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天魔心
作者:由多一占可 | 分类: | 字数:4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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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小媚 居然忘记了放下小刀
这是南齐国华然州,也是南齐国的国都。
五十年风雨,也不知改变了多少模样。
夏夜多情,星光已羞。
在林郁忽然觉的疼痛时候,小媚也跟着惊讶起来道:“坐疼公子你了吧?”
她非常的不舍,但无奈的从林郁的身上离开了。
现在她只有去找酒,因为酒已经没有了,桌上的残酒,已经连酒渣都没有了。
林郁在忍着痛,他并没有责怪小媚,他觉的小媚身子特轻。
轻的只有几斤几两,可是坐在他的腿上,他却感到了小媚的腿股丰腴的温柔,还有那一身的红罗裙的衣衿香。
他居然有点舍不的,他已经忘记了疼痛。
看着小媚纤巧的丽影,在缓缓消失,他顿时觉的一股热火从脚底猛烈升起。
把他的欲望彻底给激发了出来,他迷茫了,他已经忘记了那首诗,他此时此刻根本不需要小媚的诗。
不过他觉的奇怪,因为小媚的走路样子,喜欢忸怩非常。
难道小媚真的喝醉了?
“这是酒,给你全部挹过来了!”
小媚很快回来了,出现在红木桌旁,让林郁防不胜防。
他吓的几乎要惊叫起来,这粲粲烛火,明亮中,让他一下子保持了矜持。
不过小媚猛的把酒壶底撞在了红木桌上,辛亏她的手还抓着酒壶爿,不然这酒肯定又洒了一桌。
桌上本无残酒,谁还会无故的浪费这来之不易的酒。
可是小媚的手指里居然有血,并且还有一把明晃晃的小刀。
小刀的刀锷上还滴着残血。
残血。
从上流到下,一直往地上滴落。
惨碧色的血,并不象是人的血。
灯烛的余光下,发黑发臭。
可这正好出现在了林郁的眼眸里,林郁余一下子大汗淋漓。
吓出一身冷汗来,他惊叫道:“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是小媚,是这里的丫鬟,林公子你喝醉了!”
可是小媚的腰身里,居然还流出血来,她的嘴角也有血。
一切如同梦幻一般,让林郁吓的夺路而逃。
“回来!”
小媚一伸长袖,这纤纤手臂一下子伸长了几丈,把林郁又给攥了过来。
并揶揄一笑道:“林公子,我还没过门你家呢,你为何跑的这么快?”
“这是我身上的药酒,专门是治你病的,林公子你快喝了吧?”
“药酒?可你刚才怎么手里有刀,并且浑身是血?”
林郁惊惧的一看小媚,发现小媚根本没有小刀,身上和手指里也根本没有一滴血。
这时候,他才缓过神来,脸上的汗水,也渐渐的凝固下来。
不过这样的血腥,这样的残忍,他还是无法接受。
“小媚,既然本公子无法享受这府上的美酒,那小生也就告辞了!”
说完林郁从圆口木凳上猛的站了起来,不料却感觉肩上如压着一座泰山,让他无法起身。
原来小媚的一只纤手轻轻的压着他的肩膀,可是林郁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的压力。
可就是不能轻易的让他离开。
“你到底要怎么样?”
“没怎么样?你先喝了这酒,本姑娘就放了你!”
“可是你到底是谁?”
“我是小媚,这将军府里的丫鬟!”
林郁没有办法,他觉的凭自己一己之力,绝对拗不过小媚,逃不过小媚的那一指的力量。
红木桌上,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月夜,已经更加的深了,但这府上依然灯火通明。
林郁已骑马穿过青草路,小媚在门口阚视。
眼里充满着不舍,眼里也滴着湿泪。
大地,已经沉了下去,两个人也消失在大地里。
阳光,从清晨里出来。
夏天的光,也已经霞光万丈。
如果有人对视早晨的太阳,那必然如在和太阳一起编织美丽的彩云。
庄院,在松柏林的后面,十几个仆人在忙里忙外,所有人都在忙碌,好象怕庄主和管家会呵斥他们,所以庄园特别干净,特别明亮。
就算旯旮角落里,也找不出一只黑色的螨蛸,及灰色的蜘蛛网。
林郁感觉好象做了一个梦,他起来到后院赏花的时候,他觉的身子已经与往常不一样。
他的风湿病,一下子无影无踪。
摘下一朵红花道:“这小媚,昨晚让我喝的酒,居然是药酒,看来她身上的血,可以用来治风湿病!真是匪夷所思啊!”
林郁不停的摇了摇头,看着院中扑仆人已经晒干的夏麦,不禁又揶揄一笑道:“看来耿将军,已经真的搬到了这里,他日我必登门拜访,一定要娶了小媚,这样也不枉一夜柔情!”
正回味无穷之间,忽然管家来报,言将军府来了人,言傍晚邀林郁去将军府赴宴。
林郁其实还在不断疑惑里,因为昨夜的将军府,还有一些蹊跷。
虽然那夜自己已经烂醉如泥,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但他刚入将军府时,一路上还隐约看到过残垣断壁。
难道这一切都是虚幻?
难道小媚真的不是一个少女?
可是林郁却已经无法自拔,他已经在心里满满的占有了小媚的位置。
“好吧!答复那个仆人,就说本公子晚上必去将军府赴宴!”
林郁喝了一夜酒,即使昨夜也洗漱了嘴巴,早晨起来还是洗了自己的嘴巴,可是他觉的自己呼吸吐出来的气里,仍然是浓浓的酒味。
这酒味,还带着小媚的体香。
也有一丁点的血腥味,小媚的血,也与人一样,一样的有血腥味。
可是他还是执意要去赴宴,毕竟是小媚救好了他的风湿病,不讲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及谈婚论嫁,他都先的感谢一下小媚的救病恩义。
他不禁快乐的笑了一笑,嘴里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可能还在念着小媚昨晚的小诗:“妾本飘零女,小帐烛影残。罗衣今化尽,飞蝶垝垣上。”
当他踏入庄园的正堂红色门桯时,才渐渐的彻底模糊了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