨晚出去了,我怎么不知道?”
凌晚晚也不睁眼,贴在他身上,边睡边回话:“抓到狼途了,师父昨晚睡着了,就没喊你。”
“什么?”厉墨淮诧异地微愣,他抓起怀里人的手腕就探脉,眉头紧拧,指下脉象纷乱如沸,丹田空空如也,“晚晚,你的内力呢?”
凌晚晚瘪了瘪嘴,将脸埋在厉墨淮身上闷闷嘀咕道:“让我先睡一会儿,等有力气了我就起来调息。”
厉墨淮眸光一凝,慢慢伸手环住了她的腰,叹道:“你这样虚耗内力,会有走火入魔的风险……”
凌晚晚攥着厉墨淮的寝衣,乖顺地低低应了一声,便困倦的不再说话了。
厉墨淮轻抚着她细嫩的脸颊,呢喃道:“睡吧,师父守着你。”
……
凌晚晚这一睡,就是扎扎实实的一整天。
厉墨淮怕她难受,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直到落日黄昏,凌晚晚才迷迷瞪瞪地翻了个身,唤了一声“师父?”
“我在。”厉墨淮垂下头,轻吻她的眼睛。
湿热的触感落在凌晚晚的眼皮上,有些痒,她反应了半天,才眨了眨眼,满脸懵懂纯稚的含情目,勾的厉墨淮忍不住又亲了一口。
凌晚晚仰着脸,一副欲言又止:“师父,你占我便宜?”
厉墨淮轻笑一声,反问道:“我占不得吗?”
凌晚晚微蹙起眉,想了想,难过道:“师父不生我的气吗?”
厉墨淮难得有些生气,看着凌晚晚,哼道:“你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我生气有用吗?”
凌晚晚泄了气,自顾自地从被子里爬起来,又自顾自地跪在床上,她低着头将手缩进袖子里,低声道:“师父我错了,你罚我吧!”
厉墨淮心里缓缓叹出一口气,道:“错哪儿了?”
凌晚晚道:“给师父下药,偷跑出去打架……还把自己弄伤了……”
厉墨淮从善如流地点点头,问她:“你想要什么样的惩罚?”
凌晚晚闭上双目,摇了摇头:“只要师父能消气,什么样的惩罚我都接受。”
厉墨淮看到她这幅样子,一时又心疼起来,主动牵起凌晚晚的手,摸了摸她的头,道:“好好调息,将内息恢复了,师父就不生气了。”
“这么简单?”凌晚晚简直不敢相信厉墨淮有这么好说话,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厉墨淮无言,他扯过凌晚晚的胳膊抱在怀里,用身子去暖她的,房间里安静,凌晚晚贴在厉墨淮的胸膛,听到了清晰的心跳声。
耳鬓厮磨间,凌晚晚没忍住,仰头与厉墨淮交换了一个细密而绵长的吻,“师父,我饿了~”
厉墨淮羞赧地红了耳根,见凌晚晚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慌乱了一瞬:“只能亲一亲……你还伤着。”
凌晚晚侧过头,慢慢凑近,一双琉璃目微微张大,无辜道:“师父想哪儿去了?我说饿,是我睡了一天,肚子真的饿了。”
“……”厉墨淮白了她一眼,磨了磨后槽牙,没好气道:“吃什么?”
凌晚晚挑眉:“小馄饨?虾仁鲜肉的可以吗?”
厉墨淮扯过被子丢在凌晚晚身上,起身道:“等着。”
凌晚晚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喜欢的很,脸上带了笑意,一把将人又扯回来扑到床上,低下头轻轻碰触了一下厉墨淮的唇。
厉墨淮傲娇地扭脸,不理她。
凌晚晚看着人,低声道:“等朕吃饱了,再宠幸师父好不好?”
厉墨淮瞪眼:“滚!!”
干脆利落地将人推开,厉墨淮又忿忿然地甩袖离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凌晚晚昏昏欲睡时,小院里有了动静,厉墨淮端着刚煮好的馄饨推开了房门,随即一股子寒冬冷风顺带着裹挟进来。
凌晚晚抱着被子坐起来,哑着嗓子问:“是师父回来了吗?”
厉墨淮端了温水来喂她漱口,轻声问她:“在床上吃,还是起来吃?”
凌晚晚咳了两声,可怜兮兮地看着厉墨淮:“师父喂我!”
厉墨淮笑了笑:“小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会撒娇。”
说完,就扶着凌晚晚,拿了软枕让她靠着,之后就去了外间,端来了热腾腾刚出锅的小馄饨。
“烫~”凌晚晚吃了一口,就红了眼睛。
厉墨淮微蹙起眉,看了看汤匙里的玉白面皮被咬了一口的齿痕,心疼道:“烫到你了?那等会儿凉凉再吃。”
凌晚晚腹中饥肠辘辘,哪儿愿意等,她委屈地吸了下鼻子:“师父吹吹,像这样每一颗呼呼,呼呼就不烫了。”
厉墨淮扑哧一笑,说道:“你小时候可没这么难伺候。”
凌晚晚扯了扯嘴角,回他一个笑:“那养徒弟和养媳妇儿是一个养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