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走六种剧情
作者:啸一啸蒜了 | 分类: | 字数:11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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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学长的试爱工具人(1)
第二条剧情线衍生自一本名为《温柔陷阱》的小说。
男主名为沈卿尘,温润如玉,性格谦卑,出身医学世家,也很喜欢文学。
女主名为金颜姿,金家大小姐,从来都是众星捧月,性格也难免嚣张跋扈些。
沈卿尘比金颜姿大两岁,两人最初并无交集,直到金颜姿也考上了宁海大学。
金家人向来把大小姐盯得跟眼珠子似的,想到沈家有个独子也在那里,便想着托沈卿尘多照拂金颜姿几分。
沈家从来都是与人为善,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沈卿尘也是个重承诺的人,既然答应了就势必要做好。
于是他自觉充当大哥哥的形象,照顾起这个小他两岁,性子也格外顽皮的女孩。
天凉了要加衣,不能喝酒抽烟,男女关系不可太随便,要认真对待学业。
金颜姿最不喜管教她的人,起初总觉得沈卿尘很烦,还故意与他对着干。
沈卿尘则恰恰相反。
他活的太过平淡,与众不同的金颜姿像是一道彩虹照射进他的世界,点缀了那无趣的生活。
他喜欢小女孩被管教后嘟起的唇,也觉得她恼怒绯红的脸蛋格外可爱。
而金颜姿也在沈卿尘无微不至的照顾中,慢慢动心,得知了自己的心意。
两人一静一动,性格互补。
深情温柔男主VS小作精跋扈女主,也是当下十分火热的搭配。
好一个宠文,看的人暖暖的,甜甜的。
如果中途这俩没祸害众多炮灰的话。
虽说这样的搭配十分刺激,但因为人物性格差异太大,男女主最初的感情磨合,也不是一帆风顺的。
沈卿尘和金颜姿都是不缺追求者的类型,天之骄子,人生顺遂。
一个性格温柔,即便拒绝了也让人难忘;一个享受着众人迷恋的眼光,天然钓系。
结果可想而知,这两人的感情会出现层层误会,总需要大大小小的爱而不得的小炮灰们来铺垫推动。
为什么不说是男女配呢?
因为这个故事还真没有严格意义上,戏份很足的男女配,全靠两人一堆不停告白的追求者们来推动。
就连谢桉这个名义上的女配,也不过就是戏份多了那么一丢丢的炮灰。
主要戏份多在,她和金颜姿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只不过,前一个是被抛弃的,后一个备受宠爱。
一个内敛沉默,身材消瘦,一个明媚张扬,前凸后翘。
这个设定,不虐女配,不好好彰显一下对照组,那都说不过去。
谢桉第一次见到沈卿尘的时候,是在开学典礼那天,他作为大三医学系的优秀学生代表,发表迎新致词。
如春日和煦的阳光,照拂了她一身寒雪。
有这种感觉不止她一人。
身旁窃窃私语的兴奋交谈声,似乎也在赞同她的感受。
只有坐在她前排的那个卷发少女,不屑地嗤笑一声,就垂下头继续打游戏了。
第二次见到他时,是在公共教室,选修课。
那天她发了烧,脚步悬浮就近落了座,却没料到隔着一个座位坐的就是沈卿尘。
他轻拍她的肩膀,说这里有人了。
谢桉脑袋昏昏沉沉的,等身边的人耐心说了三四遍,语气依旧温和,才呆愣愣地站起身。
甚至没看到身边人的脸,就嗫喏着道了歉。
谁知她刚站起身,一本书就直直砸在她脑袋上。
“沈卿尘!你就是这么帮我占位置的!?”
“什么人都能坐我的位置了!”
女孩的声音。
明明是跋扈万分的话,却因为声音娇媚,多了几分嗔意,让人舍不得怪罪她。
选修课的书很厚,书角砸在头上,痛意蔓延,谢桉眼前模糊一片,趔趄了几步,即将跌倒在地上时,被人扶了一把。
“颜姿,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同学?”
她听到潺潺如溪水的声线,闻到好闻的木质香。
再次醒来是在医务室,身边空无一人。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送她去医务室的就是沈卿尘。
她又见了他许多许多次,虽然都是单方面的。
她从不奢望主动摘月,只是偶尔抬头欣赏那淡淡的月光就足够欣喜。
金颜姿人如其名,一头金色卷发,长的像洋娃娃一样,好看到跟她相处,总会下意识忽略她的恶劣性格。
但谢桉还记得她拿书砸自己的事情,很痛很痛,青紫过了一个月才消。
所以完全不熟的金颜姿带着身后一群小跟班,将她堵在教学楼后面的小树林时,她难免又想起那抹胀痛。
金颜姿漂亮的眸子里盛满厌恶,她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只肮脏的蛆虫。
“你就是那个小三的女儿?”
“人不可貌相,你看起来一般般,没想到也这么贱。”
“应该是遗传你妈了吧,总爱抢别人的男人 你妈看上我爸,你呢,又看上了我的卿尘哥哥。”
谢桉手指冰凉,她平常平静灰暗的眸子,此时充满了愤怒。
“什么小三?”
她几乎是颤抖着嗓音说的,带着质问,却红了眼。
金姿颜从小跟班手里接过那截木棍,在手里掂量了一会儿,猛地砸向谢桉的胳膊。
“装什么?你妈不就是叫谢玉柔?”
棍棒落在身上,谢桉本来下意识要去夺,却在听到母亲的名字时,所有动作都僵住。
她又结结实实挨了几棍。
“我妈才不是…”
谢桉跌坐在地,喃喃自语,她想起那张遗落在收纳箱底的合照,那个男人叫:“金世华。”
金颜姿听了这话更是恼怒,面颊浮上绯红,下手更重:“你还说不是,那你为什么知道我爸的名字!?”
[ 金世华,骗子,去死。]
[ 流着这种人渣一半血的孩子,也该去死。]
想起母亲写在相册后的那两句话,谢桉胃部抽搐,竟然控制不住干呕起来。
这副样子把金颜姿吓到了,木棍脱了手,无意识后退几步。
谢桉抓住那个棍子,指着面前这群人,眼眶通红,咽下口中的血沫:“我妈才不会那么做,一定是金世华骗了她。”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每次询问父亲时,母亲那失控崩溃的样子,想起母亲打完她,又抱着她痛哭流涕的画面,想起病床上那张苍白的脸。
“金世华,骗子,去死。”
她念着母亲曾经写下的话,一字一句,声如泣血。