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为聘:朕的美人师父
作者:铃儿呀 | 分类: | 字数:3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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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摄政王中招,女帝发火!
燕小白抬头看见了女帝,当即就从椅子上蹦起来:“陛……”生生咬住舌头,话锋一转:“主子,主子?你徒弟来了!”
厉墨淮喝多了酒,此刻正晕乎乎的,两眼泛红,懵懵懂懂地抬头,冲人一笑:“小晚儿,你来啦?~来~陪师父喝酒~”
凌晚晚气的牙都险些咬碎:“跟我回家。”
厉墨淮浑然不觉,反而拿起桌上的酒杯遥遥举起,口中含糊道:“很好喝的,不骗你。”
凌晚晚忍无可忍,一掌拍在桌上,对他身边的莺莺燕燕说:“你们先出去。”
两个姑娘面面相觑,有些犹豫地看向抱剑站立在一旁的燕小白。
凌晚晚吼道:“出去!”
燕小白吓得一哆嗦,连忙朝四位姑娘一摆手,各自拿上各自的东西,快速地匆匆离开。
待房间的门一关上,凌晚晚就几步上前,一把将醉的七荤八素的人揪起来,劈头质问:“厉墨淮!你几个意思!好的不学,跟别人学逛青楼喝花酒!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
厉墨淮挣脱不开,眯着眼睛说醉话:“我做什么,与你有何干系!!少管我!!~”
凌晚晚气的手直发抖:“好!好的很!厉墨淮~扫你兴了是吧?有本事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厉墨淮偏醉的迷糊,不怕死地重复:“说就说,你是徒弟,管不到为师头上,让开!”
凌晚晚闭了眼,万千愤怒压在喉咙里,之后一掌劈在一旁的圆桌上。
噼里哗啦~
水晶圆桌霎时四分五裂,桌上的盘盏碗碟,瓜果酒菜,溅落满地。
凌晚晚松开厉墨淮,甩袖离开。
秋棠阁的动静闹得太大,将周围房间里的人都吸引出来看热闹,二楼走廊挤满了客人和姑娘,一楼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也纷纷抬头往楼上看。
于是,站在走廊正拼命压着火气的女帝,一抬头,就看见了人群里几张熟悉的面孔。
兵部侍郎--武之杰!
大理寺卿--卢清风!
光禄寺卿--陶闲!
禁军副骁骑参领--熊辉!
南王世子--宋栩安!
一转头,身后秋棠阁房门洞开,还有摄政王--厉墨淮!
当然,这几个熟悉的面孔也一齐齐看见了女帝,除了醉的厉害的摄政王!
凌晚晚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她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睁开时,又恢复了往日在大臣面前一贯的冷戾。
她对燕小白说:“带上你家王爷,去宣政殿候着。”
之后,她便缓步下楼,离开了杏花微雨楼。
※
正值深夜时分,宣政殿灯火通明。
大监苏元常抱着拂尘,正靠在殿门旁的柱子上静默。
殿外台阶之下,青石板地面上,整整齐齐跪着几个人,正是今晚在杏花微雨楼喝花酒的,被女帝当场逮住的大臣们。
依照大庆朝律例:官员不允许狎妓逛青楼,一旦被巡城御史查到,将会遭到严厉的处罚。
自女帝登基以来,虽没有对官员的私德过于严加干涉,但也明令禁止,正三品以上大臣不得留宿青楼娼院。(解释:仅限于青楼吃饭,喝酒,聊天。)
于是跪着的这些人里,单数光禄寺卿--陶闲最是淡定,他的官职从三品,数他最小,往上有正三品大理寺卿卢清风,禁军参领熊辉,还有正一品太傅摄政王厉墨淮,最最倒霉的,当属南王世子--宋栩安。
他与女帝的婚礼,刚被礼部提上日程,就被女帝将人堵在青楼。
这下,有好戏看了!
秋夜寒凉,冷风如瑟瑟。
殿外跪着伏法认罪的大臣们各怀鬼胎,殿内却全然是另一幅景象。
厉墨淮醉的摇摇晃晃,脚下直发软,被自个王府侍卫统领燕小白背着去宣政殿。
“陛下,王爷从没这么醉过……”燕小白将他家王爷放到殿内的软塌上躺平,给人盖好锦被,刚一抬头,却被女帝抬眸间的杀气吓得一怔,直接忘了后面没说完的话。
凌晚晚脸色阴沉,看着软塌上醉眼朦胧的厉墨淮,蹙眉道:“那种地方的酒水大多掺了催情的东西,你家王爷没碰见过,自然容易中招。”
燕小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难怪他一直觉得那酒古怪,一喝进肚子里,连丹田都生暖。
“那现在怎么办?王爷不会有事吧?”燕小白紧张地问道。
凌晚晚嗤笑一声:“能有什么事!左不过难受些罢了!难受也是他自找的,活该!!”
燕小白偷偷睨了女帝一眼,想问又不敢问地小声建议:“要不,给王爷弄碗醒酒汤吧,一直这么醉着对身体也不好?”
一经提醒,凌晚晚想起了他身上还带着寒毒反噬,生气之余又不免心疼他,于是叹了一口气,在矮榻边坐了下来,说:“你去找大监,叫他准备醒酒汤送过来。”
燕小白连忙应了退下。
凌晚晚再次叹气,起身,找了布巾和热水,再坐回矮榻边沿,亲自给厉墨淮擦干净脸颊。
也不知是醉的没力气,还是醉的迷迷糊,厉墨淮安安静静躺着,眼神懵懂地缓慢眨了眨,望着凌晚晚,委屈瘪嘴:“疼~”
凌晚晚扭过脸,道:“哪儿疼?”
厉墨淮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热~”
凌晚晚神色微动:“忍着。”
厉墨淮一双含情目,委委屈屈,眸中满溢血丝:“难受~”
凌晚晚气不打一处来:“活该!”
此时已经醉的神智不清的厉墨淮,突然起身,抱住了凌晚晚,将脸贴在她的腰间,难受地磨蹭:“热~难受~~”
凌晚晚任他拦腰抱着,低头看他脸上映着酒醉的酡红,无奈道:“师父,你让朕拿你怎么办?!~”
厉墨淮呜咽一声,浑然不知自己为何身上燥热的这么难受,时而全身的血就像要沸腾一样,时而又百爪挠心不得纾解,他想运功抵抗,可是几乎动弹不得。
压抑的喘息声就响在女帝的耳边,她眼神黯了黯,知道厉墨淮此时有多难受煎熬,自然也明白,如果自己趁人之危,真做了什么,明天这人还不得羞愤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