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五个小反派娇宠了
作者:异次元觉醒 | 分类: | 字数:148.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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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怪他过分迷人
燕长青未曾想到,竟如此轻而易举,就得到了她的准许。
他低头,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身下。
才开始缓慢悠长的吻着她。
轻如羽毛的吻,落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虔诚地吻过她的鬓角和发丝,吻向她白玉般的耳垂。
酥麻的痒意来袭,从秦瑶光的唇齿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呼吸声,她悄悄蜷起脚趾。
男人的身躯在寒夜里仍然滚烫,吻得缱绻撩人,充斥着难以言喻的耐心,唇瓣温柔地贴下来,似有若无,遍布她的眼睑、长睫、琼鼻、唇珠、唇角。
宛如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吸取上次不小心磕碰到牙齿的教训,燕长青吻得格外绵长。
秦瑶光却不耐起来。
伸手抓住他的衣襟,她把身体反弓而起,将自己发烫的嫣红唇瓣,牢牢地印在他唇上。
燕长青喉头滚动,气息顿时变得粗重。
秦瑶光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腰肢被重重搂住,想要的体温和唇瓣,终于覆了上来。
她攥紧手指,被他吻开了唇。
酸酸甜甜梅子酒的滋味,在两人唇舌间蔓延开来。
热气氤氲,滚烫的呼吸交错,她被吻得双眼失了焦距,只余下阵阵愉悦的颤栗,席卷全身,令她指尖都酥麻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燕长青才放开怀里的人儿,平复着体内最原始的冲动。
秦瑶光羞得面颊酡红,蜷在他怀里,不敢看他半分。
梅子酒,原本就不甚醉人。
只是这具身体的酒量太差,她又喝得太急,才被酒精麻痹了神经,被醉意驱使着解放了天性。
直到被他吻醒。
而且,最关键的是,她并未醉到断片的程度。
刚刚发生过的一切,犹如放电影一般,在她脑海中放了一遍,令她羞不可抑。
天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她都说了些什么!
果然,喝酒误事,古往今来的真理。
对她来说,还得再加上一个,美色惑人。
要怪,就怪他过分迷人。
见她一直趴在自己怀里,刚开始时,燕长青还以为她有些怕冷。
慢慢的,就品出了味道来。
“瑶光。”
他唇角噙着一抹笑意,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问:“酒醒了?”
被他这么一问,她把脸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了。
天呐,好想挖个洞把自己给埋起来。
谁来告诉她,现在该怎么办?
好在,燕长青非常有分寸,并未继续这个话题。
他将手搭在她的肩背上,替她整理着刚才被弄乱的发髻。
只是,女人的发髻本就复杂,连秦瑶光自己都弄不明白,都是由专人替她梳好。
握惯了刀剑的双手,哪里弄得了这等精细活。
越弄越乱。
看着被自己弄乱的头发,燕长青手足无措,干脆不再动了,小心翼翼道:“你头发乱了。”
他的举动,瞬间驱散了在秦瑶光心里徘徊不去的羞窘。
“我自己来。”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醉人的慵懒,听得燕长青把手指紧紧蜷在身侧,竭力克制着什么。
只陡然发紧的呼吸声,出卖了他的内心。
她已经醒了。
燕长青在心里告诫着自己。
两人距离极近,秦瑶光如何感受不到他呼吸的紊乱?
她的耳朵尖再次红了,只好装作没听见。
她坐直身体,将发髻上的钗环发簪一一取下来,放在一侧。
今日要见一众掌柜庄头,寒露在给她梳头的时候,虽然并未大妆,也足够华丽隆重,彰显长公主身份。
光是拆发髻上的首饰,就拆了足足一刻钟。
琳琅满目的钗环摆在灯楼的地板上,反射着夜里灯火,光华流转。
秦瑶光以指为梳,将发髻拆散,一头乌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柔润亮泽。
燕长青没有忍住手,轻轻抚上她的长发。
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好似那上好的丝缎一般,令人爱不释手。
秦瑶光微微一缩,条件反射的躲开他的手。
太亲密了。
让她想逃避。
“我替你按按头。”
燕长青低声解释:“头发盘这么久,一定很辛苦吧。”
确实挺辛苦。
美丽的事物,往往都伴随着辛苦。
要想把首饰稳稳地插在发髻上,头发就要盘得紧紧的,才能承受得住首饰的重量。
但盘得太紧,头皮就受不了。
要刚刚好才行。
大户人家都会养一个梳头娘子,或者是专门学过梳头手艺的丫鬟,给夫人小姐梳头。
白露去了逐风院,寒露能成为秦瑶光的侍女,就得益于她梳头的手艺。
但不论手艺再怎么好,仍然是有负担的。
所以,在秦瑶光身边伺候的人,还有一手按摩技艺。
每次洗漱完毕,在入睡前,邓嬷嬷就会替她按摩头部,缓解一整日下来的疲累。
邓嬷嬷若是不在,以前是白露、现在是谷雨。
听见燕长青这么说,秦瑶光就觉得头皮发紧起来。
“你会按?”她狐疑地问。
不是她不相信他啊,他一个堂堂大将军,说他打仗在敌军阵里杀个七进七出她都信,但是按摩?
“会。”
燕长青的语气却十分肯定。
秦瑶光便不再说话,往后靠了靠,方便他按摩。
修长有力的手指按上她的头部经络,力道适中柔和,是和邓嬷嬷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他先用指尖轻轻触碰着秦瑶光的头皮,从额头开始,逐渐向后移动,刺激着头部的穴位和肌肉。
又用掌心按压头部两侧,以拇指和食指轻揉太阳穴,舒缓着眼部和头部的紧张感。
秦瑶光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果真精于此道。
她闭上眼睛,轻声问:“你是怎么学会的?”
燕长青手指的动作一顿,语气里带上几分萧瑟秋意。
“当年,母亲她头风发作时疼痛难忍,我向宫中翁太医仔细学过。”
他并非长子,比起大哥来活得肆意得多,向来不在意他人目光。为了给母亲缓解痛苦,他学就学了,也不怕被同龄人取笑。
秦瑶光第一次听他提起父母。
燕家的满门血仇太过深重,她一直都下意识的避免提起这个话题。
秦瑶光脊背一僵:“失礼了。”
燕长青笑了笑:“不妨事,都过去了。”
话题太过沉重,谁也做不到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