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遭嫌弃,魏总带回家宠成宝
作者:燃烧的大麦 | 分类: | 字数:67.8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237章 妹妹太美了!
她写作业很认真,他在旁边看着也没影响到她,不到一个小时就写好了,也没有什么需要问他的。
“好了,我写好了,你要看看我写的作业吗?”
“好哇。”
他看完了,直夸她,“宝贝儿的字,写得很工整。数学题都做对了,真聪明。”
他叮嘱她每天要睡8个小时以上,两人互道晚安就挂了电话。
魏川凛不在身边,床上也没有大熊熊可抱,她忽然有些不习惯。
手放哪儿都觉得不太适应,在床上辗转了大概十分钟才睡着。
早上七点,花西阅准时敲响她的门,“元瑾,起床了。”
梅元瑾睡觉不像魏川凛那样嗜睡,她有生物钟,所以叫醒她不是什么难事儿。
她打开房门后,径直走向卫浴间洗漱,花西阅走到衣帽间帮她挑选衣服。
港城比海州要暖和些。花西阅给她挑了条吊带碎花小黑裙,外搭红色薄针织短外套,脚上是白色长袜配红色的方头玛丽珍鞋子。
碎花小黑裙很显身段,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浑身散发着青春、妩媚又娇俏的气息。
玉莲管家把她的早餐放在了桌上,温度刚刚好。
她和花西阅吃着早餐,玉莲站在她身后帮她编了个公主头,编完后给她拍了个背影照。
“我是按照魏发过来的教程编的,您看看如何?”
梅元瑾看了眼,心里觉得没有魏川凛编得好看,但嘴上却说:“挺好的。”
吃完了早饭,花西阅陪她到吴教授家上油画课。
吴教授家在山的另一面,开车过去十几分钟,车子停在一栋白色大别墅前,看起来比她住的那一栋要大很多。
吴家的菲佣、花西阅和保镖,三人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走向正门口。
绕到前院时,梅元瑾看到草坪上的躺椅上躺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穿着黑色唐装沐浴在早晨的阳光下,手里夹着烟,躺椅下放着酒瓶子。
“吴先生,梅小姐来啦。”菲佣用港语朝老人喊道。
梅元瑾听着久违又熟悉的腔调,心底有些描述不清的情绪。
老人朝这边望了一眼,慢悠悠地起身,朝这边走来,一手夹着烟,一手拎着酒瓶子。
吴教授小麦色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岁月痕迹,两鬓还有老人斑,他的嘴角朝下撇着,看起来似乎不耐烦又不高兴。
梅元瑾抿了抿唇,看着他越走越近,心里有些忐忑和紧张,不禁疑惑——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等他快走近了,花西阅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她,牙齿缝里挤出细小的声音,“元瑾,打招呼。”
她挽起唇角,勾出一个客气而礼貌的笑,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受了菲佣影响,张嘴就是一腔港语:“吴教授,早上好,我是梅元瑾,多谢你等我这么久。”
保镖阿忠眼神中闪过惊讶:嗯???网上都说港语好听但难学,梅小姐居然会说港语?!
花西阅没有像他这么惊讶,在早前的聊天中,她知道梅元瑾在洋省待过。
虽然口音上有所不同,洋省全省的方言都和港语相差不大,属于同种语系的不同分支。
吴教授八十九岁了,眼睛苍老,但眼神清明,漫不经心扫了她一眼,没有看出任何情绪。
“你专门去学了港语?”
