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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不走空

作者:桑道钧 | 分类: | 字数:60.6万

第125章 情绪是电影内心就是胶片

书名:贼不走空 作者:桑道钧 字数:4366 更新时间:2025-02-26 01:55:38

桃花开,杏花落,梨子开花打赤脚,栀子开花吃馍馍。

七月二十七,桑拓木,冲羊煞东,名堂。

晚八点半,阿钧在阿婉挂电话之后,呆若木鸡。

良久,他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桌子上有个好日子的烟盒。

从烟盒区分,深圳好日子主要有三个种类,纯红色的,金黄色的,银红色的。

阿钧试图去烟盒里面取烟,当他把手指伸到烟盒的最内侧的时候,发现烟盒是空的。

阿钧出门买烟,在电梯口按下的箭头。

电梯停下来,阿钧发现电梯里面有个女人。

阿钧走进电梯。

阿钧发现那个女人是个少妇,穿着睡衣。

这女人眼睛火辣辣的盯着阿钧看,在阿钧的目光和她对视接近零点五秒的时候,阿钧转移视线开始躲避。

他把目光盯着电梯门。

在深圳市,经常有穿着睡衣的女人在各个小区穿来穿去,她们下小商店买东西,图方便,就只穿睡衣和拖鞋。

阿钧用右眼的余光盯着女人,他发现那个女人正对着他笑。

多情好色又花心的阿钧在遭到阿婉的拒绝之后开始自作多情起来,莫非这个女子喜欢自己?

这个女人的微笑让他感受到丝丝温暖。

他很想对女人说,你住几楼?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电梯到一楼,女人不动,阿钧也不动。

阿钧在等她先出电梯,这个女人彷佛在等阿钧先出电梯。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五秒三十毫秒,电梯门关闭。

阿钧摁电梯按钮,电梯门再次打开。

女人走出电梯门,阿钧走出电梯,女人进入楼下的小卖部,阿钧也进入小卖部。

女人对店员说,给我拿一包爱喜。

阿钧发现这个女人的腰非常细,就像一只花豹。

女人买完烟,走到店门口,冷不防回头对阿钧一笑,阿钧顿时魂不守舍,心潮荡漾。

阿钧买烟的时候,店员的电话响,阿钧无法付款,再等店员接完电话的时候,已经过去一分钟。

阿钧买完单,打印机打出一张小票,阿钧没有接小票,直接出门。

夜色中,已经没有女人的影子。

七月二十六,桑拓木,冲马煞南,青龙。

周五,阿哲加班,下班之后,他走在下班的路上。

他发现前方一百米远有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黑色丝袜超短裙,一双红色高跟鞋,她的上衣就像故意露出肚脐的游戏宣传员的衣服,无论怎么遮也遮不住肉。

从背后看,她的胸罩若隐若现,她一头短发,散发着青春气息。

阿哲加快走路的速度,他很想超过这个女人,然后扭头看看这个女人的脸。

阿哲离这个女人越来越近,在距离她只剩下二十米的时候,阿哲放慢脚步,他的速度几乎和女人一致。

阿哲的注意力全部在这个女人身上,结婚多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动心。

阿哲尾随着这个女人,这是一条幽静的路,路边只有树,她的走姿是那么优美,阿哲感觉自己进入了太虚幻境,开始想入非非。

有一个瞬间,阿哲感到自己在精神出轨,但是欲望马上又战胜了理智,阿哲的眼睛盯着女人的背影。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阿哲已经进入忘我状态,这条林荫道很长,阿哲走啊走,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走了多远,但这个女人并没有发现自己身后有男人尾随。

阿哲突然有了犯罪的念头,但是他的潜意识告诉自己,不可以。

阿哲突然来了勇气,心中暗自发誓,今天无论通过任何手段,一定要要到这个女人的联系方式。

那女人在一个小区门口停了下来,和保安说着什么。

阿哲停下来,等女人进入小区后,阿哲也跟着进入小区。

阿哲继续跟随,在走了五分钟的路程之后,那女人在前方二十米处,突然左拐,在一个单元楼拐弯。

阿哲加快速度,机不可失,一旦女人进入单元楼,将会酿下终生的遗憾,伴随他的可能是无尽的相思。

女人在电梯口停了下来,他必须在女人上楼前要到联系方式。

阿哲跑到女人面前,正准备搭讪。

这女人对阿哲说,老公,这么巧?我也刚回来。

阿哲大吃一惊,这女人正是自己老婆,他顿时满脸通红,从灵魂出窍状态回到现实。

女人并没有发现阿哲的异样,对阿哲说,老公,明天周六,《巴黎宝贝》上映,陪我去看电影。

阿哲定了定神说,你怎么把头发烫的像个马蜂窝一样?

