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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皇位让给你放过我行不行?

作者:废池乔木 | 分类: | 字数:40.3万

第173章 番外五(5)变故

书名:要命!皇位让给你放过我行不行? 作者:废池乔木 字数:2235 更新时间:2025-02-27 01:54:45

闻元澈跟在苏枚身后,没少被钟离粟嘲笑。

好不容易得了个身份,闻元澈巴不得向他炫耀。

可最近钟离粟守着闻昱,不肯出来玩儿。

于是提笔写了张字条,想让人送进宫去。

苏枚见闻元澈咬着笔,思索了半天。

忍不住好奇,凑上前去。

“小粟子,皇叔给你找了个皇婶。”

苏枚读完,笑出了声。

这张纸要是到了燕王手里,估计他提着刀就来了。

“笑什么?”

闻元澈不满的看向苏枚。

他是闻昱的皇叔,那自然也是钟离粟的。

钟离粟喊一声皇叔皇婶是应该的。

见苏枚还是笑,闻元澈找到苏枚身上的痒痒肉,上手去挠。

两人闹做一团。

直到苏枚求饶,才肯放过他。

“好笑吗?”

闻元澈欺身压着苏枚,让他挣脱不开。

苏枚伸手去推,“燕王不会认的,何苦逗他讨打。”

“也是。”闻元澈歪着头,不肯从苏枚身上起来,“少了明媒正娶,总归是差点意思。”

“阿枚,要不你嫁与我吧。”

闻元澈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手掌垫在苏枚的后脑勺上,生怕硌到他。

苏枚无语,他说的是燕王不会认闻元澈这个皇叔。

怎么就扯到了他身上。

“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我不可能让你跑掉的,不如我们趁早把婚事定下。”

闻元澈逗弄着苏枚玩儿,并没有想让苏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他。

苏枚也知道,这大概是闻元澈就这么随口一说,依旧应下,“好啊。”

闻元澈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好啊?”

“趁早把婚事定下,好啊。”苏枚重复道。

闻元澈起身,顺便也把苏枚拉了起来。

“阿枚,这可不能开玩笑,我会当真的。”

苏枚顺势搂上了闻元澈的脖子,暗紫色的眸子泛着流光。

“景亲王风流倜傥,多少尚都贵女的梦中佳婿,我不拿婚事捆着,人跑了怎么办?”

闻元澈抱着苏枚的腰,抱小孩儿似的将人抱到自己的腿上。

“婚事捆不住,得拿阿枚来捆才行。”

苏枚的眸子里染上笑意。

“母妃这阵儿在交接燕北的军务,我们等她回来筹备婚宴可好?”

还说捆不住,就这会儿功夫,连婚宴怎么办都想好了。

苏枚的笑意愈发深。

“听你的。”

闻元澈到底是没忘了向钟离粟炫耀。

一封帖子入宫,邀他去庄子上游湖。

钟离粟和闻昱不知检点,大早上的从外面回来。

看闻昱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做了什么都要写在脸上了。

闻元澈嫉妒的很。

看向苏枚的目光带着滚烫,四处撩拨。

闻昱与钟离粟都是细致的人,苏枚唯恐被两人察觉出端倪。

恨不得拿带子,蒙上闻元澈的眼睛。

他越羞怯,闻元澈越放肆。

那目光像是生了钩子,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撩开衣带,将人吃干抹净。

苏枚再也受不了,逃回王府。

天时地利,刚好遂了闻元澈的意。

苏枚回内室,撞上了在榻上等着他的闻元澈。

衣服不肯好好穿,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前襟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

“大半夜的,在我这里做什么?”

苏枚坐在榻上,随意的擦着头发。

闻元澈接过巾帕,替人擦干。

因着刚沐浴完,苏枚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皂角香。

这时候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青衫,脚上是一双棠木屐。

湿发擦干,闻元澈精确的将巾帕扔到架子上。

转身将苏枚压在身下。

“阿枚,我等不到洞房花烛夜了。”

暑气磨人,滚烫的掌心贴在薄薄的衣料上。

苏枚认命般的闭上眼睛,任由闻元澈胡作非为。

闻昱给两人赐了婚,在京中闹了不小的动静。

亲王娶男妃,一时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钟离粟看热闹不嫌事大。

知道闻元澈是醉仙阁的常客。

教唆白榆在醉仙阁挂横幅恭贺他新婚。

天地良心,自从苏枚答应他以后,他再也没去过醉仙阁。

可说书的老学究不肯放过他。

茶馆酒楼里可劲编排。

气的苏枚好几天都没有同他讲话。

闻元澈百般讨好都没用。

直到有同僚前往景王府拜访,遇上苏枚不肯理他。

从此以后朝堂草野,他都是被取笑的那个。

钟离粟千万烧高香祈祷不要落到他的手里。

老王妃早早回了京城,听闻是都察院那帮人向老王妃告了状。

将钟离粟和闻昱的事抖落了个底朝天。

老王妃肯定是要动气的。

毕竟钟离粟怎么说也是闻昱的长辈。

如果钟离粟肯坦白是闻昱先动的手。

估计老王妃心里会好受不少。

就是不知道钟离粟能不能拉下这个脸来。

钟离粟被关在家中,老王妃确是经常住在景王府上。

闻元澈没什么经验,三书六礼,都需要老王妃照看着。

即使有礼部的官员帮忙筹备,还是免不了老王妃操劳。

闻元澈日夜盼着这场婚宴。

盼着昭告天地宗亲,光明正大的与苏枚出双入对。

这只是温世安偏偏要在插上一脚。

把好好的婚宴变成了修罗场。

苏枚刚刚改口,叫了谢瑞母妃。

谢瑞就为了在爆炸中护住他,重伤身亡。

火光冲天,苏枚连滴眼泪都不敢掉。

生怕再给人添麻烦。

闻元澈心疼的不行。

每次出现变故,他都没办法留在苏枚身边。

苏枚含泪捏着闻元澈的衣角。

惊惧痛苦的神色刻在闻元澈的脑子里。

等这些事结束,他就带苏枚离开京城。

再也不掺和朝堂上的勾心斗角。

苏枚难以接受谢瑞是为了救他才离开的。

即使钟离粟说谢瑞只是为了救闻元澈的新婚妻子,仍旧不能让苏枚轻松半分。

直到谢瑞下葬,苏枚仍旧没有从低落的情绪中走出来。

景王府在重建,两人暂住在燕王府。

整个府中都气氛低迷。

苏枚每每从噩梦中惊醒,连梦里都要哭喊着“救救老王妃”。

戍守边关的老将军躲过了枪林弹雨,没受到帝王的猜忌,甚至没有什么恶疾缠身。

回到京城以后死在了叛乱里。

实在让人唏嘘。

这不是苏枚的错,可苏枚是老王妃救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