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这虐文女主我不当了
作者:萧萧落叶 | 分类: | 字数:49.8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123章 她舍不得放他离开
闻砚笙的心慢慢地揪了起来。
其实他打定了主意,没有答应出国去交流。
但让他改变主意的是,今天院长夫人来找他。
他直到今天才知道,院长再也拿不起手术刀了,他再也没办法做手术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闻砚笙是震惊的,下意识的反应是:不可能!
院长夫人声泪俱下,却是为自己的丈夫感到不公。
他年轻的时候,见义勇为地救过一个人,胳膊上被歹徒划了一刀,伤得太深,所以落下了病根,每到冬天和阴冷天气,胳膊就疼得抬不起来,平时我不敢做重活。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想做一辈子的医生,所以她一直也支持着。
但前段时间,那个伤人的歹徒出狱了,又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他的住处,趁他值夜班的时候,用利器再次划伤了他的胳膊。
还是当年那个人,还是当年那个伤疤,本就有旧伤的胳膊,如今伤上加伤,再也拿不起手术刀了。
闻砚笙听后,心情复杂。
他知道老师很久没有帮人做手术了,老师也多次说,是因为自己老了,他一直没有怀疑,以为老师是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所以不想再上手术台了,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他不想用这件事绑架你,但他真的把自己一辈子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他把自己的看家本事都教给了你,就是想让你继承他的衣钵。”
院长夫人哽咽地说完这一通话后离开了,给闻砚笙留下了思考的空间。
闻砚笙动摇了。
他迟疑的是,他这么做,对得起唐果吗?他知道唐果不会阻拦他,反而会支持他,但他就这么丢下她,他觉得对不起她。
如今看她建立起了自我保护的机制,他的心里更加难过了。
他试探着喊了两声,唐果却没有理他。
见她这么封闭自己,闻砚笙心里隐隐担心,怕她被闷着,脱鞋上床,从身后隔着被子抱住她,低声亲昵地哄道:“把头露出来,好吗?”
“不要。”唐果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
“我想亲亲你,你出来,让我稀罕稀罕,行不?”闻砚笙试图开着玩笑哄她出来。
“不要。”依旧是郁闷又低落的语气。
“那我给院长打电话,说我不去了。”闻砚笙继续说道,还真就拿出手机,一副准备打电话出去的架势。
“不要。”唐果又蹦出一句。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下一步是不是连老公也不想要了?”
闻砚笙板着脸说道。
听了这话,唐果心里酸涩,小小的身子在被子里拱了拱,终于妥协了,从被子里出来,顺势窝进了他怀里。
“宝宝真乖。”闻砚笙安心了,身子将她包裹住,鼻间都是她的味道,心里的那份不舍更加被放大。
唐果鼻子更酸了,更用力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在他的脖子边吸来吸去,嗅得用力。
“哪里来的小狗?”闻砚笙有些哭笑不得。
“我想记住你的味道。”唐果闷闷地说着,张口在他锁骨上咬了一下,又觉得太用力了,赶紧松开。
看着自己咬下的红印,她有些愧疚,凑上去吹了几口,又像小狗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对闻砚笙来说,这并不是安抚,是引诱。
原本今晚他只想抱着她好好睡一觉,没想对她怎么样,谁料她跟只小狗一样,小动作撩得他心痒。
干脆做些什么转移她的注意力吧。
闻砚笙抓着她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眼神灼热地看着她,似是在暗示,又像是在明示。
唐果委屈的瘪瘪嘴,眼尾有点红,像是在忍住不哭,抱着他不肯松开。
闻砚笙轻叹了一口气,低头吻上她的唇。
低低的一声“我爱你”从她细碎的吻里溢出。
闻砚笙身体一愣,随后吻得更加用力深入,带着浓浓的眷恋,手指穿梭在她的发丝间,像是要将她按进自己的身体里。
翌日,她没有睡懒觉,相反,她起得很早,天没亮就起来了,在厨房里吭哧吭哧地忙活。
他也睡不着,索性就起来,也不干什么,就倚在厨房门边,看着她忙里忙外,时不时给他递过来一个眼神。
临近十点,她把忙活的东西一一装好,手在围裙上抹了抹,随即到他旁边叮嘱,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是我做的一些零食,不带甜味的,你可以和你的同事们一起分着吃,飞机上的东西吃不惯的话,就先用这个顶一顶,蛋糕要尽快吃,化了就不好了。”
说完,她有些懊恼,“我不该做蛋糕的,容易化,还甜,你不喜欢。”
没等他回答,她又自顾自继续道:“我算过了,你要二十个小时才能到,这么长时间在飞机上,可能会晕机,我给你准备了晕机药,在你的背包里面,还有,里面有我的照片,你必须带着去,别想把我给忘了。”
闻砚笙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一直没有说话,神色温柔地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完。
待她说完,他才轻轻地在她的侧脸吻了一下,变戏法似的把手心打开,里面是一个黑色丝绒的小盒子,像是装首饰的。
“原本是想过几天取了婚纱照再给你,正式地跟你求个婚,总不能事事都委屈了你。”
在她眼神紧紧地盯着首饰盒的时候,他在她耳边温声开口。
“但谁知道出了这个意外,现在我不想再等了,这是对戒,不是结婚用的,你还没醒的时候就买了,就想等着哪天你醒了,我给你一个惊喜,结婚不用这个,太委屈你,先将就着,等我们办婚礼的时候,我再给你买一个更漂亮,更喜欢的,好吗?”
顿了顿,怕她不答应似的,他补充了一句正式的称呼:“老婆。”
好像结婚之后,他还没正儿八经地叫过她一声老婆。
她鼻子已经酸涩得不成样子,掰开他的手指,自顾自地打开了戒指盒,无声地将男戒戴在他手上,又自顾自地把女戒套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