吴教授语气慵懒而平淡,梅元瑾没听出任何不耐烦或厌恶的情绪,心底稍稍放松了些。
“没有,小时候家里就是说港语的。好多年不讲了,可能讲得不标准。”
“还可以。”吴教授神情没有变化,但因为她说得一腔港语,心里对她印象更为亲近了。
“在院子里上课,你怕晒黑吗?”他用港语问。
梅元瑾看了一眼院子,这边的视野比她住的那边更宽阔,距离看到山脚下的城市和海湾也更近,风景优美宜人。
“不怕,这边风景很好。”
“好,过来。”吴教授转身,踏过草坪,朝着一棵茂盛的荔枝树走去。
佣人推过来一辆小推车,放着颜料、画笔、颜料盘和装着清水的四个小桶,随后还搬来了两个画架和两把椅子。
“画画最重要的是想象力,我很反对送小朋友去培训班学画,统一的画作风格,限制了小朋友的想象力。”
吴教授喝了一口酒,又抽了一口烟,说话慢悠悠。
“所以,你想画成什么样就画什么样,我只教你画画的技法和色彩运用,你想画成什么风格,随便你怎么搞。”
“好的。”她应道。
吴教授虽然烟酒不离手,但讲起课声音逻辑清晰,表情虽然看起来很严肃,但说起话就是个慈祥温柔的老爷爷。
梅元瑾沉浸在学习中,没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吴教授讲课讲得起劲儿,也没注意到下课时间到了。
陆如瑶穿着一条白色长裙,端着一盘水果,朝他们走来,用港语说道:“外公,下课了。”
梅元瑾循声望去,视野中出现一张陌生、年轻又美丽的面孔。
她烫着一头及腰羊毛卷,配上白色宽松长裙,慵懒又松弛,散发从油画中走出来的贵气。
第237章 妹妹太美了!
吴教授眼看她走近,立即熄灭了手里的烟,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BB女,你食早饭没啊?”
“食咗啦,你唔抽咁多烟啦。(吃了,你别抽这么多烟了)”陆如瑶用港语回外公。
“烟酒不离手,活到九十九!”
陆如瑶无奈地摇摇头,“你上课会熏到学生啊。”
吴教授把画笔丢下,嘟囔着离开了,“我都大半个身进棺材了,管这又管那。”
陆如瑶跟梅元瑾说话切换成了普通话。
“你好,我是陆如瑶,魏川凛的朋友。我外公跟小孩儿一样,你对他有什么不满,来跟我说,我帮你说他。”
梅元瑾面带微笑,“没有不满,吴教授年纪这么大,带我上课也很辛苦的。”
陆如瑶凝着梅元瑾,眼里闪过惊艳的光芒,瞬间就明白魏川凛这抠门鬼,为何舍得花四百五十万请外公上课?
这妹妹也太美了吧!
阳光穿过树叶,斑驳的落在她身上,温柔又恬静。
她肌肤白皙细腻,满满的胶原蛋白,面部线条莹润而流畅,笑意盈盈,眼神中带着点羞涩,浑身散发着阳光,明媚,温柔,贵气又甜美的气息。
她的五官立体精致,分布比例很好,属于第一眼美女,越看越好看,氛围感拉满。
陆如瑶在心里尖叫:啊!美死她算了!
她当时看到魏川凛和痴傻女一夜情的新闻,还非常疑惑,他怎么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
现在看到梅元瑾,她只恨自己不是男人,否则一定和魏川凛成为情敌!公平竞争!
“你好,我是陆如瑶,魏川凛的好朋友,我看过你的画,我非常喜欢。你是第一次来海州么?以后我们可以一起玩儿。”
虽然面对的是前男友的现女友,但陆如瑶一丝尴尬都没有,语气里藏不住的欣喜和热情,又美又会画画的妹妹,谁不喜欢啊?
在她的热情感染之下,梅元瑾笑颜更甜美了些,用普通话回应她,“你好,我是梅元瑾,我们给你带了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梅元瑾和她说了几句话,就离开吴家去上马术课了。路上,她接到了魏川凛的视频。
“你可真厉害,我才睡醒,你都上完油画课了。”
“因为你现在是病人呐。”她说,“你要多休息,不挑食,才能好得快。”
“你感觉吴教授怎么样啊?”他问。
“挺好的呀。”
初见到他,她有点发怵,因为他看起来很凶,很严肃。
但是一堂课结束后,她发现吴教授很有耐心,很慈祥,说话也很幽默。
“他上课方式很特别,不像以前老师们喜欢把我困在家里画画,他带我到院子里上课,一边喝酒一边抽烟给我上课,但都没有喝醉。真神奇!”
“他又抽烟又喝酒,居然没病没痛,根本不像块九十岁的老人,说话很有力,走路也很麻利。”
“而且他人也很好,我想画什么就画什么,我今天画的是他家的喷泉。你知道吗?”
