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仙混官场
作者:三毛驴 | 分类: | 字数:15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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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秘书长的震惊
他离人家级别太远,根本不可能当他是对手,但他与何书义也从没交集,不明白为何会对他有那么强烈的气机。
至于其他人或艳羡,或不解,又或嫉妒的气机,他都一概忽略,当没看到一般。
谭舒望的时间非常紧,到了市里,跟何书义稍坐谈了下,跟市委的头头脑脑们见过,听他们汇报了会工作,他要赶到一个区,视察当地搞得不错的党风廉政建设,午饭后再去往瓦都,然后第二天回省城。
这是应有之意,如果只是去看瓦都,虽然知情人都心知肚明秘书长是报恩来的,但就算做戏,也要做足,让不明真相的人看到,秘书长是真来视察工作来了。
张然打着哈欠跟着,因为与他完全无关,实在就有够无聊。
他就只是跟纪嫣然发着WX,再一会,媛姐也发了信息来问他如何,于是他脑子就不断在纪嫣然和媛姐之间切换,直到那个接待干部叫他去吃饭,才歇了下来。
吃完饭时是中午一点半左右,车队就开着往瓦都赶,张然看到又多了两辆警车,他神识扫过,一辆是自己的大局长陈自立的,另外一辆车差不多,令张然意外的是,里面居然坐的是符家安。
这是真的意外了,陈自立陪着去,那是早就定下的,但这符家安也跟着去,那就有些值得玩味了。
车队方出市进入万西区,区委区政府的车又跟着来了,不说他们,秘书长去的是七河乡,那七河乡的书记乡长自也要跟着去了。
就连去瓦都需要路过的前进镇,车是没法跟的,但路过时,镇长书记也站在路边候着,要是秘书长突然停下跟他们说两句话,那就值得了。
很快就到了前进镇和瓦都的交界溶洞处,按行程,在这儿有个通车剪彩,提前已是封了路,不能说秘书长的彩没剪,你先跑得不亦乐呼了。
秘书长看着边上等着的车,又早从自己儿子那儿听到瓦都镇的繁忙,自是明白这条路因自己堵这么会,那不知要有多少人堵着,于是随便说了两句,把剪刀什么彩带的拿了来,跟着何书义李鸿宇他们哗哗剪了表示开通。
这次张然稍好,没捞到剪彩,但捞到了合影,毕竟是他们自筹资金修的路,他又是地主,不剪彩可以,连合影都捞不到就说不过去了。
合影时张然远远就看到了江小娇和姜涛站在远处望着他们这边,边上还有市里区里的一干大佬都没捞得到上前,他们俩更是只能站得远远地看着,张然看得不真切,神识扫过,却是能感觉到姜涛那剧烈跳动的心脏。
他用法力感受过老寇的心脏,再一感觉,明白这是姜涛心脏已有了问题,再叫上那发红的脸庞,张然心里想着。呀,别一口气上不来嗝屁了吧?
江小娇倒是没啥大的变化,就是在看着他的时候,张然看到她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神识下血脉也是时急时缓,这是思绪太乱所致,想来现在她脑里也是乱成了一团。
这才剪完,早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各地村民们车都没等秘书长的车队先车,自己就开了进去,拦路的警(察一时也没拦住,只能是眼睁睁看着大家慢慢挤着向前开。
谭舒望站在边上看着,他是听谭政和说了这儿的热闹,却没想到瓦都能热闹成这个样子,两车道的公路只能以时速十公里左右往里开,而且并不是只有往里去的,往外走的车居然也差不了多少。
上车慢慢跟着大家的车往里去,不时再抬头欣赏一下洞内的奇景,听着在步道上拍照的游客的欢笑,让人根本想像不到这是条乡村的公路。
溶洞的景色于他来说也就那样,但是溶洞内缓缓通行的车流人流才真正让他震惊,看到这些,一时他就有些后悔,应该叫上张然上自己的车,这一路可以多聊聊,这样可以从多方面了解瓦都。
当时还想着,为报救小孙子的恩,这才来瓦都,现在看来,张然是真的搞得不错,自己这次的视察是真有很多可看的地方。
毕竟七河乡和瓦都村可是吊在万西区尾巴的贫困乡和贫困村,而现在这人流量,无不显示出瓦都正在狂奔向繁荣富强。
半个多小时,这才通过溶洞公路,到了观景台,按行程是要停下说一番的。
把车停下,从观景台上望向瓦都,居然让谭舒望有些心旷神怡,他看了会,跟何书义说了几句,再跟在观景台上看风景的游客们聊了聊他们的想法,然后再一招手叫过自己秘书说了两句。
秘书跑到最后就问道:“张然同志来了吗?”
张然本来吊在尾巴不想凑上去的,现在居然叫上号了,只能是稍苦笑着走上前说道:“在的在的。”
秘书拉上他,带到谭舒望边上。
张然到了边上,都不用看,就又感受到何书义那有些神秘意味的笑容。
谭舒望指着瓦都远处道:“以前只要说到咱这些山区,都是贫困的代名词,不说别的,就看你们下面的那些土坯瓦房,就可知道以前瓦都村是个什么样,但现在,虽然还是那些土坏瓦房,但我看到的却是一个在高速发展和必定要腾飞的瓦都!”
何书义边上接口道:“确实,瓦都的党员干部们不等不靠,我听说连要都不跟乡里开句口,就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把瓦都打造成了现在这样子,这真的是完美体现了我党的先进性啊!”
张然谦虚地说道:“何书记说的很对,我们是没有等靠要,但是还是受到了乡里的领导和指导,没有乡里纪乡长的领导和指导,我们瓦都不可能有今天。”
谭舒望笑道:“看吧,不管如何,确实需要上级的领导和指导,这才是体现我们党先进性的方面!”
张然摇头:“确实,但整个七河乡给我指导的,只有纪乡长,至于其他的……”
他笑了笑,没再说下去,但意思却是极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