女人说,不好看吗?

阿哲说,很好看,很好看。

女人说,明天去看电影。

阿哲说,我还没有吃晚饭,先弄点吃的。

女人挽着阿哲的胳膊上楼。

七月二十七,桑拓木,冲羊煞东,名堂。

晚上九点。

阿炳睡在折叠凉席上,小院内,凉风习习,天空中,繁星点点。

夜蚊子,嗡嗡嗡,凑过来,长着尖牙利嘴,啪的一声,一手鲜血,都是自己的。

第125章 情绪是电影内心就是胶片

在阿炳和夜蚊子纠缠二十三天不分输赢后,阿炳心思,郭嘉不死,诸葛亮不出山,既然乔布斯退出江湖,舞台呈现出真空地带,是该自己出来凑凑热闹。

回深圳大展拳脚的时机已经成熟。

阿炳渐渐进入梦乡,他做了一个诡异的梦。

他梦见阿斯发明成功一个机器,速度非常快,那个机器到达火星最快只需要三分钟零三秒,最慢只需要二十二分钟十三秒。

阿斯仔细给他介绍机器各部位的作用,阿炳问阿斯,你所说的最快和最慢是啥意思?

阿斯回答说,火星和地球都围绕着太阳转,两个球,最近的时候五千六百万公里,最远的时候,相距四亿公里。

阿炳说,好东西,有啥想法?

阿斯说,找你来看,就是想让你把这个东西商业化。

阿炳说,太空旅游项目,非常好,我们先自己旅游一次,拍几张火星的真实照片。

阿斯说,只能坐一个人,你先去看看,我在地球操作。

阿炳说,技术成熟不成熟?别喊我来当小白鼠。

阿斯说,非常成熟,啥东西都计算好了,就差最后测试,你胆子大,所以喊你来。

阿炳说,有点怕。

阿斯说,怕什么,坐上这个座位,你就是第一个踏上火星的人。

阿炳说,座位能不能增加一个?

阿斯说,增加一个座位,费用要贵一倍。

阿炳说,飞到火星后,会不会和火星表面发生碰撞?

阿斯说,肯定不会,速度都在我电脑上控制的,碰到了那还了得。

阿炳说,那我试试,给我送到火星上。

阿斯说,你把帽子戴上,这是个氧气管,火星上的氧气浓度非常低。

阿炳说,你记得给我弄下来,别给我留在火星上饿个半死。

阿斯说,我们俩是啥关系,我咋会害你。

阿炳说,万一停电了,你笔记本没电呢?

阿斯说,我笔记本电池是满的。

阿炳说,万一地震,你笔记本被砸坏了呢?

阿斯说,深圳市从来没有地震过,就三分钟,万一被你碰到,你买彩票都能中几个亿,这种可能不存在。

阿炳说,一定要记得给我弄回来。

阿斯说,放心,我不会坑你。

阿炳说,信你一次。

阿炳坐在机器的座位上。

阿斯一敲打键盘,机器就快速升空,五分钟后,阿炳到达火星,他发现火星上可以看到蓝天白云,阿炳顿时心旷神怡。

阿炳看着风景,给自己拍照,手机突然响,阿炳暗思,移动公司的信号不可能覆盖火星,手机咋会响呢?他不敢接,那手机响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阿炳被手机响铃吵醒,发现是一个梦。

阿炳无比恼火,这么好的梦,竟然被人打断,是哪个畜生这么扫兴。

阿钧说,跟你探讨一个问题。

阿炳说,你知不知道打断了我的美梦?

阿钧说,你在做梦?实在不好意思,我是忍了再忍,想了再想,思考再三才给你打这个电话。

阿炳说,啥事?

