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禁欲大佬,他天天把我宠懵
作者:柳深深 | 分类: | 字数:32.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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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妹妹,老子娶定了
哗啦~
刚烧开的开水,随着茶杯的投掷,泼在殷启良的西装上。
殷启良脸都白了。
刚才要不是他躲得快,这开水就泼他脸上了。
开个玩笑而已,这死颜朗,他妈玩真的?!
殷启良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好声好气请人喝茶,这人讽刺嘲笑他就算了,现在还动手砸人!
“你来找茬的是吧!”他二话不说,抄起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嘭的一声!
颜朗头一歪躲过,烟灰缸顿时砸穿了书柜。
“在我地盘上撒野!你把这当什么地方了!”殷启良怒喝。
不过他砸出去的时候是收着劲的,没有真对着人脸砸。
然而,颜朗的眼镜却还是被烟灰缸锋利的边缘擦到,镜片裂了。
这死小子玩真的?颜朗震惊了,居然敢这么对未来的长辈,不想进颜家大门了是吧?
颜朗怒上眉梢,扔掉眼镜,一个健步上前,一拳打在殷启良颧骨上。
一米八多的成年男人,再怎么看着斯文,发起疯来都不是好惹的。
殷启良砸出去的瞬间,有点后悔,看颜朗冲上来,没想正面接,后撤两步, 被颜朗一拳打中,顿时眼冒金星。
这下殷启良怒了。
他再三忍让,对方却不依不饶,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
殷启良转身一脚踹在颜朗肚子上。
咣当,颜朗后背撞上书柜,口腔里弥漫着腥咸的气息。
格子间里,众人听着董事长室那巨大的动静,两个男人暴怒的争吵,全都吓傻了。
没人敢过去。
埃米丽偷偷给方宇发了信息。
办公室内。
“打啊,”殷启良正了正领带,勾着唇挑衅,“亲大哥,你不是要打的我硬不起来吗?怎么了,老胳膊老腿不好使了?”
论打架,他天生就比别的孩子手黑,加上后来有过专业训练,自然比书香世家的颜朗经验丰富。
“你再叫一声试试!!”这亲大哥在颜朗听来满是嘲讽,俊脸一阵发白。
殷启良看他生气,更来劲了,“亲大哥,你的妹妹,老子这辈子娶定了!别说你颜朗,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这辈子也是非她不娶!!!”
“你他妈做梦!”颜朗抓起一摞文件,往殷启良脸上砸去。
殷启良正要还击,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方宇率先进来,把颜朗远远拉开。
陈嘉宜紧随其后,将门锁死。
“两位!冷静!”
看着屋内一片狼藉,方宇来不及阻止,就看见陈嘉宜冲向了暴怒的老板。
他想说,殷启良暴怒的时候敌我不分,会误伤友军,可刚要提醒,发现已经晚了。
上一次殷总在办公室跟人发火,也是他来劝架的。
方特助记忆犹新,他被暴怒的殷总一胳膊顶到墙上,肋骨当场断了,下午就去医院了。
陈嘉宜居然敢直接冲过去拉他。
身经百战的方特助瞠目结舌。
此时殷启良已经气的发疯,根本没留意到陈嘉宜,脱下西装,就要再上。
刚动身,却被身后的一股力道拽住。
“松手!”他厉声。
那只手纹丝不动。
“给我松手!”
殷启良刚要甩人,回头却看见一张清秀的脸。
“陈嘉宜???”他愣住。
看见男人血红的眼睛,陈嘉宜浑身哆嗦。
“殷,殷总,别动手,有话好好说!”虽然害怕,她却没有后退。
刚回来的时候,她看见所有员工都盯着办公室,紧接着就是一声巨响。
她二话不说跟方宇就冲进来了。
看见陈嘉宜的瞬间,殷启良不知为什么,浑身的杀气顿时就散了。
“谁让你进来的?”语气里带着关切的责备。
陈嘉宜瑟缩了一下,“我自己要进来的。”
“多管闲事。”
殷启良冷哼一声,抬起另一只手理了理头发,却不再动作。
这边,颜朗也没好哪去。
他眼镜摔碎了,嘴角还有淤青。
尽管心有不甘,但方宇拦在他前面,他没机会再动手。
“殷启良,你记住你今天干的好事!”他喘着气,“有种,从此都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谁打谁!?”殷启良又怒了,又要往上冲,“你再说一遍,到底谁打谁!?”
