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里，警队的众人已经投入到工作当中了。

贺衍之两人前脚踏进办公室的大门，后脚就接到了齐天的电话。

“喂。”

“喂，贺队，我们跟踪曾芊，发现她今天休息，但是一大早就出了门，我们现在正在跟着她的车。”

“一切小心，不要打草惊蛇。”贺衍之叮嘱道。

“放心吧，贺队，有情况再联系你。”齐天回道。

“好。”

顾青城打开电脑，问道：“齐天的电话？”

“嗯，曾芊今天出门了，他们正在跟着。”贺衍之回道。

“哦，好。”

“又在看许成仁的资料？”

顾青城点头道：“嗯，也看看苏永昌的，如果是同一个人下手，那么两名死者之间一定是有共同点的，不然我想到凶手杀人的动机是什么？”

贺衍之也挪动椅子坐了过来，对于死者和凶手之间的关系，也是想的头疼，道：“确实，许成仁的死和曾芊的妹妹有关，但是苏永昌的圈子好像和曾芊、曾云、许成仁的都没有交集，他们和凶手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顾青城翻看着资料，说道：“苏永昌和许成仁最大的相同点就是生活作风不好，好·色，骗小姑娘。”

“凶手会对这样的人下手，要么是自己，要么是家人受到过类似的伤害，才会对不同的目标下手。”

“关于苏永昌过往的经历，林灵那边还在深入调查中。”顾青城说道。

话音刚落，电脑上就出现弹窗，先是有新消息。

“是林灵发过来的。”顾青城坐直身体，点开林灵发过来的文件。

“说曹操曹操到啊，这是苏永昌的资料吧。”贺衍之道。

“是的。”

——

林灵真的快把苏永昌祖宗十八代的资料都翻出来了。

文件中提到的信息也确实是快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苏永昌今年四十八岁，二十年前也就是二十八岁，那时候刚继承家业的苏永昌还没有收心，一直喜欢在外面花天酒地。

苏永昌有钱，地位也不低，算是上层圈子里有名的富二代，经常会带不同的女伴出来玩，但是那些女伴不见得都是愿意的。

有时候，只是苏永昌看上眼了，想要玩玩，就带着兄弟们围追堵截，玩儿命地砸钱，强迫别人跟他在一起，不是谈恋爱的那种，而是让别的女孩当情人。

那种没有什么背景的女孩子就特别容易遭到苏永昌的毒手。

林灵从不同的信息圈子里，查到了一件事情。

二十八岁的苏永昌曾经害死过一个女孩，但是事后却凭借着“钞能力”逍遥法外，出事女孩的家却支离破碎。

“这个女孩叫文书萱。”顾青城继续下滑界面，“下面有她的个人资料和家庭信息。”

“死的时候才十九岁？！”贺衍之的脸色不太好看，在心里暗骂苏永昌真是个畜生，“家庭成员有一个哥哥，父母已经离婚。”

“对，她母亲在五年前已经过世了，父亲不知道去了哪里。”顾青城看完也皱起了眉。

贺衍之问道：“能查到她哥哥的信息吗？”

“我发给林灵，让她查一查。”

——

另一边，齐天和张山跟着曾芊的车来到了一处福利院。

齐天将车子停在了马路对面，正对着福利院的大门，看着曾芊走进了福利院，不同于之前看到的样子。

今天的曾芊装扮简单，没有化妆，甚至没有戴首饰，走进福利院后，还有不少的小孩子迎了出来，看起来其乐融融的。

齐天和张山就在对面盯到了中午，也没看到什么特别的。

“你盯一下，我去买两桶泡面。”

“好。”

齐天下车后，张山继续盯着对面，福利院里终于走出来了一个没有见过的人。

是个男人，看起来应该有四十岁吧，身型看起来跟监控中的可以人员很像，但是张山实在没有办法将那张脸和“神秘人、和杨英口中的“长发美女”联系起来。

说不定只是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具体身份还有待观察。

男人只是来院子里拿个东西，就回了屋子里。

齐天也端着两桶面回来了，道：“开个车门，来，这是你的。”

张山接过面，把刚才看到的那个人跟齐天说了一下。

齐天嗦了一口面，道：“如果是福利院的人，那么发给林灵，让她查一查这个福利院，应该就能知道工作人员的信息。”

“嗯。”

——

为了避免堵车，贺衍之和顾青城提前开车来到了聚才大厦。

六点钟是下班时间，六点十分的时候，那个女生到了楼下，看到顾青城招手，连忙走了过来上了车。

“要不，我们去警局聊？”顾青城问道，因为他觉得去警局应该挺有安全感的。

女生有点胆小，轻轻点了下头，道：“好的。”

路上，顾青城和贺衍之先自我介绍了一番，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女生聊天，免得女生太过紧张。

女生倒也是有问必答，基本的情况，顾青城两人了解的差不多，没有深入地去问关于曾云的事。

到警局也没花多少时间，贺衍之和顾青城带路，将人带到了接待室，还特意交了一个女警过来陪着。

“别紧张，喝点水。”

接待室安静下来，女生名叫羊吉玉，是曾云的同期同事，她握着水杯，垂着眼，半天没有说话，似乎还在思考该怎么开口。

贺衍之和顾青城也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又过了好久，羊吉玉终于鼓起了勇气，抬头道：“我和曾云是一起进入公司实习的，又在同一个部门，所以很快成为了好朋友。”

“曾云的自杀来的太突然了，一切的源头都和她谈的那个叫许成仁的对象脱不开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