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要专一,嗯?
作者:囡囡不歪头 | 分类: | 字数:33.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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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还在等我
“是啊。”
温和礼病秧地一笑,耸肩,拿回手机,端正地放在怀里看着。
“我的隐宝,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毁掉我才跟我在一起呢,”
他一边说一边划着那一张张“如何毁掉一个优秀的男生”、“煤气灯效应”等等内容。
不知道是谁发来的。
可是那些东西,就是刚才来到了他的手机里。
他猩红的眼抬起来看着燕娉。
“我很可悲,是不是?”
“很贱。”
“我是个不值得被爱的贱人。对吗,小燕?”
“不是的,这不是你的错……温和礼,你看着我,请你相信我!”燕娉很想拯救他。
可他听后只是扬了扬眉梢:“相信你?”少年笑笑,“我要拿什么相信你呢,现在就连你也要离职了,你也觉得我是个坏人,对吧?我很恐怖,连你也想逃?我真是……活该,去死。”
燕娉张了张嘴。
那一秒完全是本能冲动的,仅仅是不想让他失望而已。
什么决心、自保,此刻全都被她抛之于脑后。
燕娉红着脸最终还是握住他的手:“我,我不走了。”
“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一直陪着你康复出院为止,好不好?”
“你不是坏人,也不恐怖……”
温和礼听到她这样说,翳黑的眸微微一弯,近似是笑。
“是么。”
女孩一边点头一边掉泪:“是的,我相信你。”
温和礼:“那,你今晚继续帮我出去吧。小燕。”
燕娉愣了一下。
仿佛在意外,他这前后转变之快。
可很快温和礼就又说:“明天我还会回来的。”
燕娉有点怀疑了。
女孩掐紧着手:“是……这样吗?”
温和礼:“是啊。”
他甚至,还伸手,用手背擦了一下她眼泪,他的手很冰。留了一点血在她脸上。
这一下,让女孩整个人如电流窜过一样。
温和礼面不改色,还是一样的平静:“这段时间,我们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不是吗?”
燕娉点头:“好,那今晚你准备好了再叫我……但是真的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温和礼!”
“知道了。”
少年说着,然后看了一眼她的胸牌,微笑。
“我会听话的。”
“谢谢你,燕娉。”
-
另一边。
安隐跟着商危成回到别墅的时候,两个人还没有一起上楼,男人在车里就接到一个电话。
听样子像是医院那边打来的。
商危成听电话的表情喜怒难辨。
只听到他叮嘱了一句:“嗯,不用管他了。”
“管好那个护士,别闹出人命来。”
“双重含义,明白我的意思吗?”
安隐听到这句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
无法从他的反应判断出温和礼现在的状态,只能等他挂了电话,直接开口问:“医院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吗?”
商危成挂了电话之后,抿唇,然后语气有些讥诮。
“的确是发生了一件很好玩的事。”
他转了转手机,眯眸看她。
“有人把你的复仇计划发给了温和礼。”
“他正在闹自杀。”
安隐蓦地睁大眼睛。
但很快,她恢复冷静。
“是吗?”女孩笑笑,“那他又没死吧。”
商危成:“他那小护士纯情得很,对他又是抱又是安慰。”
“把他救下来了。”
“她对他,可比你对他好多了。”
商危成说这些的时候,一直都在打量着安隐的表情。
商危成似乎是想看,她会不会为温和礼和别的女人拥抱的事情吃醋。
可他现在心情也很微妙。
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居然在在意这种事情。
事实上安隐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她没有任何吃醋的表现,只理了理自己的书包带,抻直小腿:“那这么说来,最近真的是温和礼的多事之秋,先是我弟弟死了,他是嫌疑犯,现在又有人告诉他我对他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越说到后面商危成脸色越难看。
“你现在满意了?”这时他打断她。
车内气氛跌至冰点。
安隐在那一秒感受到了他甚至有了杀气。
为这突如其来的断裂感。
安隐一样紧绷起来。
戒备地看着他。
下一秒觉得有点好笑。
“不是吧,舅舅,”
“连对自己亲过的女人,都这么凶的吗?”
“精分吗?”
她凛冽地看着他。
男人眯了眯眼。
知道她在想什么后,帮她理了一下刘海。
“早上的时候,不是跟他一口一个哥哥叫得很亲热吗?隐…宝?”
他学着温和礼叫她的语气。
“呵。”讥诮到骨子里。
可安隐挑眉比他更坏:“那难不成看他难过得去死吗?”
“当着他的面,亲你,”
“让他直接神经病发作死掉吗?”
她好暗黑,娇恹得厉害。说完,又含笑重复那句讽刺问他。
“舅舅,你真的有精分吗?”
她讽刺他的动摇。
讽刺他立场不明。
讽刺,他现在心意不明确。
商危成顿了一秒,就这么直勾勾与眼前这朵黑莲花一样的女孩对视。
车里橙色的光线像焰火。
过了几秒。
他才嗤笑,然后摸了摸下颌:“大概是真的有点儿。”
“天天跟你们这帮有心理障碍的小孩儿一起,”
“多少有点荒废光阴。”
一番话说完,这一次,是安隐整个人冷下来了。
心里有种钝堵的感觉。
像是被耍。
但总体还是保持着镇静。
阴仄仄地看着他。
“舅舅这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是玩完了,玩过了,不想玩了是吗?”
商危成眯眸看她。
看到她愈发红的眼睛。
安隐:“现在,倒是嫌我是小孩了?”
“吻得激烈硬得厉害的时候都在想什么?你不是说你不恋.童的吗?在西钿造型屋里。”
她连他那时的一句话都记得那么清楚。
商危成有点意外。
但下一秒笑出来。
“是啊,所以不恋你。”
安隐冷笑:“二十岁的童?”
商危成:“以前觉得你坏,可现在看来你骨子里还是个简单的小孩子呢。”
“怎么,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他玩味愈发地深,西装革履的模样盯她得紧:“还是现在,你终于打算换人以色勾.引了?”
他说着手又往她脸上攀。
可这次却被她一下打开。
他呵气在她耳边:“勾我可不简单,”
“第一条,专一,你大概就做不到。”
“做得到吗?”
他哪里是要她专一,分明是要她停止报复温和礼。
不知为何,安隐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等沉到谷底的时候,
明明车都已经到家门口了,她还是毅然拿起了书包下了车。
“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舅舅。”
“祝您晚安,哥哥还在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