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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猛了,我竟想舍命救死对头

作者:裕羊之一 | 分类: | 字数:34.2万

第85章 答谢宴酒后同榻

书名:起猛了,我竟想舍命救死对头 作者:裕羊之一 字数:2116 更新时间:2024-11-13 02:31:12

直至正午时分,箫子期才在榻上悠悠转醒。

昨晚喝了太多,一起来头又昏又胀,胃里更是翻江倒海的难受。可是喉头处传来的干渴实在让他难以忍受,只好强忍着头晕坐直了半个身子。

没想到床头早早便备好了解酒的蜂蜜水,手还软着,一个心急不小心洒了出来。

“嘶——”凉飕飕的汤水洒在身上凉的他一激灵,仔细一瞧,身上竟是裸着的。箫子期努力回想自己昨晚都做了什么,可是脑海里最后的记忆只停留于手里端着老妇人敬的酒杯上。

再之后的事情,他便统统记不得了。

正懊恼着,他便发现了更难以接受的一幕。床榻上,莲花清河图案的蚕丝被,另一头躺着的人,赫然就是自己的主子,寒曦王楼沐寒。

箫子期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响,再看看自己被子下的身子,舒了口气——还好身上还剩条裹裤。

本想着卷着被子偷偷下床逃到另一间偏房去,没想到手上竟还拴着绸带。细看一下,这可不就是楼沐寒的发带!他昨晚都干了什么?!这结系的死死的,将二人的手腕缠到了一起,只要他稍微动作估计就会将那人吵醒。

想着楼沐寒醒过来就能看见自己赤身裸体,他可没有和同性坦诚相待的癖好!只好俯下身子试图用嘴将那个死结给咬开。

刚一凑近,一股冷冽就扑鼻而来。许是动作大了些,箫子期有些心虚的看向抬头看向他,发如泼墨,侧脸如冰雕玉琢般,虽然久居沙场,却也不似寻常的糙汉子那般油腻,骨子里便透出一股领袖的正气。

眼下的那颗痣,是他的点睛之笔。

虽与楼瑾年长相七八分像,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两人相提并论。在楼沐寒身边时,他总是不用担心自己的处境,就仿佛此人会将万事安排妥当,行为便也放肆些。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和楼沐寒之间仿佛建立起了某种特别的联系,只要发生的事与榻上之人有关系,就算是拼了一条命,箫子期也得受着。其实他,大可以不用这么拼的,不必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抵上一条命。

可能是从王府里多了个鱼池子开始,他便再也无法忽视自己对那人的注意力。这算什么,朋友?可二人甚至不是同一个时空的人,怎么算得上朋友呢?或许在楼沐寒的眼里,他只是一个肯为自己卖命的奴才罢。

不知是不是他心里的想法太大声,竟然将榻上衣衫整齐的青衣吵醒了。

那人的眸子深邃如林中秘境,对上时,箫子期的身子便僵住了,二人的姿势其实算得上尴尬,他裸着上半身俯趴在那人手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四目交汇,好像墨汁融进了茶水,二人什么都没说,却仿佛什么都说了。

楼沐寒率先开口:“你还要看多久。”看起来他似乎真的刚刚起床,声音里夹着几分沙哑,像是昨夜没休息好。

“啊....我这就起来。”箫子期慌张的挪开视线,一手扯着被子遮住自己的下半身,猛吞了几口口水。

那人也撑起半个身子,两人都把手上的发带忘了,箫子期一抬手,力气之大竟是直接将楼沐寒拉近了身前,还好他堪堪一躲,这才没有撞到一起。

事发突然,箫子期来不及反应,伸手稳住了那人的身形,至此,腰间的被褥滑落,裹裤松垮垮的挂在腰间,活是一副浪徒登子的模样。

近在咫尺的楼沐寒霎时偏过头红了耳尖儿,皱着眉压声道:“盖上!”

头一次见着楼沐寒露出这种神情,箫子期觉着好玩儿,便伸手去抓床头的短刃,嘴里却还要调戏:“拂煦竹林的时候,你不是见过了?”

“还共浴呢....你忘了?”

楼沐寒一眼便瞧出了他的动作,见他抽刀便刺过来,一个用力就将人打翻在地,一手死死的抵住箫子期的下巴一手按住他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戒备。

“你干嘛....我割绳子....”箫子期被他掐的喘不过气来,挣扎着举着手在他面前晃,他那一刀果真就是将两人手腕上的发带斩断了。

楼沐寒知道是自己太过紧张,于是渐渐松了手上的力气,他呼吸里带了几分慌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箫子期是要杀他,脑子一片空白,直接将人摔在了地上,一条腿死死的按住那人的腰,以一种跪坐的姿势牵制着他。

箫子期捂着脖子猛咳了几下,两人的黑发交缠在一起,沉默的一刻钟里,两人的心思变了又变,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剩紊乱的呼吸声不断充斥在耳边。

“你该不会觉得....我要杀了你吧?”

楼沐寒没有回答他,只默默地起身整理起自己的仪容。却还是有些心虚的将挂在床头的换洗衣裳递给了他,答非所问的回道:“本王是还你一个恩情,并非共浴。”

箫子期瞧他不想回答,便也识趣的没再问下去。他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赵将军在他耳边吹了风,毕竟做武将的,谨慎些总是应该的。楼楚岚出宫前估计也是给赵荣灌了不少迷魂汤,这是多巴不得自己赶紧死....

箫子期三两下便将衣服套好了,模样生的俊俏,穿什么都合身。当然,这话是他在铜镜前的自言自语。他在现实世界因为风吹日晒久了晒黑了不少,且平日里不喜欢把自己打扮的太时髦,蓄了不少胡茬子,据他自己说,是为了看起来更成熟一些。

如今来了南慕,像是换了副骨肉般,虽容貌和从前大差不差,但是年轻了不少,看起来也就不过弱冠,正值年轻气盛的时候。

楼沐寒安静的候在一旁,见他收拾的差不多了,便开口道:“走了,走之前还要同将军请安。”话毕,起了身就准备出房门。

箫子期两步小跑追了上去,又缠着他问道:“这发带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爷昨夜怎么同我睡在一间卧房?”

楼沐寒负着手,回道:“你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