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的名字
作者:玄甲阔刀捅你屎包 | 分类: | 字数:40.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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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洛清寒这会儿知道自己没法回答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教出一个剑道天才,洛非凡能做到,怕是洛非凡自己都做不到能让他变成战力第一的钟天。
若不是武宗国把钟天雪藏,不扬他的声名,那个所谓的第一天才可能都不会等到和苟小天决斗就死在裴清的剑下了吧。
裴清的名声怎么来的?
那是敌人说出来的。
是敌人一堆一堆的尸体证明来的。
当裴清不在掩藏,那些大人物放开了风声的时候,他们才知道原来还有什么恐怖的人。
甚至还有人拿裴清吓唬小孩子。
若不是当时有年轻人看见了裴清的真容,把裴清画下来了,所有人都会以为这货真的青面獠牙,三头六臂,生吃人肉。
岳拙。
这个能跟在苟小天左右,和裴清地位相当的人,怕是也不简单
洛清寒从未见过岳拙出手,但是,能为裴清铸剑的岂是庸才?
她是没看见过岳拙出手。
但是她养伤期间,裴清曾在她住阁楼下花园里擦过剑。
那柄剑,裴清爱不释手,那柄剑,桃花飘过,桃花飘过,落在地上还是桃花,裴清走后,她好奇的专门去找到了那瓣桃花,桃花还是花,却伤了她。
那柄剑本身就是凶物,难以想象,裴清拿着他,该有多可怕。
天空中,浩然正气震荡,人帝剑帝威浩荡。
一股生之气让所有人都如沐春风,下方漫山遍野百花盛放,随着又是一股恐怖让人心底里恐惧的力量让万物死寂,两种力量循环,很是奇异。
光是这两股气势,就让下方很多人不敢尝试用法术御空。
两股气势交战,浩然正气和帝威竟弱了些。
突然,一股锐利剑光,划破天空,撕破生死之气,斩段法则,直冲苟小天。
剑出,天地惊。
在清风阁内,裴清和文若并肩而立,在这一剑出的时候,裴清手中长剑一动,兴奋起来了。
“有意思。”
这一剑太快,这一剑太强,这一剑蓄力已久,这一剑,终究是没能杀了苟小天。
剑芒消失,苟小天站在一个满是细碎裂纹的光罩内,很是欣赏。
“张牧野,很不错,你赢了。”
那一剑太过于惊鸿,苟小天不得不承认他小看了张牧野。
“你并没有倒下。”
“我对于道的理解超过于你,若你我站在同一水平,就是我倒下了。”
“可你没有倒下。”
“若是我现在倒下了,你的修道之路会变得很寂寞,不是吗?干嘛非要比个你死我活,修道,是看谁走的更远。”
“我……输了。”
“你随时可以来清风阁找我,我们可以做朋……”
话还没说完,天空之中,数道大阵叠加,风雷水火,雷冰岩浆,一瞬间砸向苟小天,张牧野在大阵启动的一刹那就被一个大手捞走。
这一异变,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这是时间准备好的。
这是这个大陆上几乎所有的绝强者一起联手布下的杀局。
天空中苟小天站的地方已经被淹没,天地变色。
白晓晓一瞬间泪崩,李知止不顾洛清寒就要飞向天空,高澳华也出现了,一个巨大佛陀打出来佛手印,想要打开大阵。
张牧野一时间也呆了。
他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下方那些少年,大脑瞬间空白。
“不!”
白晓晓声音都变了,她很想上去,可是裴清站在她跟前,林清月文若拉着她,她挣脱不开,她好像使用了所有的力气,好像又没有力气了。
她……这会儿心里变得空落落的。
她着急想去看看他,她……要和他一起,生死都不分离。
他确实占了她的便宜,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抛弃过,冷落过她。
“晚了……”
洛清寒拉不住李知止,她洁白的双腿已经在地上犁了两道痕,土里带着血水。她只想告诉李知止这个真相,让他冷静。
上空的高澳华打出了所有的神通,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叶无名对苟小天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现在他却拉满了弓,在寻找那些大人物所在的位置,哪怕身死。
清风阁里的弟子,看着上空,拳头都已经捏紧了,他们跟着苟小天时间也不长,但是苟小天确实影响到了他们。
“我不是说,我清风阁,不愿意沾染世俗,你们,还要杀我?”
苟小天的声音再次出现,并没有什么异样,他的爱人,好友,他的追随者,当然,除了裴清文若林清月,都突然心里变得安稳,心里……高兴。
但是,他的敌人就没有那么高兴了。
同一时间似是很有默契的加大了阵法输出。
“轰!”
从阵法中心,一道白龙紫焰的巨龙破开了所有的阵法,天空传来一道道闷哼,一个个的都被阵法反噬受伤。
天空异色褪去,阵法破碎,那些冷量也散去了。
一柄柄仙剑也变成虚影,一个个传说中的圣器依旧浮在空中。
苟小天站在那里,他的身后侧站着一个男子。
“不愧是三哥。”
“还得是三哥啊!”
李知止和叶无名看着男子由衷赞叹。
高澳华躬身对岳拙行礼。
“是时候立立威了。”
苟小天说完,扭身就走了。
岳拙点了点头,对着空中就是一掌拍下,雷火交加。
那一天,清风阁的天空下了一场雨,那是一场血雨,只是这血雨异常芳香,天地异象,昭告天地,有数十位大圣集体陨落。
他们散落的能量回归天地,他们的血液滋润了清风阁外的山河。
所有人都记住了那一天。
在场的人脑海里都多出了一位银甲银鬼面具的身影,不在场的人都知道了一个传说。
洛清寒也知道了岳拙的实力。
原来,裴清真的只是剑道无可匹敌。
原来,真的有无敌的存在。
原来,苟小天真的有如李知止说的那般深不可测 ,那般神秘。
第二天,不少宗门都知道自己的老祖死绝了,却又不敢挂白绫,不敢去悼念,只敢悄悄的立一块灵位,放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不敢去上供,生怕自己的宗门一夜之间成为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