“我在他面前画画是有一些紧张的,我担心自己画的不好,被老师批评。”
“但是他只是教我用颜料上色,没有评价我画得好不好?他说,画画是一个很主观的艺术,好看与不好看没有固定标准。”
她热情高昂地跟他分享自己上课的体验,从她的语气和动作,魏川凛就知道她喜欢吴教授的教学方式。
“是的。”魏川凛在屏幕里说,“绘画和人的长相一样,好不好看?答案就很主观。”
“关于美,根本没有固定的评判标准,最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风格,有辨识度。”
“嗯。你今天好些了吗?”她说完了自己的事儿,开始把话题往他身上引。
“好些了。”他说,“你见到吴教授的孙女陆如瑶了吗?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前女友和现女友见面,这场景……他心底有些不安。
虽然他跟陆如瑶算异地网恋,且和平分手,可他很担心梅元瑾知道了会多想
梅远瑾和陆如瑶寒暄的时间并不长,但也足够把她的音容刻在记忆中。
“那个姐姐好漂亮,长得很有艺术感。”
长得很有艺术感?嗯,很新奇地描述。
“她说她喜欢我的画,还说我们以后可以一起玩儿。感觉她人还挺好的。”
“哦。”魏川凛心底松了口气,“她以后跟你说什么话,你有不明白的地方,都可以直接来问我。”
“好。”
得知她要上第一堂马术课,魏川凛像个老父亲,苦口婆心地叮嘱。
“你上马术课,别着急学骑马,先跟教练好好学摔马,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别受伤。”
他养的马儿都是参赛马匹,即便他没有学过马术,但也知道马术是一项相当危险的运动。
“我已经躺病床了,你可别再躺病床了。”他说。
疼痛在他身上,他能忍受。疼痛在她身上,他比她还疼。
“我会小心的。”她说。
到了马场,她换上了专业马术服。跟早上的甜妹穿搭不一样,穿上马术服的她又酷又飒。
魏川凛嘴上说只要她不喜欢马术随时可以放弃,实际上花了重金聘请退役的马术冠军凌煦,教她马术。
凌煦站在树下,戴着墨镜和太阳帽,嘴角嚼着口香糖,看到他们来了,把手机收了起来,高高举起手向他们打招呼。
梅元瑾还没靠近,就感觉到了她身上的热情。
“你就是元瑾吧?”凌煦眼睛满是欣赏,由衷赞叹道,“你长得好漂亮呀,宝贝儿。”
第一次被陌生人叫“宝贝儿”,梅元瑾有些羞涩,“凌教授,你好。”
凌煦抬起头显露出一张精致美丽的脸蛋,绽开灿烂的笑容,美丽的眸子亮晶晶。
她的神中露出惊艳之色,大方地夸着梅元瑾。“哇!你本人比照片上漂亮多了!学马术很辛苦,你是娇滴滴的温室玫瑰吗?”
“我不是,我是人啊,老师。”梅元瑾说。
凌煦莫名被她逗乐,“不用喊我老师,喊我凌煦就行。走吧,我们先去看看马。”
“好。”
凌煦个头比她高一点儿,和她并肩走,步伐很活泼,一会儿正向前方走,一会儿退着走。
“我前两天带你的马儿训练了一下,全程130公分障碍,它表现很棒。但它脾气不详,挺会欺负人,你强它弱,你弱它强。”
“所以我建议你的气场强一些,不要害怕,你气势比它强,压过它,才能驾驭它。”
“怎么强过它呢?”她问。
“无论发生任何事儿,你在马背上都不要露怯。一旦你害怕了,它能感受得出来,就会欺负你,把你摔下马。反正你别害怕就行。”
梅元瑾若有所思地应了声“哦”,心里很期待第一堂马术课。
凌煦带她到了马房,马房宽敞明亮又干净,十几匹马儿伸着头,或者咀嚼食物或是打盹儿。
各色各样的马儿出现在眼前,梅元瑾就像掉进了羊圈的大黑熊,内心的兴奋压都压不住,嘴角止不住地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