陈嘉宜拼命把他往后拉。
方宇求爹告奶,把颜朗送出了办公室。
世界恢复平静。
殷启良满身大汗地倒在沙发上。
他烦躁地拿起矿泉水,仰头猛灌。
水顺着他的脖子滑进领口,短暂地积在他颈窝里,又往衣服深处流去。
他顺势解开两颗扣子,仰着头闭眼休息,胸腔依旧剧烈起伏。
陈嘉宜收拾着残局,将地上的文件收起,分门别类叠好,又把玻璃渣扫进垃圾篓,动作轻的几乎没有声音。
她不紧不慢的身影,好像有魔力,无声地安抚着男人暴躁的情绪。
心里的怒火彻底熄灭了。
“殷总,我去拿碘酒。”
她离开后,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殷启良有点失落。
以往,别说打架了,他就算在办公室拍桌子发火,那些员工都吓的躲的远远的。
今天这么大的动静下,陈嘉宜却义无反顾地冲过来,在他最盛怒的时候,拉着他不松手。
这是平时那个一脸唯唯诺诺,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女人吗?
他都后怕了,要是跟上回一样,不分敌我的一肘子顶回去,她这小身板估计就瘫痪了。
正想着,陈嘉宜敲门回来。
她看见殷启良上半身都被汗水打湿,扣子解开一半,阖着眼,胸肌和锁骨若隐若现,赶紧移开眼神,假装看不见。
“殷总,要不要帮您喊医生?”
“不用。”殷启良声音低哑,“我自己来。”
海丰董事长在办公室斗殴挂彩,传出去他怎么混啊?
殷启良拿过棉签蘸了药水,往脸上点涂。
陈嘉宜看他乱点一通,半天没涂到伤口上,强迫症犯,“要不,我帮您涂一下?”
殷启良斜了她一眼,把棉签递给她。
陈嘉宜接过棉签,轻手轻脚给男人上药,好像在给一只刚炸毛的猫咪顺毛。
如此近的距离下,她的发梢丝丝缕缕垂落,扫在殷启良的脖子上。
香香的,痒痒的。
殷启良尴尬地偏过头,假装看窗外。
彻底冷静之后,他意识到刚才冲动了,应该好好说话,让她和颜朗见一见。
现在彻底得罪了颜朗,他也丝毫不想再见此人。
“你跑哪去了?”
上好药后,殷启良责备,“我找你半天找不到人,董秘离岗前要跟我打报告,你不知道吗?”
“对不起殷总,我拿快递,手机静音了……”
谁能想到,打工人摸鱼十分钟,老板直接流血斗殴,真是这公司没我得散的节奏。
“谁让你冲上来的?”殷启良又责备,“我在气头上没有分寸,下次不要管我。”
“好的。”
她没想那么多,纯粹是对于工作的责任心,维护公司和老板的形象,是她的职责所在。
要是殷启良真的发疯一拳呼过来,她也认栽,甚至心里会好受点。
毕竟之前睡过人家,如今却在人家公司拿着高薪和福利,对此她一直于心有愧,想着在海丰就算当牛做马扫厕所都无所谓,老板让干啥就干啥,只要累不死就往死里干,全当给他道歉。
至于刚才的颜总,她发的请柬她知道,虽然没看清长相,但也知道九鼎集团是低调的古董大亨,很多流失海外的重量级文物,都是他们购回的。
文化人啊,怎么也一言不合就动手。
陈嘉宜忍住好奇心,不该问的她一句都不会问。
停车场。
颜朗刚上车,正要发动,才发现眼前一片模糊。
坏了,眼镜丢在那小子那儿了。
算了,不要了。
除非那小子双手捧着送过来,否则让他再回去拿,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