阿钧说,我上次不是让你提前回深圳,记得吗?

阿炳说,不记得。

阿钧说,阿婉答应我去爬梧桐山,我晚上给她电话,她又说不去。

阿炳说,被女生放鸽子不很正常。

阿钧说,你说女人从古到今咋都这么言而无信呢?

阿炳说,你认识古代女人呀?

阿钧说,尾生与女子期于桥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尾生抱柱而死。

阿炳笑着说,你不活得好好的吗?

阿钧说,说好的事情又反悔,一句对不起都不说,真不讲江湖道义,我特意买了好多零食,油也加满,她们咋就想不到这些细节呢?

阿炳说,阿婉咋说的?

阿钧说,她说没心情了。

阿炳笑着说,你就为这个事情打电话?

阿钧说,本来最近不近女色,一心创作,她答应我去爬山,信誓旦旦,结果变卦,吊人胃口。

阿炳说,早点睡觉,我要接着做梦。

阿钧说,哪睡得着觉,你分析分析。

阿炳说,分析啥?

阿钧说,分析下女人这种小动物咋不按套路出牌。

阿炳笑着说,女人是情绪化动物,是感性动物,影响决策的不确定因素太多,无法分析。

阿钧说,别说理论,就说具体的,为啥不去爬山?

阿炳说,昨晚没有休息好,不想去了。工作中遇到不愉快的事,影响心情了,不想去了。阴天不想去了。来例假了,不方便去了。

阿钧说,我问她为什么不去,她不说事,就说没心情了。

阿炳说,人家不方便说不可以呀。

阿钧说,如果是我,说好明天爬山,只要梧桐山不发地震,没有火山爆发,就算打雷闪电,我都一定会去。

阿炳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靠直觉感受,她不想去,这个决定一定是对她最有利的。

阿钧说,有道理。

阿炳说,女人对环境感知能力更强,有没有危险,你不知道,她能知道。

阿钧说,瞎扯,说她善变我信,说她情绪化我信。

阿炳说,女人关注细节,一定是某个细节影响到决策。

阿钧说,哪个细节?是不是和我有关?

阿炳说,有可能,她可能从你声音听出来,你不怀好意,有潜在危险。

阿钧说,不可能,我又没有啥不友好的表现。

阿炳说,那只有问她本人,为啥会变卦,一定有情绪变化。

阿钧说,你说非洲草原上的母狮子会不会有情绪?

阿炳笑着说,这个问题很高深,问这个干嘛?

阿钧说,我怀疑动物是没有情绪的,只有人才有情绪。

阿炳说,没有研究过。

阿钧说,是不是现代社会,环境的变量太多,所以才有情绪。

阿炳说,不可能,古代人,看到天气下雨了,也会有情绪,宋词不是那么多写雨吗?

阿钧说,哪有?

阿炳说,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阿钧说,春女感阳则思,秋士见阴则悲。

阿炳说,别悲,睡一觉,天一亮,又是新的一天。

阿钧说,不是和我有关?

阿炳说,也可能是人家真的有重要的其他事情,也可能人家例假不方便说。

阿钧说,例假。

阿炳说,有可能。

阿钧说,你能不能帮我打探下她的例假周期,下次约她的时候知道规律。

阿炳笑着说,人才,深圳要是评最无聊的人,我投你一票。

阿钧说,我是说真的。

阿炳说,这种事情,亏你想得出来,你的大脑是咋构造的?

阿钧说,帮帮忙。

阿炳说,这个忙我绝对帮不了,你觉得这事能问人吗?

阿钧说,那怎么办?

阿炳说,别把问题复杂化,你不就是要约她吗?

阿钧说,是的。

阿炳说,你初一约一次,人家不答应,你十五再约一次,再不答应,就别约了。

阿钧说,有道理。

阿炳说,我挂了。

阿钧说,你啥时候回深圳?

阿炳说,一周后。

阿钧挂电话。

七月二十七,桑拓木,冲羊煞东,名堂。

就在阿钧请阿炳打探阿婉的月经周期的时候,阿婉正在和一个男子在深圳市福田区绿景锦江酒店四楼的新星渔港酒家共进晚餐,此时是晚上十点。

请看下一章《水平如镜是暗流涌动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