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遭嫌弃,魏总带回家宠成宝
作者:燃烧的大麦 | 分类: | 字数:67.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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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赌气的小孩子(已修改)
她抿了抿唇,在脑海中飞速寻找合适的措辞表达。
“只是,我不能只是依赖着你对我的爱,那样太危险了……”她叹了口气,“万一你哪天不爱我了,我的日子会很难过。”
“你说的这些过往,我承认是我的错,我不会狡辩。”他单膝半跪在地板上,仰头望着她,态度十分诚恳。
“我那时候还没有爱上你,所以很随便地对待你。我识人不清,我太信任下属,给你带来的伤害,我非常抱歉。”
“如果你怀疑我对你的爱、那也是我活该。我也承认,我对你的好,有一小部分是在弥补我对你的愧疚。”
“那些都是过去了,人不能只盯着过去。我们更要关注现在,把现在的事儿做好了,才有好的未来。”
她点了点头,“我知道,所以我要去港城学油画,在那边住,老师也都带走。你有空就见面,你没空就算了。”
算了?他眉头蹙了蹙,对她的态度相当不满,感觉自己好像是什么可随意丢弃的玩具。
他板着脸站起来,大步朝床上走去,利落地躺下,麻溜盖上被子,
“算了就算了!”他低沉得到嗓音中裹着浓浓的委屈,“我大老远跑去给你找个老教授,花钱又欠人情,才说服了他。你倒好……”
他把浴巾从被子里抽出来,随意揉成一团泄愤一般,扔到沙发上。
“曲解我的好意,质疑我对你的爱!”他气得呼吸都重了几分,“算了就算了!你爱去不去!爱谁谁!我不管了!”
“我也不要爱你了,你诚心如意了!”
他重重哼了一声,拉起被子,盖过头,像个赌气的小孩子。
目睹了他幼稚行径的梅元瑾:……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床上凸起的一长条,又看了看被丢到沙发上的浴巾,呆愣了两分钟,想起了什么,缓缓起身朝床畔走去。
她扒拉了一下被子,他立即捂得严严实实,收起边边角角,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
梅元瑾:……
“魏川凛,你被子底下穿内裤了吗?”她轻声问道。
他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又闷又重,“你又不爱我!你管我穿不穿!”
梅元瑾:……
她没再管他,折返回到书桌旁,将他的宝贝物件一件件收进抽屉里存放好,然后把猫猫狗狗送到隔壁空房间。
躺在被窝里生气的魏川凛,竖着耳朵听被子外的动静。
听到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他一把掀开了被子,四处张望着。
没看到她的身影,脸上蒙着一层浓厚的失落,重重地哼了声,更委屈了呢……
他枕在柔软的枕头上,看着天花板,轻声哀叹:“原来当舔狗是这种滋味儿。”
关门声响起,玄关传来她的脚步声。
他扭头看向通往门口的拐角,但没看到她的身影,按照脚步声和关门声判断,她应该是进了卫浴间。
过了一会儿,她窈窕婀娜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他心里的失落和阴郁一扫而光,心想:嘿嘿~元瑾还是在意我的,不然怎么走了又回来?
梅元瑾往床上走去,看到他从被子里露出个头,眼神幽怨,撅着嘴委屈得很。
在他的注视下,她一言不发走到床的另一侧,躺在自己的位置上,躺得板板正正的,扭头看向他:“我关灯了?”
魏川凛刚把自己哄好,这下火气又冒起来了,他在期待什么呢?
他恼火得不行,但又担心发脾气吓着她,只能压着火气,低沉地喝道:“关!你这么爱关灯,干脆把全世界的灯都关了!”
说完,他重重翻身,背对着她。
他带着怒火的翻身像是在水面中投入的大石块,柔软的床垫像泛起涟漪的水面,震感很强。
梅元瑾:……
她不害怕他生气的模样,只是不知道自己那句话会让他更生气,索性就不说话了。
黑暗中,魏川凛的呼吸声很重,和平时欢爱中的难·耐不同,他现在明显是带着火气。
她没问他要被子,也没有抱他,一动不动地躺着,呼吸平稳舒缓。
魏川凛实在想不通——自己对她很好很好,每天都哄着她、宠着她,他心里满满都是她,每天都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她居然还怀疑自己对她的爱?!
他越想越气,又重重地翻了个身,带起的震动令梅元瑾无法忽视。
他侧躺着,正面对着她,在黑暗中压抑着怒火,一同输出:“你睡着了吗?我睡不着!”
“你怎么睡得着的?!这个阶段,你睡得着觉?你有点良心没有?”
她悠悠道:“我没睡着。”
“你没睡着,为什么要装睡?”
“我装了吗?”她反问道。
“没装吗?你不知道你惹我生气了?”
“是我惹你生气了?”
他更生气了,自己在这儿气了大半天,她还以为他在发癫。
“就是你惹我生气了。”他嗓音低沉有力,“还不赶紧哄我!还在睡!”
她沉默片刻,诚心发问:“怎么哄?”
“我平时怎么哄你,你就怎么哄我。”
他平时哄她的花样很多,或是夸奖、或是赠送礼物、或是亲亲抱抱。她选了自己喜欢的一种。
她摸黑凑近了他,伸手抱着他的头,摸黑亲吻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双颊,凭着感觉贴上的他的唇。
娇嫩的唇瓣含住他水润的唇瓣,轻咬慢·舔,细细亲吻,唇舌慢慢深入探究……她的吻堪比灭火器,瞬间就扑灭了他心中的怒火。
她唇瓣的触感如同果冻,弹软香甜,他的心软成一团棉花,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脖颈向后仰,腰肢向前贴,画出一条优美的背脊曲线。
他加深了这个吻,两人的唇舌追逐、深情、缠绵、难舍难分,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爱意,将彼此的身体融化成一滩水,心灵也不再漂泊无依。
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陷在炙热的吻中,紧紧相贴的两人忘了时间。
直到她的呼吸凌乱·急促,打开了灯,从抽屉里拿出一枚子孙嗝屁袋。
“我们来玩游戏。”她眼神中闪烁着光芒,迫不及待要撕开包装。
他服务意识很强,技术十分精湛,过程中关心她的感受,与他欢·爱是场极乐享受。
经期时的欲·望,比寻常时候更加强烈。
他厚实的手掌包住了她的小手,摇摇头,“经期,玩不了。”
他的父亲在十六岁时就讲过性教育。
“啊?”失落瞬间爬上她的脸,“玩不了吗?”
“玩不了一点。”他将她揽进怀里,轻吻着她的额头,温声道:“对你的身体不好。”
“哦,那你难受了……”她很难忽视大凛子的兴奋与石更,“又要继续生气?”
“你换个方式……帮我。”
“怎么帮?”
她抬眸直勾勾地看着他,充满求知欲的双眼,显得无辜又迷人。
他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垂眸睨着他,意味深长地微笑,暗示的意思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