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读心声后,花少马甲一个不保
作者:奶咖达人 | 分类: | 字数:5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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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背景画中有没有可能还有一个人?
这一晚,薄霖根本没捞着睡。
他有些暗忖自己故意招惹花简,似乎有点过火了。
白色的内裤和白色袜子,在以前绝不是他的喜好。
是陆泽西那个狗东西,不知道怎么着,在知道他和花简准备出来旅游,神神秘秘给他寄了几套衣服,让他一定带着。
薄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竟然真带过来了。
“...你又分心。”
花简十分不满,随着他话音刚落,薄霖闷哼一声。
他立刻从枕头里抬起头想要阻止他:“我累了,不要了。”
可惜一向听他话的花简,在床上就像是换了个人。
他急促的喘息似乎在回答薄霖,“你休息,不过,你今天的内裤我特别喜欢,尤其是前面,很抱歉给你撕坏了,等我再给你买几条新的,你穿给我看好吗?”
薄霖脑子轰的巨响一声,难言的羞耻拉扯着他的神经。
他以为刚才花简这么着急,并没看到那条内裤前面的样子才对。
他满含水意的眸子在床下的鞋边再次看到被主人扔掉的内裤。
前面透明的蕾丝似乎在狠狠嘲笑他。
唔。
其实他还有一条后面是镂空的...
想到他穿上后,花简的表情,薄霖的身体似乎变得更为敏感了。
尤其是花简最喜欢同时亲吻他敏感的耳后。
薄霖脑中的胡思乱想很快散了。
花简心情积郁很久。
这一晚,薄霖一直在照顾他,对于他偶尔的粗鲁很包容。
甚至花简发现薄霖很喜欢...
终于,天色大亮,薄霖沉沉睡去。
花简却还是精神抖擞。
年轻人的好处是,辛苦一晚,还能抱着老婆泡澡,再紧紧贴着老婆睡觉。
...
薄霖刚入睡就开始做梦。
只是他的梦有点奇怪。
竟然没有花简。
梦里的男人像是他,但又不是完整的他。
梦里没有花简,陆泽西的酒吧没有他,繁凌的美术老师也不是他。
梦里的薄霖跟谢知微没有交集,甚至某一天陆泽西为情所困拉他喝酒时,随口说了一句,他同学的生意破产了。
薄霖像是个局外人,看着幽深暗沉的画幕中,‘薄霖’像个机器人一样。
冷漠、无情、每天孤单地工作。
花简呢?
‘咚!’
薄霖急促地喘息着睁开眼。
梦中不可抑制的悲伤似乎在他醒过来之后也跟了出来。
他抽动一下唇角,不自觉抬起胳膊挡住了眼睛。
他久久没动。
薄霖很怕他现在这个世界才是一场梦。
“...舅舅怎么还不醒?小花舅舅,我想进去叫醒舅舅。”
小女孩的声音活泼又带着小大人似的担忧。
“不可以哦,我们繁凌已经是一位长大的小淑女,可舅舅是男生,繁凌小淑女不可以去男生的卧室哦。”
“可是舅舅为什么还不起床呢?舅舅从来都不会赖床的。”
“咳,舅舅昨晚太累了,走,小花舅舅陪你画画。”
“但是..啊,小花舅舅,好高啊,咯咯咯!”
小女孩清脆欢乐的笑声逐渐远去。
薄霖的胳膊已经放下。
他转眸看向一边的桌椅,桌子上放着一个无框的眼镜。
是花简的。
意识到这一点,薄霖漂浮的心脏终于缓缓落地。
只不过他没有立刻起床。
神智回归,身体的酸涩也一拥而上。
“啧,昨天似乎撩他太过了。”
薄霖失笑,他跟花简在一起后,两个人各种事忙着,似乎一直没有好好在一起。
像这种偶尔穿一件‘新衣服’的情趣,可以多尝试一些。
不知道除了镂空蕾丝内衣,花简还喜欢什么?
梦中失落和绝望的情绪,慢慢散去。
后花园的大树下,支了一大一小两个画架。
花简和祁繁凌排排坐,各自画着。
这时候祁繁凌扭头跟花简说了什么,花简立刻放下画笔,凑近小女孩,耐心又温柔地跟他解释。
薄霖站在不远处盯着这幅温暖的画面,心里柔软不已。
或许花简不遇到薄霖的时空...
“薄霖,你醒了?”
“舅舅,你终于醒了!”
花简喜悦的声音把薄霖无头绪的怅然冲散。
薄霖回过神朝开心的一大一小走过去。
“在画什么?”
“舅舅快看,我画的小鹿好不好看,像不像?”
花简不错眼地盯着薄霖,薄霖走近后看他一眼。
“不疼了吧?”花简小声凑近他才问。
【昨天帮薄霖洗澡,看着都肿了,涂上药不知道今天好点没有。】
祁繁凌正焦急地在画上写她的名字,没有听到两个舅舅在说什么。、
薄霖耳根又红了,他警告地看向花简:“在繁凌面前不要乱说话,脑子里的废料更给我有多远扔多远。”
花简闻言声音更小了:“她不懂的,而且她听不到。”
“花简!”
“收到!我绝对管住我的脑子!”
薄霖被他那副样子惹笑了,他眉目柔和含情的样子太美了。
花简终究没忍住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薄霖眼睛微颤轻声说:“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没有你,在哪都找不到你。”
花简一顿,随即笑着道:“人们不常说吗?梦都是反的,所以那些事都绝对不会发生。”
“是吗,你不会离开我对吗?”
“当然,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薄霖抿唇目不转睛地看着花简,“真的会吗?永远,你不会在某一天忽然消失的对吗?”
花简动动唇:“当然。”
祁繁凌终于写好她的名字,她小脸红噗噗地带着求夸奖的期待转身看向薄霖:“舅舅,快看!”
薄霖转开视线看向她。
繁凌也比梦里那个阴郁毫无生气的小家伙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他弯腰看向祁繁凌手中的画,随即一怔。
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话了两大一小三只梅花鹿。
她那点小心思只差直接说出口了,最小的那只幼鹿的耳朵上画了一个粉色的蝴蝶结。
薄霖微微眯眼没说话。
祁繁凌有些奇怪地给花简对视一眼。
花简笑着摸了下她的头。
这时薄霖忽然开口:“你从谢家拿回来的背景画,你和你母亲身旁有没有可能旁边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