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的名字【勿忘我】
作者:seek | 分类: | 字数:38.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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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审问
“我爱你。”
“我真的爱你。”
“我爱你。”
“……”
女人只是不断的说着'我爱你',陈符筹看着她,想触碰她,却摸不到。
“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谁!?”
陈符筹朝她喊着,周围的雾却随着她的心急越来越重。
渐渐的,她看不清女人的方向,也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她想要寻找那个人,却不小心撞到一个女人的胸膛。
女人比她高一些,眼神高高在上,语气不耐烦:“哈?”
恐惧令她想要逃走,可却又撞上另一个人。
男人很高,深绿色的眼瞳额外温柔,但却低头看她时露出了不满:“真是该死呢。”
接着又来了几个人,几乎是把陈符筹围在中间,因为都比她要高,几人也都不怎么高兴,所以压迫感十足。
陈符筹被围的喘不过气,觉得周围空气都少了。
忽然,周围的人离开,一个女人出现朝她伸出手,“要记得我哦。”
陈符筹看着她,突然那张脸清晰了很多,一瞬间陈符筹都是愣怔的。
她太美了,美的倾国倾城。
“你是谁?”
女人露出笑容,“我是黎明,爱你的黎明,也是你的黎明。”
“我的吗……?”
“是的!”
哈……
陈符筹从床上坐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嘴唇有些热,莫名的害羞。
这太奇怪了,她从未有这种感觉。
她是……黎明吗?
原来她是黎明。
陈符筹不自觉露出笑。
这名字好可爱。
过了好久她才发现旁边柜子上放着的纸。
【我们去D楼了,醒的话来找我们吧,谈论以后的事,麻烦快些。】
陈符筹没多想,下床就往外去,可她刚开门就发现外面与她所记着的不同。
她怎么记得上次来拿武器的时候墙上没那个人形坑呢。
外面空地也是坑坑洼洼的不成样子,就像是遭受到了巨大的攻击。
但这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平淡的往D楼去,殊不知这一切都在别人的注视下。
-
她推开D楼的大门,却发现里面黑暗无比,似乎没开灯。
一栋不开灯的楼,冬眠她们来这儿干什么?
她摸索着找到灯,就在她准备按下按钮时她的身后站了一个人。
她能很明显的感到身后站了一个人,因为那个人就贴着她。
凭感觉那个人比她要高,而且比她要强壮些,一瞬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过了两秒,她感到身后那个人摸上自己的腰,把嘴贴到了自己的耳朵处,更明显的是那两个大包子。
“停下……”
陈符筹想推开她,却被推到了墙上。
女人的喘气声在周围格外明显,偏偏陈符筹被按住手动弹不了。
这是什么东西,色鬼?
“你认错人了小姐,请松开我。”
可谁知女人又跟她挤了挤,语气魅惑的不成样子,“你怎么知道我找的不是你呢?”
“我不喜欢胸大的。”
陈符筹干脆利索回答。
咔。
灯打开,陈符筹才发现在距离她十米的地方站了两个男人,而贴在她身后的女人也离开,不怎么高兴,“真他妈的像。”
陈符筹松了口气,朝站在最中间的男人道:“冬眠呢?”
谁知男人拔刀,看着她却说了另一件事,“让我看看你是否有当'黎明'领队的能力。”
“哈?”
陈符筹就差傻在原地了。
她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但没想到叫自己来的原因是这个。
她扭头发现那个女人站在门口,撇着嘴不高兴,似乎马上能把她拆吃入腹。
看来她走不了了。
可就在她想说自己没武器的时候男人已经冲过来了。
这不公平吧!?
可她已经没机会为自己申辩,她需要尽早找到一个武器,而且要躲避攻击。
她抬头,一眼看中了旁边站着男人的刀,看起来挺新。
她巧妙躲过男人的攻击后冲向那把刀,为了方便直接把男生推倒在地,拔出刀后迅速站了起来。
“够了。”男人刚回刀说道。
“哈?”
她刚拿到武器就不继续了?这可太不合适了吧。
男生拍拍身上的灰,“哎呀,脏了呢。”
女人勾勾手,“跟我们来。”
-
或许以后陈符筹再不会进入这个楼。
她站在审讯室外,门被锁上,玻璃那边是被绑住的冬眠与鳞鱼。
嘴被堵住导致看起来有些可怜,只不过相较于冬眠的清醒,鳞鱼倒是看起来像是昏迷得状态。
他们的身后各站一人。
陈符筹面前的男人严肃道:“你从哪里认识的冬眠?”
陈符筹明白,如果不回答她就走不了了。
她面色如常回答道:“秋霜喜欢她。”
也许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率,男人愣了一下后继续问。
“你跟巳蛇是什么关系?”
“队友。”
“关于灵缪的知道多少?”
“男性。”
“……”
男人沉默。
陈符筹不知道他们问这些有什么意义,但她想尽早的带冬眠与鳞鱼离开这里,这几个人凶神恶煞的。
男人突然发问,“不知道灵缪是名门世家吗。”
“不知道。”
陈符筹听到这句话也是不敢信,冬眠是名门,秋霜是,现在灵缪也是,剩下的无业游民不就只剩她跟巳蛇了吗。
安静了很久,大概一分钟。
陈符筹抬头看他,“能放我们走了吗?”
男人看她,“不能。”
就在陈符筹以为这群人只是问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时,这群人问了些她不想说的。
“杀了你父母的人为什么没教过你符咒的用法?”
陈符筹不明白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她知道雪霜会把一切说出去,但没想到这么快。
她不想回忆这些事,“这跟冬眠她们有什么关系,又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可男人却突然严肃道:“动手。”
接着,在陈符筹的注视下,冬眠背上狠狠挨了一拳,看起来疼的不成样子。
无视她的慌张男人继续说道:“回答我的问题。”
她不想鳞鱼再受伤,不得不回忆那段不想回忆的日子,不自觉小声了些,“不知道,她们没有教我任何东西。”
“我们有部下看到你使用冰,但上面填的是火,为什么。”
陈符筹扯了个谎,“可能填错了。”
“可能?”
陈符筹不想继续纠缠下去,更不想暴露冬眠,强装镇定。
“行吧,你走吧。”
陈符筹离开,冬眠也松了口气,那边的鳞鱼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