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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诡道:开局和少帅拜把子

作者:小鱼吃辣椒 | 分类: | 字数:54.6万

第187章 奉天惊变

书名:民国诡道:开局和少帅拜把子 作者:小鱼吃辣椒 字数:2182 更新时间:2024-10-31 05:38:25

奉天原名盛京,曾经是后金的都城,满清入关坐了龙庭,盛京城又改为奉天,取自奉天承运的意思,满人迁都北平,改奉天为留都,设内府大臣,领大学士衔,八旗兵统归盛京将军管辖,自顺治爷十年至咸丰十年,两百余年,满清将山海关外列为封禁之地。

东北地大物博,但人烟稀少,原驻民不多,顺治元年发下圣旨,迁河北河南山东山西的贫民出关,许多的村屯都是这时才有的,这场拨民潮就是第一次下关东。

奉天城极为繁华,井字一样的街道,设八座城门,钟鼓楼,故宫,武功坊,文德坊,人烟稠密,做买卖的、摆摊儿的,比比皆是。

自一个多月前,突然城里多了许多的士兵,看守住了城门,把守住了奉天的重要地方,不过这些士兵都是东北人,所以老百姓也并不太在意,平时也不扰民,该干啥干啥。

但是越往大帅府方向走,越来越不寻常了,那可真五步一岗十岁一哨,戒备森严。

这大帅府是张雨亭早年间建成的,从红胡子到奉天首屈一指的军事强人,张大帅走过的路不短,用的时间却不长。

都说洞房花烛,金榜题名是国人两大畅快事,其实还有一件——建府立业,其畅快之意丝毫不输前两件,尤其是对张雨亭这样立志要打拼天下的男人。

和那些假仁义道德的庙堂人物不同,张大帅向来敢说悬话,敢说大实话,更敢干枭雄嚣张之事,就像刚被满清朝庭招安时他所说的那句大实话一样——我特么就想升官发财!

所以张大帅是一进奉天城,除了纳妾,就开始干这人生第三畅快事了。

一出手,张大帅就拿出了豪横的架势。他先是半买半抢下了道台大人的一套大宅子,住了一年,权势再次大涨之后,大帅又把大宅西侧的江浙会馆夺了下来。

为啥说是夺呢?就是因为张大帅一句妈了个巴子的,老子住的地方窄,于是两处大宅随即就被夷为了平地。

东北王岂能寄人旧宅!

站在两处大宅平地上,张大帅很直接地宣布,老子要建全奉天最好的府邸。

于是,比照着王府式样营建的大帅官邸就此落成。

接着的几年,张雨亭又修建了小青楼和大青楼。

民国五年,张雨亭荣升奉天督军兼省长,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张氏府邸成了名符其实的大帅府。

张大帅的权力中枢设在了大青楼,在这大青楼前面,迎面是一座假山,假山中有一门洞,进出大青楼,无论是谁都要低头钻这假山门洞。

其实这是张大帅的胡子智慧,这假山就是一座外人不知道的碉堡,一旦有事,机枪朝假山以及山洞里一架,完全就是一夫当关,万夫暂时难开的架势。

照张大帅自己的话说,妈了个巴子的,有事靠这假山抵挡一阵子,咱老张好跑。

有事灭祸,无事驯人,这是张大帅安身立命的准则。

在前府,住着张大帅的几房姨太太和儿女,现在帅府内管家的是张汉卿的夫人于凤至和五姨太寿夫人,这两个女人都是外柔内刚的性格,为人处事颇有手腕,她们坐在张汉卿的房内窃窃私语,好像唠的是家常里短,实际上是杀人诛心的大事。

"五妈妈,你见到公公了吗?"

寿夫人紧憷眉心,摇了摇头。

"自从帅爷被张作相送进了奉天满铁医院,我和二姐姐想尽了法子,也靠近不了帅爷。"

于凤至眉头紧锁,目露杀机。

"大青楼也被杨宇霆,常荫槐封锁了,美名其曰等汉卿回来主持大局,实际上是行夺权之事,这两个王八犊子,我派了三波人去刺杀他们,都被他们身边的人给化解了。"

"凤至,人还得派,不管咋地!对付这种背主弃信之人,下手不必留情,你那人不够,我这有。"

于凤至冷笑了一下,咬着后槽牙说道。

"放心吧五妈妈,汉卿已经回来了,躲在郭鬼子的营地中,现在摸不清张作相的底细,才不能岀来,但是他的警卫营,有一百多人已经交给我了,我人够用,只是张作相、杨宇霆身边多了一些陌生人,这些陌生人神神叼叼地,但是真有能耐,刺客靠近不了五十米就被发现,要不是因为这个,我早把他们给剁了。"

"那咋整?要我说,我带着手榴弹,找个理由,直接去见张老八,炸死他个王八犊子就完了。"

要不说这东北的女人都彪悍呢,你这都身处包围之中,不想着保护自己,就是一心想着要干死敌人呢。

于凤至的拳头紧握,手指甲都抠肉里了,公公突然昏倒,被送进了奉天满铁医院,这个医院是小鬼子开的,加上张作相的部队的把守,进都进不去,丈夫又去边境和老毛子干仗,家里外头的事都堆在了她的头上,怎么能让她不着急上火呢?

"五妈妈,张作相不会让你靠近他,不过,我已经派人去绑他们的家人了,晚一点就有消息传出来了。"

"那可好,不过,咱这府里也得加点小心,防止狗急了跳墙。"

"嗯呐,放心吧五妈妈,这奉天还是姓张,他们不敢胡来。"

这两个虎娘们几句话都是杀气腾腾。

......

奉天满铁医院,完全是按照西医的方式建起来的,占地三万多平方米,医护人员都是扶桑人。

现在的满铁医院里里外外都是兵,病人只有一个,就是张雨亭张大帅,如今他住在主楼的三楼,但是警卫却是张作相的心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已经是黄昏了,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不一会儿就将大地染成了白色。

张雨亭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微闭着双眼,不知道是醒着还是昏迷。

张作相坐在床前,两只手抄进了军大衣的袖筒里,他的鼻炎很严重,总是吸溜着鼻涕。

"我说雨亭啊,你说咱哥俩认识多少年了,我能诚心坑你吗?啊,你说当年,我不替你挡了两枪,你是不早没了?那咋不知道知恩图报呢?啊?我就想让你把省长的位置交岀来,让我特么也坐两天,咋地?过份呐?你认可让王永江当,也不让我当,你说你够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