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婆婆咸鱼翻身粘锅上了
作者:酒潇 | 分类: | 字数:38.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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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噩耗
周应渊直接翻墙进入了梅家。
这几天他听到的消息就是梅织好几天没出门一直发着烧。
他不知道为什么。
只觉得心里很慌张。
恨不得立马出现她的眼前。
也不顾礼节了。
原本以为外面真的是谣言,可是真正见到了又是一回事。
他的心蓦然疼了一下。
梅织脸色苍白得可怕。
她睡得似乎很不安稳,还在梦呓。
“水,水——”
周应渊赶紧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来。
梅织喝完才觉得好些了,眼睛张开一条缝。
看不清楚人,但是耳朵却响起了低沉醇厚的嗓音。
“还要吗?”
如此清晰熟悉的声音,梅织嘴唇翕动,猛地抓住了他的手,不可思议道,“周应渊?”
他没说话,探了探梅织的额头,语气里带着担心,“怎么还不退烧?”
“你啊,还像小时候那样照顾不好自己。”
梅织只觉得眼皮子又沉重下来,意识逐渐消散。
“睡吧,我陪你。”
不知道为什么,梅织只觉得听了这话,心里很暖,觉得很安全。
第二天一大早,梅织迷迷糊糊醒过来。
刚想起身,额头上的手帕倏然掉了下来。
她只觉得熟悉,打开一看,一个不起眼却丑陋的渊字出现在她的眼眸。
梅织瞬间大惊,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那是当年她绣的手帕。
她朝着房间喊了一声,“周应渊!”
偌大的房间,没有得到回应,她的心像是被猫挠了一样。
只觉得鼻子一酸,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起来。
她呆呆地回到床上,嘴里呢喃着,“原来昨天晚上的不是梦。”
所以周应渊昨天晚上真的来了。
第二天,梅织精神得很,她不知道在期待什么,很晚都没有睡。
一直到天亮,都没有发现他来过的痕迹。
梅织眼里的光慢慢地消失殆尽了。
一连几天,她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梅织不由得苦笑,自作多情这么多年居然还心存幻想,这也就算了,居然会因为一条手帕失了心神。
说不定,人家就是因为嫌弃这条手帕,所以特地过来还的。
梅母见她一点精神都没有,于是提议跟她一起去庙里拜拜,去去晦气。
可是梅织怎么都没想到,居然会在荣川见到李子娇。
只见她眉心满是忧愁,放下了一身的骄傲,身着素衣去三跪一拜走上了祈愿的阶梯。
不用他们主动询问,人群中便已经出现了答案。
“这姑娘也是可怜,听说是来荣川找未婚夫的,结果路遇匪徒,未婚夫重伤昏迷。”
“听说大夫已经让人准备后事了,可是这姑娘不信邪。”
“你们怎么知道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赈灾的周大人就是她的未婚夫。”
众人皆是一惊,“什么!周大人的未婚妻啊,哎呦,真的是老天不长眼,周大人多好的一个人。”
“谁说不是呢!”
他们后面还说了什么梅织已经听不清楚了。
在听到周应渊重伤昏迷的时候,她一下子没撑住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忽然看到了已经出嫁的温兰。
她见到梅织,满脸担忧,“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
“你都不知道,伯母说了突然晕过去了都吓到我了。”
梅织有气无力道,“只是发烧,怎么还把你给弄来了。”
温兰嗔了她一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因为我出嫁了,你伤心过度呢!”
梅织笑着打趣了几句,温兰的到来缓解了不少她的难受。
陪她吃过饭后,温兰因为婆家那边没办法留下来。
夜晚,梅织看着窗外的月亮,脸色苍白,病气萦绕在脸上,显得整个人老了几十岁。
突然天空下起雨来,她打算关上窗户。
这时,传来了翅膀扑腾的声音。
一只肥肥的海东青像弹炮一样飞了过来。
它没有落在窗户上,而是直接扑进了梅织的怀里。
梅织一个没反应过来,身子往后移,一不小心就摔在了地上。
海东青似乎不知道自己闯祸了。
特别亲昵地凑在梅织的脖子处蹭蹭。
眼睛亮亮的,但是那股劲劲儿的感觉还在。
神情倨傲地看着梅织。
梅织无语了,她好像猜到了这是谁的鸟。
最重要的是,这段日子她也只招惹了一只欠欠的鸟。
她试探地问,“香香?”
“啾啾——”
它张开翅膀,猛地扇动几下,似乎很是开心。
行了,她可以肯定这就是谢揽洲养的那只鸟,毕竟可能什么主人养什么样的鸟。
想到这里,梅只眼睛蓦然亮了,“那周应渊是不是跟你的主人在一起?”
香香点点头。
那个比他主人还讨厌的人,一直跟他主人待着呢。
“那你可不可以带我去找他?”
梅织语气激动,不知道香香懂不懂自己的意思,见它没反应。
她苦笑一声,“我也真是发烧烧傻了,居然跟一只鸟说话。”
“啾啾——”
香香瞬间激动了,瞧不起谁呢,它走近梅织用嘴衔住她的衣服,示意跟它走。
“”这是走的意思?
香香傲娇地点点头。
“那你等我一下。”
梅织生怕对方反悔,马不停蹄去找帷帽。
趁着夜色,一只海东青跟一个人出门了。
而另一边,灯火通明。
来来往往的人都面露着急,里里外外都站满了装备精良的侍卫。
一股肃杀之气在院子里蔓延,还有几个官员站在院子里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婢女匆匆忙忙地捧着一盆血水往外倒,又匆匆忙忙进去。
每出来一次,那些官员都不自觉地摸一下额头的汗。
明明是春天,寒潮都还未过去。
可是额头却直冒冷汗。
他们都有一个不约而同的想法,这项上人头怕是不保了。
遇到刺杀的可是周家唯一的嫡子。
上面的怒火,怕是消受不了。
现在 只求大夫给力一点。
外面战战兢兢,内室里周应渊为赢了谢揽洲一个棋子欢呼。
他的手臂缠着绷带,一头墨发随意地用发带绑了一小撮,露出精致的面庞。
“我又赢了!”
谢揽洲没接话,拿起一颗棋子落下。
“你就不怕她担心?”
“谁?李子娇?”他嗤笑,“我管她做什么?”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周应渊道,“不怕,她最近生病了,在家养病呢,怎么会知道?”
谢揽洲挑眉,“香香知道她,而且你没发现香香不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