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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农家女,种田分家斗极品

作者:佳期是梦 | 分类: | 字数:106.3万

第270章 计上心来

书名:穿越农家女,种田分家斗极品 作者:佳期是梦 字数:2125 更新时间:2024-10-29 02:44:35

刚开始的时候,一切太过顺利,几乎是十赌九赢,对面的那人输了那么多,都不见有什么反应。

现在想来定是知道他后面会输,所以才会那么淡定,后来他开始输钱的时候,也有想过不玩。

对面的斯文男子,就开始拿话激他,说什么他玩不起,还说他是来这里撑面子,还有一直在他旁边跟着押注的那几人,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也有些反常。

总是在他想要退缩的时候,对他各种的恭维,各种的夸奖,明里暗里让他继续接着玩,好像是不玩就扫了兴一样,还不断的在他耳边说着,下一局就会赢,钱就会回来了。

所以在不知不觉中,他赌了一把又一把,输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把借来的一千两都给输了个精光,身边的那些人也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还有赌坊的掌柜,定是和他们一伙的,想到这里司承仁气的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是即便知道如此,他一个人也不敢再回去找他们理论。

这些只是他自己的猜测,如果赌坊硬是不承认,他又能怎么样,气愤与懊恼不断的交织在一起,使他脑子一片混乱。

再抬头时已到了侯府大门口,门口的小厮忙迎了过来。

司承仁没有搭理他,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住处,他娘给的两千两,加上下午借的一千两,不算输掉的玉佩,还有身上原来的零散银子,一个下午就输了三千多两。

那可是三千多两银子,此时的他后悔极了,可是再后悔又能怎样,他的银子也回不来了。

晚上饭都没吃,浑浑噩噩的躺到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做了一夜的梦。

梦里都是还不上银子,赌坊的人追着他要打要杀,砍断他的一只手,疼的他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然后赌坊的人还是不放过他,又挥刀朝他砍了过来,明晃晃的大刀眼看着就要朝头上砍来。

司承仁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吓得满头大汗,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只是刚才的梦太过真实,就像是真的发生一样。

下意识看了看他的双手,还好手还在,如果银子还不上,赌坊的人会不会真的把他的手给砍掉?

简直是不敢再往下想,由于惊吓过度,他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直睁着眼到天明。

唐绣文是偏心司承义,可是她一个老太婆,手里又能有多少银子,再说了,她最喜欢的可是乔月如,这些年没少贴补给她东西。

所以司承义从唐绣文这里也仅仅要到了五百两银子,再多就没有了,加上他原来的一共是一千三百两,那就还差一千七百两。

司承义比司承仁要聪明,如果他找王秋荷要银子,肯定不会说想开铺子,这种太假了,万一司卫忠知道,谎言一下子就会被拆穿,到时候可不好收场。

那就要想一个既能要到银子,又不会被怀疑的办法,但是在这之前,他要去先找他的几个朋友借银子。

几个和他玩的不错的,也都没有成家,手里银子估计不会太多,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七八个人总共才借了二百两银子。

那就还差一半,司承义有些头疼,余下的银子他要怎么办,心烦意乱的来到大街上,看着人头攒动的街头,皱着眉头漫无目的地走着。

正走着突然看到,有两个小孩子在打架,其中一个男孩捡起地上的石头就朝一个女孩扔去。

女孩没有躲闪开,石头一下子砸到头上,当场鲜血就冒了出来,女孩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听到女孩的哭声,只见一个妇人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看到女孩的样子,吓得尖叫一声。

“哎呦,我的孩子,哪个杀千刀的干的。”妇人想要伸手捂住孩子的伤口,可是伤口在头发里又怎能捂得住,急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女孩边哭边伸手指向一旁的男孩,男孩显然也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吓的站在原地脸色发白。

顺着女孩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妇人气急败坏的尖叫起来:“去把你娘给我喊过来,让她拿银子给我家丫头看病。”

男孩吓的一个字不敢说,转身进了一个院子,没一会一个妇人跟了过来,她就是男孩的母亲。

刚才到家,男孩就把事情说给她听,妇人气的只想给他一巴掌,但是先看看女孩伤的怎样要紧,拿了银子就慌慌张张地往外跑。

边跑嘴里边骂道:“你这个熊孩子,一会回来再收拾你。”

最后的结果就是男孩的母亲,拿出一两银子赔给女孩,同时男孩被打了一顿。

司承义看到了全过程,在女孩母亲伸手接银子的一瞬间,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涌入司承义的脑海中。

过了约有一个时辰,司承义回到了侯府,走路有些匆忙,身上衣服凌乱,面带焦急的大步朝王秋荷的院子里走去。

一路上丫鬟小厮看到,纷纷侧目,他们家二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副样子?即使心里疑惑,可自己是奴才,人家是主子,没一个敢上前询问的。

自进了侯府,司乘义一路急驰,很快来到王秋荷的院子里,她是小妾,比老夫人的院子小了很多。

来的时候,王秋荷正在吃午饭,只见她面前盘子上放着一只烧鸡,一只猪蹄,还有两盘青菜。

烧鸡只剩下一半,猪蹄几乎吃光了,两个空着了的饭碗,上面隐约可见几粒米,面前的两道青菜,几乎没怎么动。

他过来的时候,王秋荷正啃着一只鸡爪,看到儿子过来了,将鸡爪放回盘子里,从怀里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油渍。

刚把鸡爪放回盘子里,又猛然地抬起头似是想到了什么,看向她儿子,她儿子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和人打架了?

王秋荷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紧走几步,来到司承义面前,关切的问道:“承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听到王秋荷的话,司承义酝酿了一路的情绪,差点崩不住哭了起来:“娘,儿子不孝,闯了大祸,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