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虽然现在的张小凡实力低微，更是表现得有些愣头愣脑，老实木讷，寡言少语，但是其自身价值潜力却是绝对是最强的，当然，这也是要分人的，如果是东邪黄药师那样恃才傲物，亦正亦邪，不拘世俗礼法的强者，别说张小凡只是潜力极大，就算是他真的用于极强实力，黄老邪该看不上依旧还是看不上！

所以，东邪黄药师最多也只是天下五绝之一的东邪！

但是，万人往却完全不同，他虽然也是狂傲不羁，恃才傲物，但是他的本质却是一个枭雄，在对待张小凡的问题上，就与东邪黄药师截然不同，如果说张小凡并没有这等潜在价值，恐怕万人往早就一巴掌拍过去，将张小凡砸成小饼饼，然后将法宝噬魂拿走了，根本不会和张小凡浪费多的口水，但是，张小凡确实拥有着非同寻常的潜在价值，而且，这种潜在价值还不算寻常意义上的巨大，那是足以撼动整个天下大势的潜在价值，因此，万人往便摆出了一副严父的架势，以碧瑶父亲的身份和张小凡展开接触，果然，这样以来，便让张小凡没有抬出正邪之分，道魔之别的大牌子！

万人往发现张小凡没有在第一时间拒绝自己，立刻就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测果然没错，以自己女儿碧瑶做引子，果然没有引起张小凡的反感，虽然这小子依旧提心吊胆，非常的紧张，可是。面对自己这样的身份。别说他一个初出茅庐的青云门弟子。就算是圣门之中，那几位青年一辈的高手，见到自己也是战战兢兢，因此，张小凡这并不算什么！

事实上，万人往对张小凡也非常感兴趣！

之前，万人往只是看过张小凡的一些简单的资料，其中的内容并没有什么值得重视的。因此，万人往从来没有把这个稚气未脱的小子放在眼里，也根本没有把他当回事儿，唯一让他感觉到棘手的，认为在未来和鬼王宗，和整个圣门会有意想不到的纠葛的人，他认为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一届青云门七脉会武的第一名，曾经在东海掀起滔天血浪，单人支剑便杀得东海妖兽一族折损严重的青云门方应看！

但是。当万人往听到自己女儿碧瑶的话，他才明白自己走眼了！

或者从另一个意义上来说。方应看的光芒实在是太过耀眼了，其光芒之盛，足以将站在其周围的人，比如张小凡这样的人，直接掩盖掉！

当他催动自身魔功，亲身前来和张小凡一会，万人往坐在张小凡的对面，近在咫尺的时候，他才明白自己并不仅仅是看走眼了，更确切地手，自己根本就是被蒙蔽了！

这张小凡的资料，如果不是自己亲眼见过此人，那么，光是那个资料的话，根本就是一个平庸平凡的人，没有任何出奇之处，但是，当他亲眼见过张小凡之后，立刻就明白了，其资料之中那些平凡无奇的东西，其实都隐藏着诸多的秘密！

比如最典型的一个例子就是，根据资料记载，张小凡出身草庙村，是青云山脚下的一个只有百十号人的小村子，结果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夜之间，这个小村子被夷为平地，全村百十来号人除了张小凡以及另外一个同龄的小男孩儿林惊羽之外，就只有一个已经疯癫了的男人，其他人全部被杀！

如果说，不看到张小凡本人，万人往根本不会在意这种记载，当成他看到这个记载的时候，甚至还幸灾乐祸了一番，因为，这件事让青云门名声受损，毕竟草庙村就在青云门左近，却被人一夕之间，全村屠绝，这样的惨案足以让青云门灰头土脸好一阵子，但是，当万人往看到张小凡之后，心中一动，立刻就明白当成看到的记载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万人往是鬼王宗主，那鬼王宗是魔道四宗之一，他对于这种满门屠绝的事，一点都不在意，谁叫魔道收徒可是有一条规则的，那就是斩俗缘呢！

因此，万人往在看到张小凡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张小凡根本就是被人斩俗缘了！

这就是万人往这样的魔道枭雄，和青云门掌教道玄真人的想法不同，直接就造成了两人最后判断结果的差异！

在青云门掌教道玄真人的想法中，敢在青云门眼皮子低下，将青云山脚下，青云门左近的一个小村子满门屠绝，这绝对是魔道中人对青云门的挑衅，可是，在万人往眼里，却是一眼就发现了，这根本就是魔道收徒的惯例斩俗缘！

万人往一想到斩俗缘，心中不禁一动，立刻就闪过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张小凡身上的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过，万人往乃是鬼王宗主，对于局势的判断，自有自己的想法，因此，他心中迅速推衍，结果，却发现这个件事最后的目标，竟然指向了天音寺四大神僧之一的普智禅师！

当万人往想到普智禅师之后，脸色也不禁一变，这普智禅师可是非同小可的人物，论及地位和实力，虽然比万人往要差了一筹，可是，这位普智禅师却是天音寺的四大神僧，一身和佛门神通，对自己所擅长的鬼王宗功法，克制极大，因此，两人若是打起来，虽然万人往有把握将其击败，甚至让其往生极乐，可是万人往十之八九也要被这老和尚击成重伤！

而万人往之所以想到普智禅师，也是因为噬血珠和的关系！

早就有传闻，这位天音寺四大神僧之一的普智禅师，在南疆死泽之中，得到了噬血珠，但是却无人知道这个消息从何处传播开来的，而更让万人往怀疑的就是，张小凡修炼的了，以万人往对天音寺的了解，他非常清楚，张小凡所修炼额绝对是最是完整的，万人往之所以这么肯定，就是因为，当年他可是吃了这的不少苦头，自然，他分得清这的不同寻常之处！

那就是完整，气息如此完整的，绝对是全本的，因为只有全部的才能发出如此圆满的气息，相反，那些天音寺的和尚虽然修炼的也是，可是其气息程度却要逊色于张小凡。

张小凡身上那圆满无碍的气息，在碧瑶眼里也许只是修炼两门功法而已可是在万人往的眼里，却相当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这绝非是张小凡慕名求学，也不是那些光头和尚暗中使坏，而是，有人将全部传给了他，这样一来，张小凡自然就是那颗埋伏起来的棋子了。

关于这一点，万人往反而认为张小凡应该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奥秘的，因此，他对普智禅师的怀疑反而更重了，众所周知，普智禅师的名气极响，即便那些世俗之人也有很多人知道他的名号，按照正道人士的惯性思维，这位普智禅师既然是天音寺的四大神僧之一，那么想必就可以将其排除在外了。

而万人往这样的魔道枭雄来说，普智禅师才是最可能的亲手给张小凡斩俗缘的人，至于那些所谓的正义满满的名声，在万人往的眼里，反而是最好的遮羞布，足以掩盖一切。

而且，万人往还知道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恰恰就算是属于这位普智禅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